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作者:伸笔码良

    而在我看来很简单的事,胡道长却迷糊了。蛋提移错及

    “兄弟,不行,我头疼,头疼的厉害!”道长扶了头,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

    我看着道长,我投过去一缕同情的目光。

    的确,这种逆绝大脑的推断和行事手法,别说胡道长了,我估计,就算是布局的人,也猜不出来!

    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接下来行事会一路顺畅。

    其实,说白了很简单。

    就是我要赢,要想对方测不准我每一步的计划!唐老爷子就必须站在对方的立场上考虑事情。

    但他潜意识里,还是想帮我们的。

    所以,他的回答对我来讲,如果是正确答案,就必须是双否定。即,站在敌人立场为第一否定,不认同我的推断,为第二否定。

    只有满足双否定的前提,才能证明我的推断是正确的。

    而如果,老爷子说,小伙子不错,推断的有理有据,很好。

    那就是我错了!

    另外,还有比较奇妙的一点就是,我还不能把这一切当着唐老爷子的面儿,给胡道长解释清楚。

    解释了,老爷子听了我的话,心中就会生念,生了念,对方就有可能通过奇门来捕捉到一丝蛛丝马迹!(ps:这个属古老道家的东西,也是道家核心,神念控制一类的法门。这类内容跟现代前卫科学很接近,比如量子物理的测不准定律,双缝实验,等等。有兴趣,大家可以找来读一下。前一章不太懂的,后面会有更详细的解析。)

    胡道长这时一头雾水地坐椅子上念叨:“疯了,疯了,全都疯了。一个老疯子,还有一个小疯子。对了,范兄弟,你说有人要杀人,还引了这么多的高人现身。那他不怕那些高人们都伸手把他给灭了呀?不怕吗?”

    我就笑了。

    “兄弟,我问你,如果你跟一个高人关系不是很深。并且,你知道因果的麻烦,知道如果出手帮了,自已会沾染是非。你还会出手吗?”

    胡道长愣了。

    我又说:“当然了,如果那个要被杀死的高人,是个普通老百姓,没权没势,做为弱者,你可能出手。但如果,那个人,他比你都要强十倍呢?”

    胡道长愕然……

    我说:“打个比方,你是个刚学会游泳的小白。江里有人溺水了,你赶来时,却发现,这条江边,水性最有名,最厉害,并且救了无数人的那个高手,他已经游到溺水者的身边了,你会怎么办?”

    胡道长又一次懵住。

    我微笑着说:“你跳下去吗?”

    胡道长品了品说:“我要跳下去,这不给人添乱吗?”

    但转念,胡道长又说:“不行,我得跳,明知有因果,我也得跳下去救人。?”

    我说:“好!你跳下去了,其它会游泳的也跳下去了。但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想害水性最好的那个人呢?有人在水底下给他一刀呢?“

    “啊……?”

    胡道长身上唰就惊出了一层的冷汗。

    我笑了下说:“话说到这儿,就行了,不能说的太破,太破就漏了,因为这戏,刚开始,还没到节骨眼上呢。”

    胡道长擦了把汗,然后抬头问我:“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抻了个懒腰说:“什么都不办,大道自然,爱咋咋地!”

    “这?”

    胡道长又迷糊了。

    我则往床头堆的被子上一倚,拿了水杯,悠闲喝起水来。

    坦白讲,胡道长医术,国术功夫,丝毫不逊于我,甚至还比我强。但胡道长有一病,就是心弱。

    这个心弱,不是心眼少,而是对道家思想,阴阳生克制化的体悟弱了一些。

    而这些东西,不入红尘,不经世事的打磨,是永远都参不透的。

    我呢,之前经历也少。但老天爷给了我一次开小挂的机会。

    那个机会,就是前不久,庐山经历的那一劫。

    数百道真魂呐!

    冯教授帮了我一一渡过。

    我等于是,经历了数百次的生命!

    当然了,这个说法有点夸张,但事实上,我的思想里,至少揉合了数百个不同人的思想和意识。

    在崖石村闭关的时候,冯教授就说过。这个力量,短时间你可能感受不到什么。但随时间推移,你所接受的这些思想,意识,一点点地与你本有的意识,思想相融合。最终,它的力量,足以大到超乎你想像的境地。

    而调用这一力量的方法。

    按冯教授话讲,就是忘了它,忘了你曾经在庐山干过这样一件事。

    渡人就是渡已,帮人就是帮已。

    渡过,帮过之后,忘了它,不求回报,不求有个好话,不求这个,那个。这就是真修行。

    可即便如此,道理简单,真做起来,又有几人能做到呢?

    闻骗子还得一段时间才能过来,是以我抓紧机会,让胡道长给我守个法,我找也个空地儿,闭眼,把腿儿一盘,打起坐来了。

    两个小时后,我手机震了。

    我睁眼,拿了手机,划开。

    “暗号。“

    闻骗子报了暗号。

    我说:“哪里。“

    “开门。”

    我过去把门打开了。

    闻骗子进屋儿:“走吧,车在楼下。”

    我看了眼道长和老爷子,我说:“走吧!”

    两人会意,收拾东西,这就下楼。到了楼下,我跟吧台老板娘把帐算了。接着,又带人出去到外面。

    门口果然停了一辆出租车。

    我们一行共四人。闻骗子胖,他坐副驾,剩下我们仨个,挤挤,就坐到了后排。

    闻骗子这时说:“去哪儿?”

    我说:“让司机大哥找一个距离市中心比较近的,条件稍微好一些的酒店吧。”

    司机很痛快,说了一个没问题,这就发动车子,直奔市区去了。

    我坐在靠窗位子,低头不语。阵土投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