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母女俩的表情我没有再发飙,也没有再说刺激她们的话,而是坐回到座位上轻声道:好了,你们两个坐下说吧。
小花还是不相信,她问自己母亲道: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初一说的都是真的?那十多万不是你买股票被骗的,而是
小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了。
她母亲看了看小花道:花,你一定为妈保密啊,妈已经知道错了,这才让你陪着我一起算命,求一个解决的法子,不然等过几天你爸现在家里的存折少了十多万肯定会问我,我就真不知道怎么说了,我给你爸说买股票,他肯定不信,依着他的性子肯定问我找哪家投资公司买的,跟谁买的,到时候他一问,就全露陷了。
小花妈自顾自说着,语气越来越激动,眼看就要哭了。
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竟然也会哭,看来这次是真的碰到她的痛处了。
小花忍不住气道:既然被人骗了,那就报警!
小花妈摇头:花,要是报警,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放啊?
那咋办,你说,你说那咋办?小花也是被她气到了,撒了一下手,扭过头,一副不想再管这件事儿的样子。
这件事儿本来不光彩,如今又暴露在了我这个被她甩掉的前男友面前,她就觉得更加丢人了。
小花妈若不是没办法了,也是绝对不会在我面前承认这件事儿了,显然她已经走投无路了,换句话说,她老公过几天可能要用那笔钱,到时候一查存折,所有的事儿就全露陷了。
小花妈焦急地看着我道:初一啊,我知道我以前对不住你,可我也是为了我家小花好,我知道,我在你面前没啥情分,你看在小花跟你相处了那么久的份儿上,你就帮帮我,给我指条明路吧。
小花妈这面相虽然是假桃花失财之相,可田宅宫却不错,而且还有一股不错的命气游动,这说明她们家里可能要添新人了。
看到这里我就道:伯母,你其实不用太担心,你不会和你丈夫离婚的,你家不但不会减人,反而会增加新丁。
我这么说小花妈就有些生气,她反问我:初一,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了,我都这把年纪了怎么给家里增添新丁,另外我节育手术都做了
我赶紧道:伯母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你的,我说的小花,如果我没猜错,你已经给她找到好婆家,而且已经有了婚期了吧。
我说完小花就看向我到了一句:初一,你都知道了,没想到,你还在关注着我。
这次我更加赶紧解释:小花,你误会了,这不是我打听来了,而是我从你妈和你的面相上看出的。
我这么说小花妈就说:我家这是嫁闺女,是家里少人,怎么会是多人呢。
我摇头道:面相上就是这么显示的,如果我没猜错,你那个女婿人不错,可能会把你和你老公当成他的父母去养,他是你的贵人,会帮你度过这次危机,只是
小花妈问我,只是什么,我就笑着说:只你丢了财要是想要往回要,就必须走官家这条路,如果你不想报警,那就只能吃哑巴亏了。
小花和她妈俩人都不吭声了。
又过了一会儿小花妈掏出一千块钱给我说:初一,你别嫌少,今天谢谢你了。
我摇头说:我也没帮你什么,你那个女婿迟早会帮你的,这算你们的福气吧。
小花和她妈离开了,我就把他们留下的钱收了起来。
正当我数钱的时候,我身后通向院子的门咯吱一声就开了,我顿时吓了一个机灵,我那院子里可是没人的,难不成我又要撞鬼了?
我回头一看,就看到徐若卉一脸嬉笑站在门口,我愣了一下道:你咋回来,进院子一点声响都没,我以为又见鬼了呢。
徐若卉今天穿了一件格子的连衣裙,梳着马尾辫,如果不是她脸上总是带着一股孤傲之气,那看起来倒是像极了温柔淑女。
听了我的话,她习惯性地嘁了一声说:我下午没事儿,回来看看,正好碰到你算命,就在门口听了会儿,你还想真的挺灵的。
徐若卉这算是在夸我吧,我高兴说:那是自然,要不把你手给我一下,我给你看一下。
徐若卉走到我面前摇头说:不用了。
我忽然想起来徐若卉有话跟我说的事儿,她这次来这里,不会就是要说那些话的吧。
想到这些我就有些激动,便问她找我什么事儿。
她看了看我道:没事儿,就是来你这店里转转,看看你这个小神棍平时是怎么工作的。
徐若卉主动找我说话,那肯定有事儿要问我,所以我就直接说:行了,你不用给我绕圈子了,有事儿就直说吧,能帮你,我会尽全力帮你,帮不了,我也会想办法去帮你。
听了我的话,徐若卉就显得微微有些感动的样子,看这她的表情我差点就准备表白了,可话到嘴边的时候,我那破手机又响了起来。
靠!
我心里暗骂一句接过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徐若卉让我先接电话,接了电话我就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初一,是我!林森的声音。
我赶紧好转语气问林森怎么了,他有些激动道:都被你算对了,静雅她的血液真有问题,我听说如果不治疗的话,她会慢慢地变成活死人,变成一个跟咱们在小西天见过一样的怪物。
听到林森的话,我不由愣住了,我虽然算到了李静雅会得恶疾,可从来没想过她会慢慢变成活死人。
我愣了一下就问王俊辉怎样了,林森无奈道了一句:组织里有缓解雅静病情的药,可极为珍贵,组织上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用雅静的病威胁俊辉,让他为组织破案敛财,为期是三年!
这已经是俊辉因为雅静第二次向组织签卖身契了!
听了林森的话,我就说:如果能救雅静姐,这对王道长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林森那边沉默了一下说:组织上给的那些案子,有许多都是极难办到的,俊辉每次办案基本上都是刀尖上舔血,我是怕他出事。
我之前是俊辉师父的助手,后来他师父没了我才做了俊辉的助手,跟了他没几年,不过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中年之后,我个方面的素质都已经在走下坡路,我以后能帮他的越来越少了,我只是俊辉的助手,能帮他的不多,在处理案子的时候,他更需要一个能和他一起担当的同伴,而不是我这个只会听从他吩咐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