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并不是个喜欢勉强别人的男人,不过在某些时候,对待某些女人,就算是不喜欢,也是要勉强的。
例如吉明泽芳这种女人,那就得从外到里,从身到心的征服她!
有句话叫做万事开头难,既然说是万事,自然也该包含男女之事。
不错,严小开和吉明泽芳的情事,开头确实是有点勉强的,但经过了艰难生涩的开头之后,过程会慢慢变得顺滑舒畅,最后迎来彼此欢愉的完美结果。
当一场轰轰烈烈的车震结束的时候,吉明泽芳突然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穴道已经被解开了,身体恢复了自由,自己不但骑在严小开的身上,而且还抱着他的颈脖。
在这样的时刻,她只要悄悄的扬起双手,一记手刀劈到他的颈背之上,铁定就能将他劈昏,从而拿下他。
只是,当她真的扬起了手,凝聚起内力的时候,手掌却凝在半空中,怎么也办法劈下去。
严小开的身体是结实,给她的感觉十分的温暖!
严小开的战斗力是惊人,给她高低起伏的各种愉悦。
严小开的技巧也是高超的,带她进入一个全新的人生领域,感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互补与平衡的奥妙与真谛。
这些种种,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开头虽然勉强,可是过程是如此愉悦,结局又是如此美好……
这些种种,她一点也不愿意承认的,可是身体是如此诚实,让她没办法自欺欺人。
最后的最后,吉明泽芳还是无奈的暗叹一口气,轻轻的散去内功,缓缓的放下了手。
在她放下手好久,伏在她柔白的胸部上仿佛已经睡着的严小开才张开了眼睛,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她缓缓的问道:“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放过了?”
刚才的时候,严小开仿佛已经爽翻了,整个人都处于虚脱状态,完全无知无觉的样子,可是吉明泽芳的一举一动,他都是十分清楚的,因为两人直到此时此刻仍然处于严丝密缝的结合状态,她只要动用内气,身体的肌肉自然绷紧,气息也会有变化,而像严小开这样的高手,就算再麻木也能感觉得到。
吉明泽芳漠然的道:“我就算真的拍下去了,把你拍昏了,那又怎样?你的两个女人还守在外面,我能逃得了吗?”
严小开定定的看了她一阵,突然就笑了。
这样的笑容,让吉明泽芳感觉十分的心虚,恼怒成羞的道:“你笑什么?”
以吉明泽芳的实力,雨女恐怕并不是她的对手,而优美的催眠术虽然无比厉害,可真要论功夫,吉明泽芳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收拾她。不过严小开并没有把这些说出来,只是平淡又温和的道:“看透不说透,还能做好朋友。”
吉明泽芳语气冰冷的道:“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
严小开挺了挺身体,微笑道:“咱们不是朋友,却做着这种比朋友还亲密的事情?”
吉明泽芳的脸上大红,叫道:“这是你强迫我的。”
严小开带着些许戏谑的道:“可是我刚才看你,反应不是一般的大哦!”
吉明泽芳是泰山崩于前也不惊的女人,可归根结底,她仍然是个女人,说到这样敏感又透底的私密问题,还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无法反驳的她最后只能干瘪瘪的挤出一句,“我又不是死人,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严小开只是笑,没有再说什么。
吉明泽芳实在受不了他猥琐的笑意,想从他身上起来。
严小开则赶紧揽住她的纤腰,不让她起身。
吉明泽芳有些恼的问道:“你还要干嘛?”
严小开语气很温和的道:“你想要的话,我自然是还可以的。”
吉明泽芳白眼连翻,没好气的骂道:“你上辈子是种猪变的吗?还是刚才上车的时候吃伟哥了?”
严小开忍不住笑了,伸手轻勾起她的下巴,调戏着她道:“小芳芳,你怎么生气的时候都这么可爱呢?”
吉明泽芳瞪他一眼,什么都不再说。
严小开的手指则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划过来,划过去,温柔的道:“来,小芳芳,既然你的身体不抗拒我,心也不要好吗?咱们开诚布公的谈谈。”
吉明泽芳推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质问道:“开城布公?你要是对我有一句真心话,我会这样对你?”
严小开想了想的道:“刚才的时候,你让我真的好快乐,比第一次快乐好多好多。”
吉明泽芳:“你……”
严小开扬起手,“这句是绝对发自内心,源于肺腑。不信我可以发誓。”
吉明泽芳:“……”
严小开见她什么都不再说,这就放下手,十分诚恳的道:“吉明泽芳,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但有一个长处。我的长处就是……”
吉明泽芳冷哼道:“你不用说了,我已经亲身感受过了,而且不只一次!”
严小开苦笑,“我说的不是下面这个,我是说我对属于自己的女人,总是比别人宽容许多。尽管你也许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我的女人,但我在心里却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并不是十分愿意带你去一会儿将去的地方。因为去了那里,以你之前的所做所为,你可能就永远的失去自由了。这话,也是绝对真心的,比刚才说的还要真心!”
吉明泽芳沉吟一阵,又问道:“然后呢?你准备让我走?玩你们那个什么诸葛亮对孟获的七擒七纵,让我真正的臣服于你?”
严小开忍不住又笑了,向她竖起大拇指赞道:“这样的典故你都知道,可真是厉害呢!”
吉明泽芳冷哼道:“别转移话题。”
严小开道:“让你走,也不是不行,但走之前,你必须回答我一些问题。”
吉明泽芳道:“你想问什么?”
严小开道:“首先一个,将你们在广省所设的间谍机构位置,通通告诉我。第二个,告诉我,你们弄那个生化实验的目的是什么?”
吉明泽芳没有什么表情的问道:“还有吗?”
问题,自然是有很多的,但最关紧要的就是这两个,所以严小开就摇摇头,“就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