秦天早就闻到他满身酒气,又见他满脸潮红,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睡吧。”秦天转过身去上床躺下了,一颗心犹自突突的跳。
不一会,房间陡然陷入黑暗中,然后听到他躺下的稀嗦声。
一晚上,他都似乎睡不安宁,因为秦天老听到他翻身的声音,可是因为地铺不舒服?可当秦天起身,点上灯查看的时候,他又似乎睡得很香,秦天帮他盖好被子,又回去睡了。却没看到背后睁开的双眼。
洞房之夜便这么过去。
第二天早上,秦天醒来的时候已然没看见庄信彦。她看看天色,现在还不到辰时,天还未亮,她一向起得早,到这个时候自然就醒来了,可是他并没有如此早起的习惯。
哪去了,净房?
秦天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处往净房的方向看去,却见净房黑漆漆的,显然人不在那里。
“大少奶奶,是起身了吗?”门外碧莲的声音。
青松院的规矩,没有主子的吩咐,任何丫鬟都不得随意入内。
“等一下。”秦天连忙将地上的地铺收好,而屏风已经收好放到了一边,估计是庄信彦所为。
“大少爷哪去了?”秦天隔着门问碧莲。
“大少爷在练功房!”
练功房?秦天诧异,她不过在刘家呆了十几天,院子里怎么就多了个练功房?
秦天简单地披上外衣,开门走出去,碧莲见到问:“大少奶奶,现在要打水进来吗?”神情很是恭敬,到底是在大丫环,能很快地摆正自己的位置。并不因为她们之前的关系而有半点随意。
秦天摇摇头表示不急,又问:“怎么多出个练功房?”
“婢子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自从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回来后大少爷便让海富准备这个练功房了,练功房建成后,大少爷每天卯时就会起床和海富一起在练功房练功。”
秦天很是好奇,“带我去看看。”
碧莲指着院子西边一溜平房中最末的一间,道:“就在那里了,大少爷吩咐过,他练功的时候不让我们打扰,大少奶奶自己过去看看吧。”
这么神秘?秦天越发地好奇起来。她穿过院子,走到练功房,将纸窗拉开一条缝,向里看去。
却见练功房内有沙袋,木桩,石锁,铁球等一些练功的物品。而庄信彦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赤膊着上身,看那个架势,显然在练马桩
海富站在他面前,双手叉腰,一双眼睛在他身上扫视,一副严师的模样。
“大少爷,可不是我折腾你,我师傅说的,下盘稳当才是学武的关键,所以每天一个时辰的马桩一点都马虎不得!”
从秦天的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两人的侧面,秦天清楚地看见庄信彦的双腿在打颤,赤*裸的上身尽是汗珠,显然很辛苦!
海富用脚轻踢了他腿一下,“别抖,别抖。”
庄信彦似乎恼了,伸手就在海富的头上拍了一下。
海富捂着头跳开,大叫:“少爷你欺师灭祖!”
看到这里,秦天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要去乡下待几天,每天两更坚持不了了,尽量不断更~~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