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佩琳放下电话后,让严小开去车里把她的手提电脑拿下来!
她为什么不自己去拿?屁股疼,走不动呗!
严小开也没吱吱歪歪,立即就去给她拿了来。
开机之后,郑佩琳迅速用无线猫联接上网,打开银行网页,噼哩啪啦的敲了一下,钱就从她的网上银行给她表叔划了过去,房子的归属权也到了她的身上!
为了一个赌柱,这女人竟然毫不犹豫的扔出了二百五十万,她是真有钱?还是真二百五?又或是真的想被严小开摸屁股呢?
这些疑问,有一个严小开原本是想回答的,那就是郑佩琳的银行到底有多少钱,可是这女人的动作不是一般的快,还没等他数清楚账号上到底有几个零,她就已经把网页给X了!
接着,她又掏出了电话,不过这一次并不是打给她表叔,而是找人来帮忙,这屋里屋外这么多要整改收拾的地方,光是靠她和严小开两个人忙活的话,那得折腾到什么时候呢?
没多一会儿,一辆奔驰车驶到了院门前,从上面下来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这中年男人的头发已经微微有些发白了,但却梳得很整齐,身上穿着一身质地非常华贵的西服,瘦削的脸上轮廓分明,看起来颇有气势。
站在门前的严小开见了,心里不免猜想,这多半应该是郑佩琳的父亲吧?
谁知道这中年男人走上来的时候,竟然对着郑佩琳微微的躬了下身子,恭声唤道:“小姐。”
郑佩琳点了点头,对严小开道:“姓严的,这是我家的管家,屋里头还有什么地方要整改的,你和他说吧!”
管家?
这么拉风的气质中年男竟然只是一个管家?
严小开狂汗三六九,MB,还敢更夸张一点吗?
进屋之内,严小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查看了起来,而郑佩琳的管家则随身不离左右。
“那个……管家,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中年男人卑谦的道:“严少爷,不用客气,请叫我老程就好了!”
严小开道:“那我叫你程叔吧!”
程叔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严少爷是小姐的朋友,叫我老程就可以了。”
“嗨,我这算什么少爷啊!”严小开自嘲的一笑,“我就叫你程叔吧,你也别叫我什么少爷不少爷的,直接叫我严小开,或者小严,小开,都行。”
“好吧!”程叔有些无奈,只能应了一声,然后道:“严少爷有事请尽管吩咐。”
严小开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没再因此纠缠不清,而是认真的查看起来,发现有需要整改的地方就随口说了出来,程叔认真的记着,以防遗漏,他还掏了纸笔把严小开说的通通都写了下来。
屋里头要整个的地方很多,厅堂,房间,厨房,厕所,阳台……各个地方都有,不过工程都不大,最起麻没有庭院外面那么复杂。
约摸二十分钟,两人才从屋里走出来。
从在庭院的一块大石头上的郑佩琳站起来问,“都看过了?”
“是的,小姐!”程叔点头,并把手中的速写本递过去,“这是严少爷要整改的地方,你请过目!”
郑佩琳挥手道:“不用了,你马上找人来办吧!”
不能不说,有钱有势确实好办事。
没多一会儿,外面来了一辆起重吊车,然后又来了几辆工程车,从上面下来了二三十号人。
这栋久无人问津的小洋楼立即热闹了起来,门前门到处都挤满了人。
起重吊车上的吊索把那棵老树缠紧之后,工人们便进场,有人用电锯在锯树,有的在用镐头挖鹅卵石,有的在搅沙子和水泥沏台阶,有的搬来了花花草草,有的则跟着程叔进了屋里……
过不多久,老树被锯断后就被吊车从院里吊出去了。
这棵枝繁叶茂的树一消失,整个宅院立即就亮堂了起来,不但如此,就连空气也仿佛清新了许多,人站在里面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压抑,yīn沉,气闷的感觉,而是神清气爽,无比舒适!
站在庭院中呼吸着新鲜空气的郑佩琳直到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承认,这厮真的有那么两下子。
不过,在大门前那棵老树就要被切断,然后装车运走的时候,严小开却不知哪根筋犯了,竟然拦着不让那些工人动手。
郑佩琳顶着臀下的疼痛走上前去喝道:“姓严的,你干嘛呢?”
严小开道:“不干嘛?”
郑佩琳道:“不干嘛你干嘛不让人家把树给切了装走?”
严小开道:“这树我留着有用的。”
郑佩琳没好气的呼喝道:“你留着有用?有什么用?留着做棺材?别说这棵树根本不够做棺材,现在可都火葬了!”
严小开无爱的看他一眼,也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直接道:“反正我就有用,你别管我!”
郑佩琳气急,“好,我不管你,反正天黑之前,你要不把这树给我弄走,你以后别吃饭,就吃这棵树,直到吃完为止!”
旁边的一班工人听得大寒,这小伙子又不是树獭,这样吃法恐怕消化不了吧,而且这棵树重达好几吨,他得吃到猴年马月啊?
严小开却并不在意,和这女人接触的时间虽然只是两天还不足,但对她的xìng格,多少已经有些了解了,这女人脾气虽大,可是来得开,去得也快,说得不好听,就像个屁一样,响过一下就消失了。当然,要说得好听,那就是直xìng情,直来直去,从不会绕弯弯肠子。
郑佩琳见严小开闷声不吭,不解释不掩饰也不编故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好自顾自的走到门边的花圃前坐下来,只是屁股挨着地的时候,却不由疼得暗抽一口凉气!
坐下之后,目光一瞥,发现严小开正走向自己,以为他是要过来给自己道歉,向自己说好话,这就冷哼一声,把头扭向别处。
谁知道严小开到了面前后,竟然停也不停,径直的走了过去,停在了正在指挥着工人的程叔身旁,对他耳语几句。
程叔听完之后,脸上明显浮起疑惑之sè,然后就掏出了手机打起电话来。
看着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郑佩琳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来,很想把程叔叫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可是臀下的疼痛不停的刺激着她,使她又失了这个xìng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