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根本不相信宋墨非宋宜春之子,但陈曲水这种严谨作派还是让她心生佩服。她沉吟道:“那你是怀疑世子有什么事胁威到了宋宜春的生死啰?”
陈曲水点头,正色地道:“不是有什么事胁威到了宋宜春的生死,就是有什么事侵害了宋宜春的利益,让宋宜春宁愿杀子,也不愿意让步。”
窦昭情不自禁地锁紧了眉头。
“时间太急迫了,”陈曲水叹气道,“不然世子在明我们在暗,不动声色地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了小姐再进府,就安全多了!”
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
窦昭非常的犹豫。
陈曲水劝道:“小姐,有句俗话说,富贵险中求。是指谋求的事收获越大,风险就会越大。好在我们知道英国公府的底细,您嫁过去,总比嫁到别的人家,等成了亲才发现那户人家‘金玉其外,败絮其内’要好。况且我们已经有了准备,对嫁过去会遇到些什么事心里都有个打算,好生筹划一番,最少也有七、八成把握渡过难关,您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要知道这世上既没有天上掉馅饼,也没有坐享其成的事。”他见气氛严肃,窦昭脸绷得紧紧的,他有意调节气氛,开玩笑道,“除非是世子犯了谋逆之罪,否则我保证让你全身而退,不伤分毫,小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窦昭闻言表情有些怪异。
可宋墨以后就是会犯谋逆之罪啊!
陈曲水见状一愣,道:“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或者是窦昭发现了什么,没有告诉他!
“没事,”窦昭悻悻然地道,“这件事我还得仔细想想才是!”
听了陈曲水的一席话,她的心绪更乱了。
到底要不要嫁过去?
时光能不能就此停止,让她想好了再转运?
送走了陈曲水,窦昭握着拳头在院子里站定,发泄般地尖叫了一声,引得刚刚梳洗完毕正准备上床歇息的窦世英悚然失色,趿着鞋子就跑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窦昭搭拉着肩膀,焉焉地道,“刚才看到一道黑影,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只猫。”
窦世英松了口气,有些神秘地对窦昭招手:“来,爹爹有话跟你说。”
补上6月3日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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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