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

作者:柴鸡蛋

    晚上,池聘在吴所畏家吃的晚饭,吴妈待他比待亲儿子还好,把吴老爹生前自酿的原浆酒拿出来款待池聘,还一杯一杯的给他续满。

    “以后有空就来家里吃个饭,我们三儿总夸你,说你对他实打实的好。”

    池聘似笑非笑的,又干了一杯酒。吴所畏看吴妈又要给池聘续酒,赶紧把手伸过去拦,“妈,别给他倒了,一会儿喝多了怎么开车回去?”

    吴妈瞪了吴所畏一眼,“好不容易来咱家吃顿饭,还不让人家喝痛快了?”说完把脸转向池聘,温和的笑笑,“没事,多喝几杯,今儿晚就住这。东屋那么大的炕,你们俩想怎么滚怎么滚。”

    本来,人家吴妈没那个意思,吴所畏楞着呛着了。

    池聘又干了一杯,吴所畏瞧他那架势,是不准备不回去了。

    为了壮胆儿,吴所畏也给自个儿倒了一杯,谨记姜小帅的教诲,他这种恶贯满盈的人不能多喝,撑死了就一杯,结果还是多了。

    晕晕乎乎爬到热炕头儿,不知过了多久,吴妈已经睡下了,池聘盘腿坐在炕沿儿上抽烟,满身的贵气和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

    “坐这来。”吴所畏拍拍身边的位置,“灶火着了一下午,炕头儿可暖和了。”

    池聘捻灭烟头,真的坐了过去。

    烧过火的土炕有着异样的热度,坐久了感觉屁股都被烫熟了,吴所畏让往旁边挪了挪,给池聘腾出一个宽敞的地儿。即便这样,身宽腿长的池聘一坐过来,吴所畏瞬间就被挤到小旮旯里,特没存在感。

    他又往池聘那边挤了挤,不是存心抢地方,就是想和池聘挨得紧点儿,套套近乎,化解多日来的误解和矛盾。

    池聘依旧沉着脸,其实心里早没火了,就是想欺负吴所畏。

    吴所畏瞧池聘不理他,故意把臭脚丫子伸到池聘的嘴边晃悠这一脸的无赖样儿,让池聘稀罕的咬牙切齿的。要是换成别人,脚丫子早就被剁了。

    不过,想嬉皮笑脸的蒙混过去,未免把池聘想的太好糊弄了。

    看池聘无动于衷,吴所畏又把爪子伸了过去,提醒他,“指甲长了。”

    池聘的的眼神就像一把剪子,盯着吴所畏的手指头看了一会儿,吴所畏感觉肉都让他剪下来了,麻利儿把手缩了回来。

    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吴所畏今天特别亢奋,刚消停没一会儿,又把脚丫子伸到池聘的腿间,

    使劲儿碾池聘的大鸟,一边碾一边坏笑,小流氓的特质显露无疑。

    池聘的獠牙已经伸到嘴边了,硬是让他强悍地收了回去。

    这时候爆发,就意味着让吴所畏拿住了。到时候再想治他,也达不到最初的效果了。

    所以,有火也得硬憋着,不到该烧的时候绝对不能燃起来。

    吴所畏又消停了一阵。

    池聘以为他终于老实了,刚要开口把主动权拿回来,吴所畏的脑袋突然又歪到他的肩上。池聘神色一滞,刚才吴所畏做了那么多呛火的事,他都能从容应对,可就这么一个亲昵的动作,居然把他心里垒砌的那道墙砸了一个大洞。

    更要命的是,吴所畏还用胳膊圈住了池聘的脖子,特享受的把自个儿挂在池聘的身上,黑亮的大眼珠向上瞄着池聘多日未刮的胡茬儿。

    太久没亲热了,突然就这么贴上来,池聘的心从冰窖变成了热炕头儿。

    意识到再不开口,就要被这小丫挺的收了,池聘终于开口。

    “躲我几天了?”

    吴所畏手臂一僵,底气不足的说了几句,“没躲你。”

    “没躲?”池聘低沉的嗓子压在吴所畏的胸口上,“那我问你,咱俩多少天没见了?”

    吴所畏记的特清楚,因为日子是一天一天熬过来的。

    “十三天。”

    吴所畏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池聘都有点儿佩服自个儿的定力。

    “你还挺听话,我让你等着,你就老老实实在家等着。”

    听到“等”这个字,吴所畏身上残余的那点儿酒劲都冲不散心里的紧张,圈着池聘的那条手臂清晰的感觉到他脖筋的耸动,从心尖到心窝都开始不安地抽动。

    “自打和你通完电话,我就没再和她联系,不信你去查。”

    其实池聘一早就知道这事,毕竟是他心尖上的人,不用刻意去查,就知道他会这么做。只不过有些事能糊弄过去,有些事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猫在这?”

    吴所畏没说话。

    池聘的语气突然变重,“心理素质够强的你!十三天不见面都能这么淡定,该吃吃该喝喝,还敢跟我嬉皮笑脸?你是真不把我当回事啊!看你这么皮实,应该挺禁打的吧?来都来了,也不能让你白等这么多天。

    一听这话,吴所畏立马急了,顾不上解释,揪着被单就要往炕下蹿。结果手刚扒住炕沿儿,那只作孽的臭脚丫子就让池聘拽住了。

    现成的扫帚疙瘩,抄起来放在吴所畏的屁股上。

    “十三天,十三下,自个儿数着。”

    吴所畏死拧死拧的,像条泥鳅一样扭来扭去,他越是这么挣扎,池聘越是想欺负她。

    “凭啥打我?有错误承认错误,你没有权力打人!”

