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讲,我苟活千年,对阵法之处略有心得,这令旗灭了,我死,不灭,我才有得活路——啊,别别别,我就是想说,要帮手不?”
我满身的凶煞之气震得那猥琐老头一句囫囵话儿都没有讲出来,心中盘算的各种筹码也没有派上用场,讲到最后,它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心中大喜,扬剑喊道:“你他妈这不是废话么?当然要!赶紧,要怎么做?”
我头顶的那石眼已经盯上了我来,而岷山老母已然开始了癫狂的扶乩,似乎与那沧澜道场的主体沟通到了最后关头,我亟不可待,而这猥琐老头也被我手中魔剑吓得心惊胆跳,哆嗦着嘴皮子说道:“那啥,咳咳,你将操控这八卦异兽旗的主动权交给我,挺好的法器,搁你手上就像小孩子玩刀,糟蹋了这好玩意儿……”
一说到自己的擅长,那家伙似乎又有些趾高气扬了起来,我顾不得它这语气里的变化,一剑逼到了它额头几厘米处,寒声质疑:“你确定不会将这法阵放开,将我弄死?”
阵灵老头被我这一下也给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时候,也发飙了,跳着脚骂道:“我艹你爷爷的,就好像你撑得住一样?爱信不信,要死一起死!”
它这一发飙,我反而确信了,左手一点额头,念诵师父传授的咒诀,将主动权交给了那猥琐老头,而就在这一刹那,岷山老母蓄势已久的手段终于爆发,一股磅礴的力量从那石眼之中狂涌而出,朝着我这法阵轰然落下。
我整个心灵就处于一种惊悸状态,而这时却听到跟前的那猥琐老头厉声喊道:“你娘咧,土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