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自己送的大礼,天佑帝果断将国库中的余财转移出去,斩断了李浑继续吸吮国家,损公肥私的痴想。而李浑也知道秦雷一回来,天佑帝终于有了靠山,不会再像原先那般任他为所欲为了。
感到被戏弄的李太尉,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所谓昭武帝被囚的传闻,九成九便是李老头的杰作,为的就是搞臭搞倒天佑帝和秦雷两兄弟。
当看到天佑帝地反应虚弱无力后,李浑认为这是个机会,便调动言官上疏,开启了虎牢关失陷案件的审查,所为不过是拔出萝卜带起泥,最后把脏水泼到秦氏兄弟身上罢了。
眼看着中都城风波乍起,秦雷却接连收到了太皇太后和天佑帝的密令,要求他不可轻举妄动、不得擅自回京,加紧去南方练兵。
知道二哥和祖母必有筹划,却不知具体是什么内容,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一心烦,秦雷便坐不住了,他起身离了书房,回到若兰所居的麝香馆中。进了屋,便见着诗韵在与床上的若兰说话,而永福则在逗弄着婴儿床里宝儿玩乐。
径直走进去,秦雷趴在小床边,一边伴鬼脸,一边摇着个精致的拨浪鼓,逗弄宝儿道:“乖乖叫爹爹……”惹得屋里几个女人掩嘴笑道:“才满月就会说话,那不成神仙了吗?”
小女儿已经会认人了,一看到秦雷便咯咯笑个不停,还伸出一双粉嘟嘟的小手,要捉那嘣嘣作响的拨浪鼓。一看到女儿那可爱地模样,秦雷满腹地烦心事顿时消失不见,伸手把女儿抱起来,小心翼翼捧在眼前,宝啊贝啊的一统乱叫,却不舍得亲一下……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唇边那毛刷般地胡须,每次都会弄得小宝贝哇哇大哭,心疼的他不敢再试。
有一天晚上,行完周公之礼后,秦雷想起这个问题,突然问诗韵道:“我的胡子扎人不?”诗韵笑着点点头,娇声道:“钢针一般。”
“那你还让我亲?”秦雷不由歉疚道。
“忍着……”诗韵蚊鸣道。
“你不会怪我?”秦雷憨憨的问道。
“不亲才怪……”小娘子霞飞双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