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外袍前襟撕烂,露出一线胸膛。
袍子落在景横波身上,她看起来一大团,景横波扒拉扒拉衣服,露出眼睛,盯着英白胸膛。
她的神情执拗而不安,似乎非常想知道,又似乎不愿知道,又似乎不知道如果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该怎么面对?
然后她眼色渐渐变了。
不,不对。
英白胸膛上是有一道红痕,但是不是那种刀伤的伤口,看上去只是新鲜的擦痕。
先前……看错了?
她心里一片空茫渐渐有了颜色,却也是一片混沌迷茫的灰,巨大的怀疑和不安先前如磐石一般压在心头,此刻虽然挪开,却崩裂为无数碎片,散落在心底各个角落,疑问没有消解,反而越来越多。
但不管怎样,这道明显很正常的红痕,让她稍稍恢复了活气。她的脑子,终于能正常运转了。
“你……”
“我好渴,”英白举起酒壶灌了一大口。晃晃酒壶,扔掉,迫不及待地道,“赶紧找个酒铺买酒去吧。”
景横波窒了窒,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眼前的英白是英白,风神气态,宛然如初,但又似乎不是。她回头看看耶律祁和裴枢,这两人神情如常。
耶律祁不动声色很正常,裴枢可是性烈如火藏不住话,他没觉得有问题?
是她自己一直疑神疑鬼?
是因为心中那人身影长在,如一朵云,有意无意便飘来,和他人影像重叠,占据她意识的天空?所以看谁都疑惑?看谁都迷茫?
如果只有一两次,她会怀疑乃至确定,可这样奇怪感觉的次数多了,她反而开始怀疑自己。
看一两人像他那是可疑,看谁都像他那是病。
精神病?神经病?
精神病是不知道一加一等于二,神经病是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但是始终想不通为什么等于二。
为什么等于二?
景横波觉得自己真快成了一个神经病了。
她定定神,按下心中不知是酸是涩的情绪,转头看天际,晨曦已将起。
淡白的微光里,每个人都轮廓清晰,而身影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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