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颂的心里微微一凉。
放下电话，她快步走到林小雪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小雪，你在里面吗？”
“在啊，什么事？”林小雪有些不耐烦地打开门，耳朵上戴着耳机，音乐声很响。
“我知道你在脸书上上传了一些照片，包括……我和江先生在家门前的……”
“什么？”林小雪一副没听清的表情。
林可颂知道她是故意的，直接将她的耳机摘掉，“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肖像权？什么事*权啊？”
林小雪见林可颂露出了生气的表情，虽然明明知道自己理亏，却还是扬起了下巴：“什么*啊？”
林可颂觉得自己多半是对这个小丫头太客气了，但是到了关键时刻，还是需要强硬起来。
“你拍我没关系。但是你觉得把江千帆的照片po上网，不会有人追究你吗？”
“他会怎么样？他又不是什么明星……”
“他是我‘大师秀’的导师。根据‘大师秀’的的规则，进入前三名的选手，赛委会会对外公布导师名单。但是在这之前，没有得到导师的允许，导师的信息是不予公布的。”
“那你们就不要当街亲吻啊！”
“那你也可以不po照片啊。”林可颂耸了耸肩膀，她知道继续说下去只会让林小雪更加没有面子。
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网页的页面还停留在江千帆吻她的画面。她知道这样的八卦一旦有媒体涉足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大师秀。
江千帆还是江千帆，他总是可以从容地走过所有人的视线。
关键在于，她有没有承担这一切的力量。
这时候，某个party上音乐声嘈杂纷繁，凯文拎着啤酒来到窗边，搭上好友的肩膀，“喂……看你的样子表白失败了？”
“我没有表白。”宋意然倚着窗，看着外面来往的车。
“what这不是你的风格啊！应该是中午表白，下午接吻，晚上滚床单……”
宋意然闭上眼睛无奈地一笑：“又不是游戏……”
凯文顿了顿，和宋意然并肩靠着窗，“我不好奇你表白失败。记得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她也许就是你的那条河。”
“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宋意然推了他一把，“你去玩吧。”
“我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不说。这不像你。你的性格……哪怕是失败也会轰轰烈烈。”
“因为我可以输给我大哥，也可以输给任何人。但在她面前，没有胜负。我知道在那个时候说我想说的话，不是对的时机。我会让她感到沉重。而她不会因为过去的十年而心软，因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在想什么。”
“你后悔吗？让我安排她跟你来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