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完,阿帆眼睛红了起来,眼泪不停冲刷着他脸上黑垢,他同时也把沿途污浊命气冲洗掉。
这说明阿帆的心是干净的,只有干净的心才能流出干净的眼泪,才能冲去面部的污浊命气。
爷爷曾经说过,人在倒霉和委屈的时候哭,不光是一种发泄,更是一种命理上的自我保护,因为眼泪能冲走脸上的霉运,所以偶尔哭一下也是转运的方式,当然前提是心地要足够的善良。
徐若卉在旁边听的也是入迷,更是有些同情阿帆,便问我能不能算出那个杀人凶手到底是谁。
我想了一下就说:“如果见到那个人,我肯定能认出来,杀人者身上一辈子都会留下被害者的命气。”
听我这么说,阿帆噗通就给我跪了下去,他说希望我能为他的妻子昭雪。
如果我答应了阿帆,那我就要跟着他去一趟咸阳。
我有心不去,可徐若卉在旁边推了我一下说:“初一,我跟你一起去,带上兔子魑,你也知道我有不少同学是艺校的,她们认识一些记者,我们把这事儿让记者报道出去,肯定能引起社会的关注,那样对阿帆也有帮助,我觉得阿帆的这份情谊,应该受到全社会的尊重。”
徐若卉要做的事儿,我自然不会拒绝,也就点头同意,我看了看阿帆,他就说:“只要能为我亡妻昭雪,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想了想就说:“如果只是记者和相师,这个没什么说服力,这样,我认识咱们县城的一个警察,上次我帮他抓过人贩子,我觉得我能说服他,让他帮咱们。”
我说的那个警察,自然是林志能。
听我这么说,徐若卉就道:“好,就这么着,这样,让阿帆就在这里住下,我先联系我的同学,让她们找记者过来,然后咱俩再一起去找那个警察。”
看着徐若卉干劲儿满满,我也只能点头同意。
阿帆那边则是不停地冲着我们道谢。
徐若卉电话只打了三四分钟就搞定了,还说明天就会记者过来跟我们会面。
徐若卉那边都说通了,剩下就是林志能那边了,看来我需要再露一手相门的本事才能说服他了,好吧,我这就过去把他算个稀烂吧。
在路上徐若卉就告诉我,明天跟着记者一起过来的她的那个同学,我认识,就是被我算过命,我说人家十年后才会结婚的方骆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