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章 醋了,你总得让为夫吃饱
这种感觉有点难以形容,于是九千岁吻着吻着就停了下来。他低下头,静静地看怀里柔软娇羞的人儿,视线越来越深,越来越暗。
许久,九千岁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林若溪柔嫩的脸颊。
林若溪之前被他狂热的亲吻吻得晕头转向,此时他这么小心翼翼地触碰她,她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似乎因为自己的胆怯有些羞愧,她不敢看九千岁,然而脸上却有一片红润自九千岁指尖蔓延开来,逐渐变得滚烫。
九千岁觉得越来越燥热,他的小猫儿就这么安静地缩在他怀里,乖巧听话,泛红的脸颊清爽又可爱,让他觉得呼吸都随着她睫毛的颤动变得紧张起来。
他着魔般地沿着林若溪的脸,一点点触摸上她的眉,然后是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以及她白天鹅般优雅修长的颈项。直到林若溪沾着水汽的长睫毛颤抖着扬起,如同盛开的墨莲含住他的视线,他才重新俯首吻下去。
本来就热气缭绕的温泉气温更加炽热,每一次荡漾的水波都撩拨着最脆弱的那根心弦。呼吸越来越重,亲吻也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
林若溪从来都不知道九千岁可以如此温柔,如此有耐心。他观察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微表情,沉稳、冷静、攻势凌厉、步步为营,完全掌控着她,也愉悦着他自己。让林若溪只想就此沉睡,永远都不要醒来……
待海啸过去风平浪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头顶就是布满碎钻星辰的夜空,林若溪眯缝着眼睛斜趴在岸边,懒得连动也不想动,像一只吃饱喝足异常满足的猫儿。
九千岁手里拿着块帕子,正小心翼翼地帮她擦背,时不时停下来替她松骨、揉肩,动作笨拙,仿佛她是个一碰就会碎的瓷娃娃,可手指间的力道却拿捏得非常合适。
被他这般近似于虔诚地伺候了一会儿,林若溪笑了。
九千岁的手指每回落在因他不小心弄出来的青紫红痕上时,都会哆嗦两下,继而,他的唇会落下来,无比心疼地亲吻,一寸一寸,不停地流连忘返,仿佛这样,她的疼痛就会减轻一些。
他明明是那么自律,那么强悍又霸道的一个人,从来都是喜欢就掠夺,哪里会在乎别人的感受?可是此时,只因实施了做丈夫的权利,只因一不小心把她弄得“遍体鳞伤”,他便心虚难过得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便是背对着他,林若溪也能感受到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心疼和宠溺。
这心疼和宠溺如此纠结,压抑得令他呼吸粗重,便是心跳,都重如擂鼓。
他怎么可以温柔成这个样子,怎么可以宠溺她到这种地步?
“阿九?”转过身,林若溪软软地勾住九千岁的脖子。
“嗯?”停下手里的动作,九千岁看向她。
女人的眼睛里燃着一团暗色的火焰,这火焰温柔地跃动着,却悄无声息地向他逼近。九千岁的小腹一热,只想奋不顾身地扑进去,让自己彻底烧死在这醉人的火焰中。s613
可他只是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口水,柔声问:“宝贝儿?怎么?”
“没事!”
“嗯?”
“就是想叫你!”
这么孩子气的言语一下子把九千岁逗乐了,在林若溪唇上吻了吻,九千岁的眸色愈发暗沉深邃,但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痛吗?”
“嗯!”实诚地点点头,林若溪又道:“不过,也很好!”
“必须的!”收紧双臂,将她轻轻扣在怀里,牢牢包裹住,九千岁傲娇的声音再次在林若溪耳畔响起:“就算不好,你也要忍耐!”
“嗯……啊?”为毛啊?林若溪一脸懵逼,很痛的知道吗死太监?而且,而且你的精力实在太旺盛了哟!
丝毫不介意林若溪纠结的表情,九千岁郑重其事道:“你必须适应为夫,哪怕过程很艰难,你也总得让为夫吃饱!”
吃……饱?艾玛?她之前是不是把他想错了?强取豪夺型的九千岁,会因为爱了自己的妻子,实施了做丈夫的权利,而感到惭愧悔恨?
额头上才滑下两根黑线,九千岁已抱着她走出温泉。拾起地上的衣裳,他小心翼翼地盖住林若溪,自己却果着身子迈开步伐。
“阿九?”林若溪蹙蹙眉:“你打算就这样回去?”
林若溪的声音有点闷,带着明显的酸味儿。九千岁怔了怔,“噗嗤”一声笑了:“怎么?醋了?怕别人看见为夫?”
“嗯!”丝毫不矫情,林若溪重重点头:“不想让别人看到你!”
“为夫不怕!再说,咱们院子和云轩的院子里住的都是男人,云轩见我们这么久没回去,一定会提前支走小翠的。”
卧槽啊!死太监这是做太监的时间太久,都没有廉耻心了吗?这么光溜溜地到处给人家看,他还无所谓?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她的私有物品啊!
只要一想到九千岁如此绝美的身材要被其他人看光光,林若溪就觉得堵心。立刻揭开盖在身上的衣服,三两下把九千岁和自己裹在一起,林若溪一本正经道:“男人看也不行!你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我,谁也不能看你。以后,不许再让寒夜服侍你沐浴,必须我给你洗,你自己洗也行。否则,就脏着,不许洗!”
“哈哈哈哈……”九千岁朗声大笑起来,仿佛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开怀过,他笑得张狂肆无忌惮,却该死的好看。
此时的林若溪,就像一只刚刚睁开眼睛的小猫咪,明明柔软得能萌化所有人的心,却非要呲着小奶牙装腔作势地威胁猎狗。这样的她,如何叫他不喜欢?怎么能让他不激情四射?
“好!为夫以后只让你一人看,沐浴也只让你给我洗。同理,你也只许为夫一人看,沐浴,也必须和为夫一起。”
顺着敞开的衣领吻下去,九千岁的唇瓣越来越烫,想要的也越来越多。直到逼迫得林若溪花枝乱颤无处可逃,他才抬起溢满浴望的眼睛:“宝贝儿?我们不回去!”
“不回去?那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