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斗感受到她的温热与心跳,心中大起怜惜之意,他勾起许月娥的脸容观看,时光荏苒,许月娥也有二十五、六岁了,眼角出现一些细微的眼尾纹,皮肤也不再白腻,岁月己经留下了痕迹。…,
许月娥被王斗看得羞涩无比,脸上如同抹上一层胭脂,双目更媚得要流出水来,只是用力蠕动身体。
她往日冷艳高傲,此时动情,更为动人。
王斗道:“你不后悔?”
许月娥看着王斗,用力道:“奴不后悔,奴从此生是将军的人,死是将军的鬼。”
她喘着粗气,在王斗耳边低语:“请将军要了奴家,只是奴蒲柳之姿,还望怜惜。”
王斗一把吻住她的红唇,两人向身下的床榻倒去。
当晚,说不尽的**之事,许月娥热情似火,缠着王斗要了一次又一次。
清晨的阳光通过那层簿簿的窗纸照进来,王斗醒了过来,看着身侧那具曲线优美的**,感觉自己仍在梦中一般。
他听了听,微微一笑,手指沿着许月娥那细腻的脊背上滑,手感妙-不可言。
此时许月娥其实己经醒来,想起昨晚自己的放荡,她那欲仙欲死的呻吟声似乎整个花园都听得到,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羞赧,任由王斗所动,只假装没有醒来。
王斗手一探,又去挠她痒痒,许月娥一声惊呼,转过身连声求饶:“奴家醒了,请大将军饶了小女子吧。”
王斗道:“还敢不敢?”
许月娥哀求道:“不敢了,不敢了,奴再也不敢了。”
她嘴上哀求,其实心思极畅,随后又嘻嘻笑着,爬上了王斗身体,舒服地将头枕在他的胸膛上。
或许,这才是她的本,娇憨、活泼,王斗记得出事前,许月娥在辛庄很活跃的,唱得一手好山歌。战争的摧残,生生将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子,变成一个冷漠冰寒的人,想到这里,王斗对她更增怜惜。
他搂住许月娥,一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抚摸,说道:“你有什么打算?”
许月娥轻叹:“奴还是留在赞皇,这边总算有一片基业。”
见王斗要说什么,许月娥又将手指放在王斗嘴上,说道:“不怕将军笑话,其实奴有些自卑自贱,生怕配不上将军。所以奴拼命往上爬,获取地位权力,如此可报仇杀鞑子,又可匹配将军。”
王斗叹道:“你这又何苦。”
他看着许月娥道:“以后你有什么困难便与我说,你要记得,在东路,有一个关心你的男人。”
许月娥大滴大滴的泪水滚下,她死死抱住王斗,泣不成声。
当房门打开,王斗与许月娥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众人神情各异。
许月娥那些贴身女兵露出欣慰的神情,她们当然知道许月娥的心思,对月娥姐终于与将军在一起,内心都高兴祝福。
谢一科等护卫总官将却知道许月娥当年之事,这个女人残花败柳不说,更心如蛇蝎,连自己亲生儿子都敢杀害。便如白虎克夫传言,许月娥这类女人,很多人都认其为不祥之身。
以王斗现在身份地位,有女人上门服侍没什么大惊小怪,不过这许月娥……
谢一科己经蓄了两撇性感的小胡子,此时他摸着自己的胡须,心念电转,心中只是盘算,这许月娥可否会给大将军带来什么危害?不会从此带来祸害吧?
看众人神情,许月娥心中一疼,脸慢慢冷下,又恢复往日那种冷漠高傲神情。…,
王斗转过身来,对许月娥微微一笑,许月娥心中一暖,突然觉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过在众人面前,她己经习惯了那种冰冷的样子,怎么也回不了单独面对王斗时,那种娇憨、活泼。
王斗道:“多谢许娘子款待,本将足感盛情。”
许月娥施礼道:“这是末将份内之事,末将相送大将军。”
众人出了城,又有当地官员乡绅相送,出城后,大军己经集结。
王斗上了自己战马,深深地看了许月娥一眼,说道:“保重。”
马鞭凌空抽了一声脆响,驾的一声,绝尘而去,王斗身后,滚滚大军追随,汇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
许月娥魂不守舍地看着大军远去,慢慢神情恢复过来,她秀目露出煞气,喝道:“回赞皇!”
身旁各人,不论部将,还是高邑诸官员乡绅,皆松了口气,各人熟悉的许娘子又回来了。
先前她在忠勇伯面前,那种娇羞温柔样子,实在不习惯,还是这样冷着脸看着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