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首先把宣怀风底下那脆弱之物含在嘴里,用力一***。
正在反抗的宣怀风“呀”地一声,仿佛浑身脱了力,身子往后一倒仰,挣了挣,软倒在沙发上直喘气。
白雪岚诡计得逞了,甚为高兴,像蜜蜂遇上最爱的花朵一样使劲地******顶端的蜜液,偶尔松开一点,啾啾有声地亲吻。
每弄一下,就有一股热流直涌上宣怀风腰背,又痒又酥,让他受不了地扭腰蹬腿。
白生生的脚踝落入白雪岚眼里,也成了有趣的猎物,白雪岚一把抓了,一时在大腿根部小咬一口,一时又在白皙的脚背上啃一下,把宣怀风戏弄得眼角迸出湿意。
白雪岚还不足,欺负似的问,“宣副官,我伺候得好吗?”
宣怀风脸上如喝了两瓶伏特加似的通红,咬着下唇不断喘息,半晌,低声说,“你就是个打家劫舍的强盗。”
白雪岚哈地笑了,“你放心,我这强盗很有原则。对人家只劫财,对你只劫色。”
看见白雪岚还要覆上来,宣怀风勉强瞪了瞪眼睛,一边喘一边抗议,“你这是存心的吗?”
白雪岚唇边带了点邪气,笑着贴上他的脸,低声说,“我问你,你和那个欧阳倩,到底如何?”
宣怀风这才知道他刚才并不是冰释前嫌,而是引而不发,等着现在报复,不由又惊又气,说,“我和她才认识了一会,能如何?你这是审问我吗?”
白雪岚淡笑,“我哪舍得审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