    没权利?一扫帚疙瘩量在肉最厚的地方。

    池聘真不是说着玩的,这一下结结实实,吴所畏扯着脖子嚎了一声。

    “数出来!”沉声命令。

    吴所畏咬着牙不出声,又一下量在相同的地方,吴所畏还是不服软。后面连着三下,都是那个地方,吴所畏终于受不了了。扭着屁股挣扎着,被池聘按住后,咒骂的声音都惨杂了几声哭腔。

    “妈,妈,你儿子让人打了,赶紧救我来!”

    吴妈耳背,而且中间隔着二个屋,压根听不见。

    这一通叫唤倒是勾起了池聘的虐待欲,裤子给扒了下来,光溜溜的打。除了屁股蛋儿,大腿内侧,臀缝都不放过。池聘的劲拿捏得恰到好处,疼是真疼,却不留一道印子。

    吴所畏不敢不数了,只要不开口,就永远从一开始,而且数错了、乱扭乱晃都从头来。

    “一、啊,二、啊,三、啊……”

    屁股里面最嫩的部位被抽了一下,吴所畏疼得嗷嗷叫唤,立刻把手伸到后面挡着。

    “拿开!”池聘硬着脸。

    吴所畏不拿,这一下楔在手上,疼得直咧咧。

    最后几下,池聘的力度收了许多,其实一开始就收这劲儿,真要撒开欢玩,吴所畏的嗓子能喊劈了。

    打完之后,吴所畏钻进被窝,平躺着,手垫在屁股底下。刚才疼得挺厉害,这会儿除了热没太大的痛感了,可见池聘没动真格的。

    尽管这样,吴所畏依旧闭着眼睛满脸怨气。

    池聘朝吴所畏看过去,他盖的那床棉被很厚实,老旧的被罩上绣着几朵大花,现在看来有点儿俗气,可把吴所畏那张脸衬得特别干净,池聘有种想把他生吞活剥对的欲望。

    感觉到有人钻进被窝,吴所畏的二道眉毛拧了起来。

    “干嘛?”

    池聘脸上的戾气散了,手在吴所畏脸颊上狠狠一拧,“晾了我十多天,给你那么几下,你还委屈了是么?”

    吴所畏就那么闭着眼睛说︰“你这人有暴力倾向,遇见不顺心的是就要用暴力解决,我要考虑考虑,要不要和你继续下去。”

    瞧吴所畏这幅煞有其事的模样,池聘笑了。

    “我打你不是因为生气,是因为喜欢你,就想欺负你。”

    “那我也喜欢你!”

    吴所畏说着翻到池聘身上,发狠的朝他的臀部砸了几拳,砸着砸着撞上池聘滚烫的目光,手劲越来越小,最后扣在池聘健壮的屁股上下不来了。

    池聘又热又浓的酒气喷洒在吴所畏的脸上,问一声,“想我没?”

    吴所畏根本无需说话,持平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一圈,他就受不了了。池聘又硬又密的胡茬儿反复戳刺着吴所畏敏感的私处,吴所畏难耐的扭动着腰身,眼中渴望之意明显。

    池聘把他缠得紧紧的,巨龙磨蹭着股沟,贴在吴所畏耳边问,“想让我狠狠干你吧?”

    吴所畏喉咙处翻滚着,说不出口的“嗯”被池聘的龙头的密口的一戳狠狠逼了出来。

    池聘火力全开,将吴所畏从被窝干到被窝外,从炕头操到炕尾,从炕上操到炕下……最后直接把他抱起来,有力的手臂搭着他的腿弯儿,健实的长腿稳稳撑着,腰身凶猛地向上挺动,一下一下贯穿到底。

    “好深……啊………顶到了……”

    记不清多少次释放后,吴所畏瘫软在床单上。

    平时到这个时候就差不多了,哪想池聘又把手伸到他的臀瓣上。

    “让我看看操成什么样了。”

    说着掰开臀瓣,在吴所畏的挣扎扭动下,翻出里面的嫩肉,手指探了进去,紧的让池聘爆粗口,简直就是要榨干他的血。

    吴所畏又被池聘翻了过去,以他认为最贱的姿势再次结合在一起,皮带在炕沿儿甩出啪的一声响,吴所畏突然意识到什么,扭动着挣扎不止。

    “不行,别……啊……”池聘凶悍的挺动着腰身,皮带跟着胯下的动作抽打着,吴所畏哭号躲避,爬走又让池聘拽回来,继续猛干狠抽着,一下一下啪啪作响。

    “疼……疼……疼……”

    疼得屁股蛋儿热辣辣的,疼得胸口火烧火燎的,疼得硬鸟一甩一甩留着“眼泪”。吴所畏的屁股一耸一耸的,看在池聘的眼里浪得要命。他又把吴所畏的腿分得更开,扒开屁股往里面抽,抽得吴所畏连连求饶。

    “不行啊……池聘……啊……”

    吴所畏腰身猛颤,突然哭喊出声,不是因为疼,而是激动到不能自抑的嚎哭,伴随着一股股的热流喷洒而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攒了十几天的火,终于发出来了。

    早上,吴妈敲门的时候,吴所畏刚钻进被窝,屁股被池聘的大手心疼地揉抚着。

    “三儿,妈出去遛弯儿,门给你锁上了。”

    吴所畏使劲揪着嗓子,愣是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那一刻,他就想和池聘说一句话。

    你丫最好别让我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