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觉得自己真的摸不清范姨娘这个人了。她果然是疑心病太重了么?
这时候,白果欢欢喜喜地跑了进来了:“小姐,夫人她生了。”
三娘闻言也是一喜,站起身来道:”已经生了?母亲她身子如何?孩子是男是女?”
白果喜气洋洋:”夫人她生了一位七小姐呢,母女平安,七小姐生下来有七斤二两重呢。”小丫鬟很高兴,这下皆大欢喜了。
三娘点头:“快去将我之前让人备好的东西送过去。,虽然三娘不知道孩子生下来七斤二两是什么概念,但是白果这么说,想必应该也不算小了,想必薛氏也十分幸苦。
白果忙领命去了。
范姨娘测州一直看着三娘,见白果走了,她便也站起了身,笑着道:“恭喜少夫人,添了一位妹妹。嗯必少夫人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婢妾就先告退了。,三娘忙道:“姨娘不再坐会儿了吗?”
范姨娘摇头:“不了,时候不早了,婢妾还要去夫人那里呢。”
三娘便也不再留,范姨娘走到三娘身边的时候,还笑着道了一句:“少夫人是心宽之人,心宽之人都是能过的好的。,说着便离去了。
三娘也懒得想范姨娘这话是随口说说,还是有什么深刻的意思。嗯着薛氏终于生产,还母女平安,三娘是真心高兴的。
晚上宣韶回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三娘愉快的心情,不由得有些讶异。
三娘一面为他宽衣,一面将薛氏生了一女之事告诉了他。
宣韶抚了抚三娘的脸,看着她笑。
三娘莫名其妙。
宣韶突然抱住了她,温柔道:“你这么喜欢孩子,我佣也会有的。””…”
她是替薛氏高兴好不好?跟自己生有毛线关系!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听宣韶这么说,三娘也觉得有一个孩子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甚至为了她或者他吃一点苦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三娘回抱住宣韶的腰,将额头抵在他的胸前。
有丈夫,有孩子,还有哥哥……,她这里也算是扎下了根了吧?
“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这句话三娘是脱口而出的。
不过却像是把宣韶问到了,她将下巴搁在三娘的头顶上,皱着眉头苦思,半晌才道:“都要好不好?”
三娘”噗哧”一笑,伸手扭了他的腰间一把。抬头瞪他:“不是你生,你自然说的轻松”还想着生龙凤胎呢,美不死你了!
宣韶挑眉:“那先生一个,休息休息再接着生?”
三娘气得直咬牙,却看到宣韶眼中隐隐的笑意。忍不住又去掐他。
宣韶已经被三娘掐得习惯了,从一开始还会皱眉,到如今云淡风轻像是被挠痒痒。倒是三娘见他不喊疼,凡而不敢真的用力。怕他真疼了,她也看不出来。
“只要像你,儿子女儿都好。,宣韶在三娘耳边轻声道。
三娘觉得宣韶这妖禁就是一个惯会兢甜言蜜语的!果然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世子爷当年的某些基因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已经遗传给了宣韶了!
不过尽管心中在腹诽,三娘听着这话,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所哼哼时候,男人喜欢说甜言蜜语也真心不能怪他佣,谁要女人都爱听呢?
想要孩子,自然不适动嘴说说就能有的。于走到了晚上,两人自然是一番甜蜜的缠绵。
(此处省去一千字…)
三娘很喜欢在睡觉之前与宣韶聊天。不过也是因为宣韶白日很忙,只有晚上能见到人。
“君仪,你觉得两个人的世界,再无端端多出一个人来,是不是挤了点儿?”三娘将头埋再宣韶的胸前,轻轻咬着他的衣带道。嗯起了白天在老王妃那里吃的憋,三娘觉得有必要在宣韶这里寻找一下支持。
不想宣韶却是道:“嗯?怎么会?多一个人不是很好?多几个也行。 ”
“…”
“你什么意思!”三娘抬头,微微眯着眼睛看向在暗影中,依旧轮靡分明的俊美男人。
宣韶一愣:“什么什么意思?”
三娘挪动着身子将自己往上挤了挤,伸手掐住了宣韶的脖子:”你居然满脑子想着要讨一屋子小老婆?你兢吧,你想要几个?我就把你分成多少份!”三娘比着手掌为刀,在宣韶身上比划了比划。
宣韶一把握住了三娘的手,却是笑出了声,半晌都止不住。
三娘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宣韶赶紧将人抱住了:“咳……,我刚刚以为你说的是孩子。根本就没想到那里去。”
“…”
三娘咬了咬牙,翻过身去生气。
宣韶从后面抱紧了她,在她耳边道:“就我佣两人不够热闹,加上孩子就够了。别的女人…”
三娘竖起耳朵。
宣韶在三娘的颈后轻轻吻着:“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只要你,和你生的孩子。,好吧,宣韶你共实除了长了一张冷脸,其实你与你父亲果然是一脉相承么!甜言蜜语说的可真溜!
三娘忍不住笑着,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宣韶已经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细碎的吻快要蔓延到胸前。感觉到宣韶身体的变化,三娘一愣。”君仪……好困啊……睡了吧?”三娘欲哭无泪。
宣韶头也不抬:”嗯,你先睡。”
她先睡?怎么睡?睡你妹啊!
等到两人再能发出正常的声音的时候,三娘觉得自己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不过嘴还是能动的。
在睡过去之前,三娘忍不住问道:”范姨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身后的宣韶似乎是想了想:“我小的时候她就在关睢院了,之后又去了北疆。被祖母打发去北疆的那些侍女都受不得北疆的苦那里无论是住处还是吃食都是简陋的,与京城的繁华根本无法相比,但是范姨娘却是从来不叫苦。后来那些侍女们都被父亲打发了,范姨娘却留了下来。父亲不在的时候,家中的事情都是她做的。只是她与别的侍女有些不同,别的女子总是想方设法地要接近父亲,她却总是避着。”
三娘虽然很困,但是却还是听的很认真。她没有想过,范姨娘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