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颇有些笑不得,女人真是一种奇怪到极点的动物,前一刻还恨不得要杀那个人来报仇,这一刻又指望他来救命,无奈道:“令兄之所以能撑到今日,就是因为晨儿的寒冰玄功,停止了其身体地大部分机能,固然使伤势暂时不致致命,却进一步将本源的生机消耗,然送君天理萍踪无定,他要找你自然很容易,你却要到那里去找呢?还有,就算你能找到送君天理,你有山河令给他吗?只有山河令才能令其出手!再者,无上天医术纵然神奇,毕竟还只是人,始终也不是神仙,令兄却是…”
水千柔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良久,幽幽的叹了口气,低低的说道:“目前,也只好如此了。”声音虽低,但听在凌逃邡朵里,却如山岳一般沉重,才找到一丝救活哥哥的希望,却又在顷刻间幻灭,搁谁也是受不了地。
凌天没有说话,站了站,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还未出门的时候,听到后面的水千柔低沉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地道:“凌天,这一次,其实就算你不向我提条件,我也会答应;我不知道,你是否有别的想法,但这一次,我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了你。固然是因为我已经没有了退路;但这么大的事情相信一个曾经地对手,仇人,在我的人生里,还是第一次。希望你不要让我再一次失望。”
凌天一手扶门框,停了一停。
面,水千柔的声音坚定了起来:“因为你是凌天,因为我没有别的人可信了,所以,我信你!君欲凌天,我信凌!”
我信凌天!
凌天心中重重一跳,缓缓转过头来,房里,水千柔瑟缩的坐在那张椅子上,半低着头,背对着自己。凌天突然感觉到,这个背影,竟然是如此的孤单,如此地凄凉、单薄。
“我说过,从第一面见你,我就希望我们之间成为仇人,这句话是真话,也是我的心里话!”凌天说完了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大踏步地出门而去。
水千柔地身子一颤,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回头,地上发出轻轻的“嗒嗒”两声,却是两滴晶莹地泪水,落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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