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的侠女们,咱们成立个采阳补阴平沙落雁看尽天下小鲜肉派咋样?
俺要当掌门!俺要当掌门!俺要当掌门!重要的事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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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厚着脸皮拉个票,别紧张不是月票,是什么选掌门的票,我承认我是被“掌门”两个字吸引的,简直了,这个词儿对从小就做武侠梦整天幻想自己会飞上大学最爱打沙包舞枪弄剑的女汉纸诱惑力无比大好么?做梦都想当武林盟主呼风唤雨采阴补阳好么f,←ansh$uba.?不能穿越回古代当一回掌门,现在扮家家做一回也好呀。
又没写到要写的内容,开了一下午的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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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望气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死气!他们真的全是死气!天啊!”
这一刻宫门被撞开,一大群人首先扑出,人群中有一人看见这一幕,蓦然呆住。
“杀吧,杀吧,一战灭全朝,你们不反,也得反了!”
这一刻葛莲大笑,状若疯狂。
最后一刻鲜血浸透了王国。
最后一刻群体沉默的死亡。
人群如血色的潮,被黑色的蹄和巨大的马身,高高撞起,飞在半空,再重重撞上深红的宫门,轰然闷响里翻开血肉的浪。
“轰。”
浩然之呼,震天际霾云裂一线,霾云残月,映照领头将士惊骇的脸,到此刻他们终于察觉不对,但已经来不及了。
“臣等拜别!”
染一地殷殷血,那是留名青史之血,大荒历史上未曾有之群臣共赴死之血。
宫门之前,或苍老或乌黑的头颅,沾血的头颅,重重磕上青石地。
“咚。”
“天佑落云!”
一静之后,众人嘶哑的喊声齐齐响起。
“咚。”一个响头,对着宫门重重磕下。
不知谁喉咙恢复了一些,忽然有人嘶哑地大喊一声,“愿天佑我大王,天佑我落云!”
死亡越来越近,那群受伤跪坐却依旧脊背笔直的文臣,睁大被迷住的眼睛,静静地等待。
烈马难勒,又一批骑士无法控制地冲了过来。
钟楼上是一个人的气节,宫门前是一群人的气节,一个人的气节唤醒了一群人的气节,这一刻的风骨不屈,是摆荡大地的风,浩浩掠过所有人心头。
葛莲脸色有一瞬的白。
他们挪动着,爬着,和先前在楼梯上爬着去撞钟的柳元一样,艰难地再次聚拢在一起,再次挡在了宫门前。
剩下的人,依旧没有逃。
葛莲的声音在一片惨呼中依旧清晰,她染一身血,凝视着剩下的那些人,微笑如狞笑。
“攻!”
月下血迹殷殷,惨景惊动宫城守军,锣声急响,步声杂沓,宫内已经有了大批动静。
只一照面,最前面一排文臣,便成了一摊碎骨血肉,剩下的人因为冲撞,也多有伤损,葛莲在人群中微笑,半边脸血迹斑斑,半边脸如月洁白。
“恢律律”长嘶不绝,烈马撞入毫无遮挡的人群,带来一阵瘆人的骨折筋碎之声,惨叫和狂嘶搅成一锅乱粥,乱粥里翻开淋漓的血色。
碗大的马蹄翻飞,踏碎月色,转眼踏至人群头顶。
奔驰的骑士,在这样短的距离之内,无法控制速度。
葛莲微笑。
“呸!”回答她的是一口满是黑灰的唾沫。
葛莲冲在最前面,对着最前面一人曼声道:“现在跪下求饶还来得及……”
万蹄奔腾,踏破广场。
“救大王迫在眉睫,再耽搁不得,一鼓作气方好。”葛莲答。
领头将领还有些犹豫,“是否一次冲锋?”
将士轰然听令,提枪上马,冲入广场,果然看见一大群人挡在宫门口,个个形容狼狈,嘴里大骂叛军,眼看他们堵死宫门口,顿时狂驰而入。
葛莲不理,带着人一路后撤,一直驰到街口,对等在那里等候下一步指挥的军队道:“大王果然被挟持了,现在宫门口有一批丽妃的探子,诸将,请随我一举歼灭之!”
众人模模糊糊看见她后退,都骂道:“贱婢,你现在反悔也来得及……”
葛莲手一挥,带着众人后退,微笑道:“且等着,马上就有好戏了……另外提醒一下你们,现在逃跑还来得及……”
葛莲的护卫,再将那些人外袍扯掉,能显示身份的玉带官帽等等都扯掉,才冷笑着退了开去。
那些东西里还掺杂了一些呛人的粉末,大臣们觉得嗓子火辣辣的,不住咳嗽,声音一时也发不出来。
此刻忽然撒下来,众人都猝不及防,胡乱遮挡着,还是被撒了一身的黑灰白灰,顿时衣衫狼藉,面目模糊,辨不清模样,也看不清前方。
袋子里都是些石灰焦炭,葛莲手下什么人都有,什么手段都会使,这些东西,原本是准备拿来攻城用的。
护卫们会意,忽然上前,解下身后布袋,冲入人群,一阵乱撒。
她眸子一分分冷下来,退后一步,对身边亲信护卫们,使了个眼色。
葛莲抬头看看天色,再耽搁就来不及了。
人越来越多,畏惧的,不畏惧的,在同一种热血氛围下,不能退避地走上来,一众瘦弱文臣都将胸膛挺起,直直站成一排,“一介女子,竟想牝鸡司晨,有我们在,休想再进一步!”
她嘴唇蠕动几次,几次都没能将那“三”字说出口。
今夜如此不顺!
葛莲眼中涌起怒色。
越来越多的人走上前来。
又有人上前一步。
葛莲一怔,厉声道:“二!你们真的不要命了吗!”
忽然有人上前一步。
“一。”葛莲平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