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鳖哈哈一笑,忽然就将酒桶扔了,大步走了过去,坐在了软榻上,往后一倒。
那白衣女孩眼中有些得意,凑了过去,低声道:“先生……可是要休息了?”
夏亚含含糊糊,热血涌到头上。头昏眼花:“嗯……休息……”
女孩一指房间里的后面,一扇隐秘的侧门:“我扶您进去吧……”
夏亚眼朦胧,勉强睁眼看了一看,也不说话,挣扎站起来,脚下却有些打滑,那个女孩在一旁扶住了夏亚,然后拉着他,踉踉跄跄的就往里面而去。
侧门推开,一条幽幽的秘廊,空气里都是一股绵香的味道,走到尽头,一扇门推开,里面一个房间。别无任何摆设,却只有中间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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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殿下,您别再听了……”
奇普哭丧着脸,心中恨不得能抽自己两个耳光才好。
“别说话!”
可怜虫艾德琳贴在墙上,手里拿着一个酒杯倒转过来按在墙壁上,耳朵贴在杯底,一脸紧张的仔细聆听。
奇普此刻心中要多紧张有多紧张,看了一眼那挂着珠帘的门,焦急的低声道:“殿下,这地方实在不是您该来的!万一被人现了您的身份,我罪责不小,只怕真的要抹脖子以谢皇储了……”
可怜虫贴着杯子仔细偷听隔壁的动静,越听越是脸色难看,忽然跺脚道:“啊!没声音了!这个该**的混蛋!他,他!他不会真的乱来吧……”
奇普按耐不住,上前站在可怜虫的背后,催促道:“殿下,我们必须尽快回去……如果您回去太晚的话。皇储那里,我不好交待。”
他顿了一下,加了一句:“我今天受了您的哀求,带您悄悄溜出来已经是违背了皇储的命令,你……”
可怜虫却将耳朵紧紧贴在杯子上。脸色越来越阴沉,奇普的话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没声音了!真的没声音了!这个该**的土鳖。他,他不会真的跑进去做那肮脏的事情了吧!!混蛋!这个混蛋!
她满脸涨红,听了会儿实在没有声音,愤怒的将杯子一丢,然后转身怒道:“奇普叔叔!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跟踪那个小子来到这里,我们……”
可怜虫心中念头转了几次,又是气恼又是焦急,看了一眼奇普,忽然就道:“那……好吧,我们走!”
奇普大喜,松了口气:“这就好了!我们现在离开,或许能在皇储现之前溜回去,嗯……”
可怜虫眼珠转了转,低声道:“我这么天摇大摆从正门出去不太方便,万一被人认出来可就麻烦了——奇普叔叔,你知道的,帝都里认识我的人可不少。”
奇普翻了个白眼,心想:现在才说这个,刚才跟着那个三个家伙进来的时候,却怎么没顾及这些?
不过他嘴上不敢反驳,就低声道:“那……这样吧,您先等我片刻。我去让人把马车停到后门,然后您从后面直接上车,免得让人认出来。”
可怜虫微微一笑:“这样最好了。”
奇普走了两步,忽然觉得心中不妥,皱眉道:“殿下,你可留在这里。不能出去!万一被人认出来……”
“你放心好了。”可怜虫故作从容,叹了口气:“我只是对这地方好奇罢了,现在看来,也没什么意思。”
奇普多看了可怜虫一眼,心中略一犹豫,心想:我快去快回,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他走出去之后,可怜虫站在门口听了会儿,听见奇普远去,然后脸上立刻涌出狂怒来,她也不知道心中这股怒气从何而来,只是觉得此刻心中的怒火如果不得泄,只怕真的要被气**了。
那天在教会里看到夏亚那个家伙,自己就哀求奇普派人打听,打听到了夏亚的住处,而今天自己好不容易哀求奇普,求他带了自己出来。奇普叔叔是看着自己长大了,经不住自己的哀求,一时心软答应了。
可是自己冒了这么大风险,跑到夏亚的住处,原本只想偷偷看他两眼。却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居然,居然被鲁尔他们带到这种地方来了!!
可怜虫心中的这个怒气当真是比什么都大,狂怒之下,却忘了问自己。到底为什么生气。
只是心中隐约的感觉,自己冒了这么大的风险跑来偷偷看夏亚,这个混蛋却跑到这种地方来胡天胡地,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
可怜虫飞快的跑出了门,走廊上并无一人,她迅的闪进了隔壁的房间,眼看房间里凌乱,酒壶等东西扔了一地,却没有人影,可怜虫心中焦急,终于看见了房间里那个不起眼的侧门,咬了咬牙,猫腰闪了进去。
那长长的秘廊里,尽头的一扇门半合,可怜虫走到门口往里一看,顿时就觉得怒气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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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土鳖四仰八叉的横趟在床上,口中含糊的嘟囔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他胸前的衣衫已经解开,出结实的肌肉来。那个白衣女孩坐在床边,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一双小手在夏亚的胸前轻轻抚**,手指划过肌肉,就让夏亚心跳的度越的加快房间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奇昂的香气,也让土鳖的头脑一阵一阵的眩晕。
“先生……”
白衣女孩轻轻的呼唤了两声,夏亚含糊应答,女孩一笑,眼神里有些不屑。
“哼,原来是一个雏儿。”白衣女孩摇头,站了起来,看了看夏亚。心想:上面交待,这贵客来头不小,要我务必能将他迷倒,看来这事情,也不难办。
她笑了笑,闪身离开床头,走到了门口,正要准备将房门关上,忽然就愣住了!
门口,艾德琳咬着牙齿,眼神闪动。就如同一只愤怒的雌豹一样。
“啊!你是谁……”
“去**把!”可怜虫扑了上去,一把将这个女孩推倒在地上,然后一脚踢在对方的脑袋上。她虽然身手弱了一些,但毕竟是皇室之人,从小总学过一些马术剑术,哪里是这个场所的女孩能比的?
踢晕了这个女孩,可怜虫怒不可遏,大步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的土鳖衣衫解开,她倒是纨不羞涩,在野火原上,这土鳖赤*上身的模样自己也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了。
只是现在心中气恼不已,一股无法描述的委屈幽怨涌了上来,忽然就狠狠的在土鳖的脸上拍了一下,怒道:“你这个混蛋!我以为你是不同的,想不到你这样的男人也会跑到这种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