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道:“你是皮尸,五腑六藏百毒不侵,只须用嘴便可吸出大叔体内的痰毒了。”
“啊,如此太恶心了!”耶老捂住嘴巴叫道。
那农妇闻言转身望着耶老双膝一曲竟然跪下来,红肿的双眼充满着祈求的目光,“大哥,耶律村梅求求您了,发发慈悲吧。”
“咦,你是耶律家的后人?”耶老诧异道。
老妇连连点头,嘴里说道:“老伴也是姓耶律的,俺们祖上世代一直是看守辽塔的。”
耶老闻言连连长吁短叹不已,手掌直拍脑瓜门。
“大哥,俺哪儿说错了?”农妇惊慌说道。
耶老说道:“老衲这是‘半夜里的寡妇——难过啊’,想当年太祖阿保机横扫大漠,耶律家是何等的风光,可如今却‘八十岁的老绝户头子——后继无人’啊,好,看在你们是耶律家的后人,又看守了老衲这么些年,再恶心也要上,”他一脸悲壮之色,悄悄的问寒生道,“怎么吸?”
“嘴对嘴,一直吸到大叔的脸色由青黑转为红润为止。”寒生解释道。
“唉,老娘我还是清白之身呢。”老翠花在耶老体内幽幽说道。
耶老爬到了炕上老者的身上,枯槁的手指扒开其青黑色的嘴唇,将自己干瘪凸起的尖嘴插入了老者的口腔,开始着力向外吸了起来,一开始发出“嘶嘶”空洞的气流声,一会儿变成了“滋滋”的水音,耶老把身下老者的上下呼吸道、肺叶里面的粘液,甚至连胃里数日前未消化完的宿食都吸进了自己的口中……
“嗯,苞米面大菜饽饽,味道还不错。”老翠花满意的品出味儿来。
明月在一边是在看不下去了,冲出到屋外面,连连呕吐起来,不经意间,发现一条黑影在房后一闪,转瞬即逝,身法极快。
明月心中诧异,足下点地,身子纵起,“嗖”的一声跟了上去,待转过墙角,却已不见了人影。
“明月,你看见了什么?”王婆婆背着手站在身后说道。
“师父,有一个身形极快的黑影,好像在监视我们。”明月回答。
“会是阳公么?”王婆婆问道。
明月想了想,摇头道:“不是,没有阳公那么大的块头,像是个女人。”
王婆婆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嗯,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