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问?”北皇又扬手扇了她一耳光,“你在马车前跟风荻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别以为别人听不懂。”
香巧心里陡然一惊,强自镇定,哆哆嗦嗦的道:“奴婢并没有别的意思。”
北皇冷笑,“你是给风荻煽一把火,让他娶了白筱,白筱便能随他离远京城,你就可以乘机取巧,爬上古越的床,坐上南朝太子妃的位置。你别以为我将你放了几年,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香巧吓得直发抖,“奴婢不敢。”
“不敢?做了还说不敢?”北皇阴沉着一张脸,上前攥了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香巧头皮象要被揪了一般的痛,又不敢叫,只得手捧着头尽自己所能的护着,咬牙强忍疼痛。
北皇盯着她,越看越气,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进屋,将门踢拢,狠狠的丢在地上,顺势将她按趴在地板上,撕了她的衣裳。
手仍攥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压紧,撩开长袍,褪了自己身上长裤,将腿挤在她抖着的****。
狠声道:“如果跑了白筱,我要你生不如死。”
香巧惨白着脸,顾不得头皮象要被扯裂般的痛,哀求道:“奴婢不敢有此心,皇上饶了奴婢吧。”
“饶你?”北皇更是怒不可揭,手上用手,将她的头拉扯得高些,“我一些日子不碰你,你就以为你这身子,我碰不得了?看来古越让你够爽啊,居然敢跟我说不!我倒要看看,他将你****成什么样子了。”
话未落,身子一沉,生生的从她身后撞了进去。
香巧身子一僵,痛得差点晕死过去,尚未回神,北皇已全无怜惜的狠进狠出开了。
她干涩的皮肉被生拉活扯的辗磨,痛得全身抽搐,斗大的汗水从耳鬓边滚下。
屋外一个身材娇小,如鬼魅般的白色身影从树稍上跃下,轻飘飘的落在窗外,容貌雅致绝秀。
澄清的黑眸轻瞥院外,侧耳倾听,确认无人靠近,才在窗纸上轻戳了个小孔,往里张望。
屋里的香艳情境让她脸上一烫,忙别开脸,不敢再看。
屋里不再有谈话,只剩下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人痛楚的****,窘得她想走,却又怕漏了想听的东西,蹙着眉迫自己耐着性子杵在窗外。
过了许久,才听见里面男人起身走向门口开门,忙闪身树后,望着北皇离开,同刚想跟上去,回头望了望香巧的屋子,犹豫了片刻,停了下来,重新回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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