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严家的老伙伴们都jīng呆了。
深城不比海源,那是一个副省级的城市,对他们而言就是大省城,房价基本都是上万一平米的,严小开竟然在那边有这么大的房子?
严大伯喃喃的问:“开子,那么大的房子,得多少钱啊?”
严小开道:“没多少钱!”
严二伯追问道:“没多少钱是多少钱啊?”
钱财不可露眼,严小开真心不想说太多,所以摇摇头,没说什么。
尚欣是个鬼灵jīng,一进严家老屋便感觉气氛是不那么和谐,仔细的一看,然后一品味几人的对话,瞬间就明白了,这是在玩打脸游戏,可阿大犯傻,看在亲戚的份上不愿出手,于是西门耀铭帮着打!
明白了之后,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妖jīng乐了,见严小开装B似的摇头不语,这就火上添油的道:“这事我知道,我知道!买那宅子的时候,我在场的!阿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八百万是吧?”
严小开苦笑着点头,看向尚欣的眼神中,有点求饶之sè,姑nǎinǎi,这儿已经很乱了,你就别添乱了成不?
八百万?
严家的人被这个天文数字骇得当场菊花一紧。
严父严母也被吓得不轻,尤其是严母,吃惊之下也顾不上这么多人了,拉着严小开的手道:“开子,你哪来那么多钱啊?上次出门的时候,你不是只带了几万块钱吗?”
严小开道:“这个……妈,我一会儿跟你说。”
严母点点头,不再言语。
她不说话,优越感十足的六婶发话了,“切,不就是八百万吗?我们家在深城的两栋楼,随便一栋卖出去也不只八百万!”
西门耀铭忍不住了,又准备张嘴,可这会儿没等他开腔,雨女已经抢先道:“可是我家主人还有一个价值上亿的商铺楼,你也有吗?”
众人又一次被深深的雷着了,外焦里嫩,死去活来。
沉默寡言的严父也忍不住了,问道:“开子,这是真的吗?”
严小开有些无力的点头,“爸……这个事,也一会儿再跟你说好吗?”
严父沉默了。
打脸打上瘾的西门耀铭有点收不住了,得意洋洋的冲严基和六婶道:“这个什么基友,还有那个什么婶,你们家还有什么东西是比较值钱的,说出来让我们这些死穷鬼见识一下啊!”
两母子的脸sè变得五颜六sè,七彩缤纷,犹如彩虹一般好看。
憋了半天,六婶终于挤出一句:“住在这样穿风漏瓦的破屋里,也好意思吹得天花乱坠?真是可笑!”
打脸的游戏,好像真的很好玩,一向都厚道的严母也忍不住加入了,站起来走到门口,冲六婶招手道:“老六家的,你过来一下!”
六婶道:“干嘛?”
严母道:“过来呀!”
六婶不情不愿的站起来,走过去道:“你要干嘛啊?”
严母伸手朝整个村子最闪亮扎眼的别墅新楼指了指道:“老六家的,你看到没有,那就是我家的新房,咱乡下人不比你们城里人,没那么多钱去折腾,仅仅只是花了两百多万而已。这两天就准备摆酒入新宅,老六你们一家难得回来,一定要喝了嫂子这杯喜酒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