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在经过这么多年以后,是否还觉得他所碰到的那次意外是一次巨大的不幸,他很快就说:“不,我现在甚至很高兴有那一次经历。”他说,在他克服了当时的懊丧悔恨之后,他就开始生活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他开始读书,并喜欢上了优秀文学作品。在14年时间里,他至少看了1400多本书,这些书使他开拓了全新的视野,使他的生活比以前更加丰富多采。而且,他还开始欣赏以前让他觉得烦闷的伟大交响乐。但最大的变化是他现在有时间去思考。他说:“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能让自己去仔细地观察这个世界,有了真正的价值观。我开始明白,我以往所追求的事情,实际上大部分一点价值都没有。”
而现在的福特生已经成为佐治亚洲政府的秘书长了。虽然,此时他仍坐在他的轮椅上,但是,看书的结果,使他对政治产生了兴趣。他开始关注并研究公共问题,坐在他的轮椅上到处演说,并结识了很多人,很多人也由此认识他。现在的福特生活的非常自由、快乐。
还有密尔顿,很可能就是因为双目失明,才写出了更好的诗篇;海伦-凯勒之所以能有辉煌的成就,也许是因为她的瞎和聋;而贝多芬也可能是因为聋了,才能做出更好的曲子。
创造了生命科学基本概念的人——达尔文写道:“如果我不是有这样的残疾,如果我不是有这样的残疾,也许我做不了我所完成的这么多工作。”达尔文坦白地承认,他的残疾对他有意想不到的帮助。
尼采对超人所做的定义是:“不仅能够在必要的情况下忍受一切,而且还要喜欢这一切。”
不错,如果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尔斯泰的生活不是那样充满了折磨,他们也许永远写不出那些不朽的著作。
如果柴可夫斯基不是那么痛苦,而且他那悲剧性的婚姻几乎使他走向自杀的边缘,如果他的生活不是那么悲惨,也许他永远创作不出那首不朽的《悲怆交响曲》。
还有亚伯拉罕-林肯,如果他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从哈佛大学法学院获得学位,并且有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的话,也许他永远不可能从他心底深处找到在盖茨堡发表的不朽的演说,也不会有他第二次施政演说时所说的如诗般的名言——“不要对任何人心存恶意,而应喜爱每一个人……”这是美国统治者曾说过的最美也最高贵的话。
假设我们颓丧到了极点,觉得根本不可能把拧檬做成柠檬汁,但只要我们试着化负为正,就会使我们朝前看,而不会朝后看。哈瑞-艾默生-福斯狄克在《洞视一切》中说:“斯堪的那维亚半岛上的居民有一句俗话,我们可以用来鼓励自己:‘北风造就了维京人。’为什么我们会觉得安全而舒适的生活,没有任何困难,这些就能够使人变成好人或者得到快乐呢?正好相反,那些可怜自己的人会继续可怜自己,他们即使舒舒服服躺在一个大垫子上也不例外。可是在历史上,一个人的性格和他的幸福却来自各种不同的环境——好的、坏的,各种不同的环境,只要他们勇于承担他们个人的责任。所以让我再说一遍:‘北风造就了维京人’。”用肯定的思想来替代否定的思想,就能激发你的创造力,就能刺激我们忙得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去为那些已经过去和已经完成的事情担心。
有一次,世界最著名的小提琴家欧利-布尔在巴黎举办一场音乐会,他小提琴上的A弦突然断了,但他仍然用另外三根弦演奏完了那支曲子。哈瑞-艾默生-福斯狄克说:“这就是生活,如暴你的A弦断了,就用其他三根弦演奏完曲子。”
这不仅是生活,它比生活更加可贵。可以说,这是一次生命的胜利。
要培养能给你带来平安和快乐的心理,我们就要学会,当命运给我们一个柠檬的时候,我们要试着把它做成一杯柠檬汁。牢记这句话:“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要把你的收入算资本。任何傻子都会这样做,真正重要的是从你的损失中获利。这就需要有聪明才智,而这正是智者和傻子的区别。”
10.每天都要取悦他人
住在华盛顿州西雅图的已故博士佛兰克曾因患有风湿病而在床上躺了23年之久,但是《西雅图报》的记者怀特豪斯写信告诉我说:“我曾访问过陆培博士好几次。我从未见过哪个人能像他那样不自私,那样好好地过日子。”
像他这样躺在床上的废人,怎么能好好地生活呢?我让你猜两次。他是不是充满了自怜,想让他成为所有人注意的中心人物,要求每个人都来照顾他呢?不是的。他是否一天到晚地埋怨和批评别人呢?也不是。他的做法是把威尔斯王子的名言“我为人民服务”作为他的座右铭。他搜集了许多病人的姓名和住址,给他们写充满鼓励、充满快乐的信,使他们高兴,并激励他自己。事实上,他创立了一个专供病人通信的俱乐部,使他们能够彼此通信联络。最后,他还创办了一个全国性的组织,即“病房里的社会”。
他躺在床上,每年平均要写1400封信,由别人捐赠给这个组织的收音机和书籍,为成千上万的病人带来了快乐。
佛兰克博士和别人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呢?就在于他有一项任务,有一个目标,有一种内在的力量,知道自己是在为一项高尚而重要的理想服务,并从中获得快乐。他不会做一个像萧伯纳所说的“以自我为中心、又病又苦的老家伙,一天到晚地抱怨这个世界没有好好地使他开心。”
孟恩夫人在纽约主持孟氏秘书学校的管理工作,她花了不到两周的时间去想如何让别人高兴,就治好了她的忧郁症。孟恩夫人说:“5年前的12月,我正陷入一种悲伤而自怜的情绪之中。我丈夫在多年的快乐婚姻生活之后离开了我。当圣诞节快来临的时候,我的病情更加严重起来。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一个人过圣诞节,我真的很害怕这次圣诞节的来临。许多朋友来请我和他们一起过圣诞,但我感受不到一点快乐。我知道,不管我在哪个宴会上,我都会变成一个令人讨厌的人,所以我拒绝了他们仁慈的邀请。圣诞夜即将来临的时候,我更觉自己可怜。圣诞节的前一天,我下午3点钟离开办公室,开始在第五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希望可以治好我的自怜和忧郁症。大街上到处都是开心的人群,这些景象使我回忆起那些已经流逝的欢乐岁月。一想到要回那个既孤单又空虚的公寓,我就受不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非常迷惑,忍不住流下眼泪。
我这样走了一个小时之后,发现自己站在公共汽车站前。我记得以前我常常和丈夫随意搭上一辆公共汽车,没有目标的游玩。于是,我走上靠站的第一辆公共汽车。当汽车过了赫德逊河,又行驶了一段路之后,我听到司机说:‘到终站了,夫人。’我下了车。那是一个很安宁、很平静的小地方,我走到住宅区的一条街上,路过一座教堂,听见里面传来优美的曲调。我走进教堂,发现教堂里面空空的,只有那个弹风琴的人。我静静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教堂里装饰得非常漂亮。悠扬的乐曲声,再加上我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有吃东西,使我觉得有点头昏。我觉得身体虚弱而沉重,不久便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