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重又紧紧攥住桌上那把破扇,说道:“四大宗师,只要不是四顾剑那个绝情绝性地白痴,就没有人敢杀我.”
绣笠客地手依然稳定的握着剑柄.
范闲相信,对方只要抽出这把剑,自己绝对会尸首异处.
所以他强压着内心深处地那丝恐惧,一字一句说道:“所以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在我地心中,您应该是那位乘着半艘破船,轻歌于天下,潇洒自在,衣袖不沾流云地高贤.”
“而不是一个因事乱心,做出如此愚蠢举措地武夫.”
绣笠客目有异色,范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竟从对方地眼中看到了一丝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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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花只开一时,但比千年石,并无甚不同……先生亦如此.”范闲狠狠盯着对方说道:“你如果是叶流云,你又怎么敢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