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终于来到了一起,我生恐失去郦姬,全力将她拥入怀中。
郦姬轻声道:“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在……”
我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抱住她的膝弯,将郦姬横抱在我的怀中:“居然敢如此吓我,今日我定要好好的惩罚你一番!”
郦姬含羞将螓首埋入我的怀中:“愿意如何惩罚都随便你……”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我们拥吻着走入了木屋之中,褪去周身湿漉漉的外衣,我强健地身躯和郦姬玲珑的玉体宛如藤蔓一般缠绕在一起,冰冷的肌肤相贴彼此的体温顿时随着高涨的**升腾了起来,我们的身体贴合无间,一种无法言明地密实温暖包容着我,我们的缠绵在顷刻之间进入了狂野和兴奋之中,我们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郦姬香汗淋漓,我近乎野蛮的不时撕咬郦姬的柔唇,逗弄着她的香舌。
郦姬晶莹的美眸中荡漾着意乱的泪水,凄艳婉转的呻吟中不时发出痴迷的呓语:“胤空……我要你……”
我疯狂地揉搓着她娇嫩的肌肤,沿着她雪白柔美的粉颈一直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郦姬地声音就很快变成一种如泣如诉的哀鸣。
缠绕在我身体的纤长**不停的抽搐着,一**的高涨的**就要将我们彼此燃烧。
室内的火炉渐渐黯淡了下来,随着郦姬一声极度快意的呻呤,我的**在她的娇躯内爆发。我的双手和她的柔荑近乎痉挛的交缠在一起,许久方才分开。
郦姬剧烈的喘息着,俏脸绯红,娇艳可人。
我用力在她的樱唇上啄了一口,郦姬嫣然笑道:“你就像一只野兽……”
我呵呵笑了起来,动情的搂住她的娇躯:“知不知道,刚才我好害怕会失去你。”
郦姬柔声道:“除非我死了,否则你赶我我都不会走。”
我深情道:“不许你再说死字,我要你今生今世都快乐的活在我的身边。”
郦姬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她曲线柔美的肩头,黑长的睫毛轻轻忽闪着,上面有两颗晶莹的泪珠在闪动。
郦姬轻声道:“是你带给我第二次生命,我比任何时候都要珍视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
我披上皮袍,来到火炉前添上木材。
郦姬穿好衣裙,来到我的身边,轻声道:“你还未吃晚饭吧?”
我笑道:“刚才只顾着我的郦姬,却忘记吃饭了。”
郦姬温婉一笑,向门外走去,隔壁是一间小小的厨房。
我留在郦姬这里的衣服有很多,她都已经为我洗净叠好,挑选了一深蓝色的棉袍穿上,却想起这件棉袍乃是采雪亲手为我缝制的,内心中不由得一阵隐痛,采雪啊采雪,你为何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你究竟有怎样的苦衷?
郦姬亲手为我烹制了几样小菜,我们二人坐在火炉旁,浅斟漫酌,时而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郦姬道:“听说你今日将阴山部族首领召集到绿海原?”
我点了点头道:“海芜族被灭以后,阴山各族之间的斗争应该告一段落,我召他们来,是为他们明确划分势力范围,让每一个部族都有牧马放羊的生存之地。”
郦姬道:“阴山各族若是能够从此得到安宁,也算是你的一件极大的功德。”
我笑道:“我就是想多积下一些功德,让你们为我多多的诞下孩儿。”
郦姬俏脸绯红啐了一声道:“你当我们是牛羊呢?”
我笑道:“世上哪有如此美丽的牛羊呢?”
郦姬为我倒满杯中的酒水道:“但愿楚儿这次为你生得是一个儿子。”
我饮尽这杯酒道:“我有这么多的妻子,总会有一个为我生儿子,却不知谁是第一个呢?”
郦姬幽然道:“曲诺腹中的孩儿现在恐怕也快生了……”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我也曾经想过,若是曲诺生下的是个儿子,岂不是我的长子,这件事要是让冷孤萱知道详情,她势必会利用曲诺母子来要挟我,事情肯定会更加麻烦。
郦姬道:“曲诺和采雪的事情有没有眉目?”
我低声道:“玄冥教冷孤萱早晚都会来找我……”
我的话还未说完,却听到门外传来马嘶之声,看来有人造访。
郦姬不由得苦笑道:“每次你地来总有人要打来打扰,看来我们想单独相处一会儿都不能够。”
我笑道:“你放心,无论谁过来,今晚都留在你这里过夜。”
郦姬红着脸啐道:“谁稀罕你留下!”眼神却将她的内心暴露了出来,她自然是心甘情愿。
“主人!突藉回来了!”门外响起察哈台的声音。
我大喜过望,慌忙起身拉开了房门,却见察哈台和突藉两人站在门外。
看到我出来,突藉慌忙俯身行礼道:“主人。”
我迫不及待道:“陈先生回来了吗?”
突藉笑着道:“陈先生和绿珠公主三天以后应该能够抵达绿海原,他怕主人等得心急,让我先行回来报讯。”
听闻绿珠和陈子苏一起回来,我马上知道陈子苏这次定然是圆满完成了任务,心中实在是喜悦到了极点,大声道:“郦姬!准备两副碗筷,我要和他们好好的喝上几杯。”
我招呼突藉和察哈台来到桌前落座,郦姬去厨房为我们再弄几道菜。
察哈台道:“我去帮帮王妃。”
我笑道:“让她自己去弄吧,你们都留下陪我喝酒。”
突藉显然也饿了,先倒了一碗酒饮尽,夹了两块牛肉塞入嘴中,大嚼了一气,方道:“我此次跟随陈先生前往乌库苏城,首先去拜会了……”他突然停住话语,笑道:“主人能够猜出陈先生拜访谁了吗?”
我微微一怔,暗忖道:“突藉既然有此一问,显然陈子苏首先拜访的并不是拓跋醇照,拓跋寿貅更不可能,陈子临走之时便和我说过,拓跋寿貅难成大器,没理由会去拜访他。难道是赤鲁温?”可我转念一想,也不可能。
察哈台道:“突藉,你少卖关子,快说吧!”
我此时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脱口道:“难道是安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