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露出一种很困惑的,但是又十分诱人的思索表情,然后提议,“不如我请你吃一顿饭,当作赔礼?”
白雪岚目光熠然一闪,往后一靠,舒服地挨在椅背上,两手环着胸,瞅着宣怀风。
宣怀风便问,“现在这个笑容,又有什么别的意思呢?”
白雪岚回答他说,“这个笑容,当然是欣慰之极,乐意之极的意思了,你还是第一次请我吃饭呢。不过,有言在先,我可是食肉动物,不吃素菜的。”
宣怀风一听,冷不防地耳际烧热起来,被白雪岚邪气的含笑眼神瞅得心神不定。
话里的意思他当然懂,但白雪岚没有明说,要骂要反驳都无从开始,反而自己露出马脚。
默然不语的话,万一被白雪岚当成默许,那更不好。
宣怀风从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风流韵事,大起手足无措之感,呆了半晌,站起来装作才看见天色,惊道,“一坐就忘了时间,竟这么晚了。我忘了今天总署里送来的文件还堆在桌上,这些公务……”
白雪岚盼了这么久,哪会让他轻易逃了,趁着宣怀风转身,把他拦了,温柔有力地一拉,再两手一伸,宣怀风就被困在大树干和白雪岚胸膛之间,只能和白雪岚很近地面对着面。
白雪岚瞅着他笑,“什么公务?你最大的公务,不就是我吗?”
每说一个字,热气就喷在宣怀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