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作者:末果



    成亲?他的女人?“谁……谁……谁和你成亲了?成亲是要拜堂的,我们这……这算哪门的成亲?”白筱被这样的词惊得呆了,说话都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他扫了眼四周,到处的红,“本来是要拜堂的,不过你自回来便死睡到现在,怎么拜?你早两时辰醒,也能赶上。这是太子殿,如非正妃且能睡到这里来?”

    白筱顿时语塞,按殿中装扮,的确是按着纳正妃的礼束,可是她不过是为了****解毒,哪能就这么卖给人当老婆了?有些着急,“反正没拜过,作不得数。”

    他眼角带笑,眸子一刹间变得黑不见底,唇来回动擦着她的唇,声音暗哑,不知为何,这个女人只要靠近他,他便想离她再近些,无论多近,都想再近些,“下次补!”

    白筱被他锁着眼,一直望进他眼底深处,呼吸骤紧,心跳越来越快,他磁软的声音撩得她全身滚过一片战粟,“我……我……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他看似儒雅,眼底的霸道之气却勃然而升,“现在不是,很快便是。”在她的唇一颤之际,飞快的覆上她的唇,将她罗里巴嗦的废话尽数堵了回去。

    白筱全身僵紧,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梅香夹绕着龙脑香,纳闷不已,他还点什么龙脑香,不如让她迷迷糊糊的什么事都不知道闭眼就过了,死挣着将他推起些,喘了口粗气,“去把香灭了。”

    “休想。”她许他的第****,且能不明不白的过?手寻着被缝往里探,去寻她紧裹在被子里的身体。

    白筱感到他的手触到身上那层薄纱,大窘,急嚷道:“等等!”

    他停了停,侧头看她,“又怎么?”

    “给我壶烈酒。”白筱意识中不愿他碰到她,身子却忍不住的想往他手上凑,郁闷的想哭。

    他脸黑了下去,“我对奸尸没兴趣。”不再与她胡乱纠缠,握了被子一角,手上用力,一把揭了她身上丝被,顺手抛下床,“春合散发作,还死捂着被子,热不死你。”

    被他噎得翻了个白眼,身上一凉,又是一空,见他翻身侧卧开来,将她身上仅穿着那比不穿还叫人难为情的东西的身体晾在了那儿,避无处避。

    他拉了单袍披在肩上,半支着身子,视线在她妙曼的玲珑曲线上一点点扫过,那衣衫穿在她身上实在诱人,她如丝的肌肤在柔软的轻纱下泛着浅浅光华,原本清雅的面容,此时泛着胭红,眼角忽闪,尽是媚色之态,小嘴微张,吐气如兰,单薄的肩膀娇不能扶,胸前丰润上透出的两点晕红随着胸脯慢慢起伏,轻触着身上轻纱,小腰一握,平坦的小腹下淡淡一抹阴影,呈于轻纱外的一双修长纤细的**以极诱人的姿势微曲交替在一起。

    他喉间一紧,深眸里火光涌动,腹间火热一片,当真想一品她的芳泽。

    白筱小脸紫涨,小手左右乱抓,就是寻不到一样可以遮掩之物,恼羞成恼,翻身坐起,双手抱了胸,抬腿朝他踢去,只盼能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他捉了她的脚,撇眸哑笑,“换个姿势也好。”

    手臂回收,将她拽了过去,另一手在她腰间一揽,往怀里一带,揽了她往后靠倒,后背抵了身后龙柱。

    白筱身体顿时滑坐过去,生生的跨坐在了他身上,趴伏在他胸前。

    她身下无物,****恰恰隔了他身上薄裤,压在他身下滚烫硬物上,身子一搐。

    春和散发作这许久,她的身体早就是无处不敏感,他不碰她,她都想往他身上贴,不过是凭着意识强忍着,一碰到他那处,敏感的神经一阵阵的酥麻,哪还忍得了。

    想不丢人就得忍,忍不了也得忍,越忍,越忍不得。

    脸红红黑黑,真想死了算了,见他松松散散的披了件衣裳,裸着结实的胸脯肌肉分明,十分诱人,斜靠着龙柱,舒服的半眯了眼,甚是享受,只是将她揽着,又没下一步动作。

    她周身是火,无处不难受,偏这火又不知如何发泄,也不知他这算什么,到底是要给她解毒,还是有意要折磨她。

    又不好意思叫他,又急又恼,更多的是羞,想下去,被他箍着腰,又下去,身下他不住传来的热度让她意乱情迷,急得握了拳在他身上乱打,“容华,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让我下去。”

    他半眯的眼眸蓦地一闪,睁眼看着眼前急出泪的大眼,心里砰地猛跳了一下,手臂一收,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胸前,另一手钳了她下巴,抬起她的小脸,细细的看,“你到底是谁?”

    白筱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的黑眸在烛光下闪烁不定,与平常大大的不同,有些害怕,却挪不开眼,“白筱。”

    “你以前是谁?”他的目光温柔,又带着迫人的炙意。

    “白筱。”她记得她在阎王那儿就是叫这个名字,并没有别名。

    “你从哪里来?”他胸间一涌,白筱,筱筱……或许当真便是她。

    白筱摇了摇头,她也不知自己是从哪来的孤魂野鬼,只是隐隐觉得自己本来该有点本事,所以阎王才会对自己那么客气,但自己的那些本事,不知怎么就没了。

    “不说?”他心微凉。

    白筱不知他问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只是摇头,不是不说,只是不知。

    有风吹过,她身上薄如蝉翼的轻纱卷裹着她的身体,衬得愈加诱人。

    他视线扫过,薄唇轻抿,体内萌动直涌而上,窄眸暗沉,“我会让你说。”

    一低头,吻上她修长的颈项。

    她本是一味忍着,被他沾了身在颈上一吮,一股说不出的电流窜向全身,忍不住一喘,双手扶了他肩膀,移住微微一颤的身体,咬牙不让自己****出声。

    他握她的腰,将她身子提起些,唇舌,滚烫着滑下,隔着轻纱,含了她胸前红蕾,涨硬的果实在舌尖滚动。

    她十指扣了他的肩膀,身子不住的颤,这该死的春和散,这身体完本不受她控制,她却无可奈何。

    身体再被他放低时,瞬间僵住,不知何时他已除了身下褥裤,他身下的炙热全无阻碍的抵了她****。

    她心脏几乎跳出胸膛,不安的挣着身子,想退开些,避开这过于****的姿势,不料,她越动,两人反而更加紧贴的摩挲。

    强烈的感观刺激自身下化开,让她想躲,又象着磨一般想再凑近些,欲推反迎。

    他眼里虽然燃着火,却没太多的欲。盯紧着她绯红的面颊,将她的****分得更开,架在他腰侧,握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的身子提高些,将自己的硬挺抵着她的柔软轻磨几下,寻到地方僵着不动,蓦然道:“记好,我叫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