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科的宅院,也在城巽隅的承恩坊,与钟荣家离得不远。
他一回到自己的宅院,他儿子谢天帝就扑了上来,甜甜地叫道:“爹爹,爹爹。”
谢一科抱起儿子,猛亲几下,赞道:“宝贝儿子,长得越来越象你爹了。”
谢天帝被谢一科亲得痒痒的,咯咯笑着,去扯谢一科两撇性感的小胡子。
谢一科忙道:“宝贝儿子,这个可扯不得,你娘亲,最爱你爹这两撇小胡子了。”
“尽胡说。”
这时他妻楚小娘子从屋内出来,听到谢一科的话,不由白眼他。
楚小娘子为马水口守备楚钦孟(原州城少夫人之兄)之女,崇祯十一年嫁给谢一科,几年过去了,此时年方二十,正是少妇风韵动人之时。
谢一科不由吹了声口哨:“哪来的小娘子,如此美艳?小生谢一科,敢问娘子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听丈夫夸奖,楚小娘子心中欢喜,面上却掩口而笑,嗔他:“瞧你,儿子都怎么大了,还没个正形。”
二人谈笑几句,正好吃午饭,由于随军不断出战,大批分赏下来,所以谢一科家内颇为富足,便是不靠姐姐谢秀娘,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
谢一科原本八个兄弟姐妹,不过往年几个弟弟饿死,一个哥哥,两个姐姐送人,谢家只余谢秀娘与他二人。…,
这些年,随着谢秀娘与谢一科姐弟身份地位不断提高,谢家的日子,也越来越红火。
谢一科的爹娘,也早过上富足的生活,不过二老却不愿意前来永宁城,说是离乡人贱,一直呆在舜乡堡地界。姐弟二人,还不时接济送出的哥哥与姐姐家人。
桌上饭菜丰盛,楚小娘子满足,她是个传统的女子,信奉的是男主外,女主内,对丈夫柔顺。
不过有时她板起脸来,谢一科也挺怕她的。
二人默契,家内大事谢一科做主,小事楚小娘子做主,不过遗憾的是,家内大事实在太少。
楚小娘子喜静不喜动,也经常担忧丈夫出事,所以对谢一科辞去护卫主将的职务不满,此时又旧话重提,埋怨道:“妾身就想不通,相公在护卫营待得好好的,为何要到尖哨营去,多危险?”
听着妻子的话,谢一科却想起那日到尖哨营,自己大喝一声:“兄弟们,我又回来了,还记得我吗?”
当时老友部下们的欢呼,让他热血沸腾。
啊,这才是自己喜欢的生活,紧张又刺激,以前任猎户时,就喜欢那种捕杀的感觉。
护卫营安全归安全,却无所事事,不是自己喜欢的。
面上他却哼了一声:“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
他说道:“你知道我姐是大将军正室,我又任护卫营主将,长久下去,旁人会怎么想,会怎么说闲话?”
楚小娘子恍然大悟:“是妾身愚钝,还是相公思虑深远!”
看丈夫板着脸,她有些不安,楚楚可怜道:“相公,妾身错了,你原谅则个。”
看她样子,谢一科心中大动,神情威严地道:“哼,知道错了?这还不够,等着看为夫怎么惩罚你。”
夜深人静时,谢一科咳嗽一声:“娘子,来个后背式。”
楚小娘子双颊顿时染上一抹绯红,嗔道:“讨厌。”
谢一科威严道:“又不听话了。”
楚小娘子羞答答的,还是顺从了夫君。
完事后,谢一科满足,心想夫人只有出征与归来时,才让自己后背式,不满意啊。
楚小娘子则泪流满面,紧紧抱着谢一科,哭道:“相公,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与帝儿,都不能没有你。”
看妻子哭得梨花带雨,谢一科叹了口气,安慰她道:“放心吧,没事的。”
此后几日,楚小娘子都非常迎合丈夫。
谢一科正好将自己从春宫画学来的招式一一施展,他内外皆爽,一颗心,早飞到遥远的辽东战场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