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万军脸色阴沉着说道:“柳擎宇同志啊,就算你们市纪委掌握的资料可以证明黑煤镇的确存在一些冤假错案,但是你也不能把所有责任全都归结到于庆生同志的头上吧,他只是镇委书记而已,并沒有办法对这些冤假错案实施多大的影响,柳擎宇同志,你的这个观点有失偏颇啊,这对于庆生同志來说是不是有些不太公平啊。”
柳擎宇摇摇头:“不,李书记,您错了,我说于庆生同志应该承担首要责任是有根据的,根据我们市纪委所掌握的资料,在那些冤假错案之中,大部分都和黑煤镇的煤矿有关,而那些煤矿在事故发生之后,之所以能够那么快的摆平那些老百姓和相关的媒体,这和黑煤镇某些同志和媒体以及相关的法庭、法院打招呼有很大的关系,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显示,这个打招呼的人就是于庆生同志,当然了,虽然我们市纪委已经掌握了部分资料,但是由于资料依然不够全面,所以我们并沒有向市委和市纪委汇报此事。
但是,我认为就算于庆生同志沒有打招呼,但是黑煤镇出现了那么多冤假错案,于庆生同志身为镇委书记,在那些老百姓三番五次到镇委镇政斧去上访讨要说法,难道于庆生同志就不知道吗,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却从來沒有一次亲自出面给予认真的解决过,难道这样的镇委书记真的合格吗。
为什么黑煤镇的上访量、接访量在整个辽源市首屈一指,为什么我们东江市会成为上访大大户,黑煤镇贡献了其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上访人员,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于庆生这个镇委书记当得不合格吗。”
柳擎宇这番话说的字字铿锵,语气强硬而充满尖刺,直接指向了于庆生的软肋。
于庆生听得都有些头皮发麻,他沒有想到,柳擎宇竟然这么狠毒,在这个时候突然向自己发难,而李万军也万万沒有想到,柳擎宇竟然还掌握了一些有关于庆生的资料,这让他心中突然多了一丝不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