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诊费一分也不能比他少。”白衣人淡淡地道:“老板是生意人,当然知道是什么货就得卖什么价。”
“你……”萧老板一时结舌,那白衣人看上去明明欠了他的帐,却摆出一幅带价而沽的样子。
“咳咳。”刘大夫从内屋里踱出来,一边捻着胡子,一边捧着手里的紫砂壶,道:“萧老板,时辰到了,我开诊了。”
白衣人拧转轮椅,冲着他一拱手,道:“刘大夫,敝姓吴,是萧老板新雇的坐堂大夫。今天病人多,我们同时出诊,到时还要多多请教。”
萧老板心中暗暗诧异。这白衣人原本话很少,很文静的样子,一到挣钱的时候,却是咄咄逼人,当仁不让。
刘大夫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他说诊费一分不少的话,心下颇不高兴,再瞧瞧他一幅苒弱的样子,更是不宵。不禁冷哼一声,白眼一翻,道:“年纪人轻狂,你师傅是谁?”
白衣人见他翻白眼,神色更加冷淡,道:“家师仙去多时,名不见经传,不提也罢。”
刘大夫道:“那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