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商抱着她进了卧室,安久见他顺手反锁了房门,知道情况不妙,刚被放到床上就飞快地爬起来把衣服整理好。
她在那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开橱柜翻内衣,傅臣商也不阻拦她,站在床前不紧不慢地解领带、脱外套。
安久飞快地找出条内库穿起来,然后手伸到背后扣胸衣的扣子,慌乱之下三个挂钩只扣上了一个,但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拔腿就往外跑。
心里存着一丝侥幸往外逃,经过傅臣商身边的时候,被他一只手臂轻而易举地拦住捞了回来,然后顺势压回了床上。
傅臣商一手压着她的腰,一手慢悠悠地将脖子上的领带抽下来扔在一旁,“还没完呢,往哪跑?”紧情不内。
安久急得蹬了蹬腿,“傅臣商,你别闹了,傅华笙在外面!”
傅臣商的手探到她背后,将她好不容易才拉上去的套裙拉链直接一拉到底,毫不在乎的说:“那又怎样?”
安久这会儿脑子里满是担心被人发现的窘迫,一脸埋怨道:“谁让你刚才乱踢门啊,他肯定知道里面有人了,一直不开门他会怎么想?”
傅臣商耐着性子没有直接动手撕,将她的套裙一点一点往下褪,“你以为我不踢门他就不知道我们在里面,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傅华笙那货是什么人,风月场上的老手,对这种事情反应尤其的敏锐,什么风吹草动能逃过他的眼睛?
刚才那货在门外鬼叫显然就是故意的,所以傅臣商才会毫无顾忌地踢了那一脚。
安久心里咯噔一下,脸都白了,忐忑不已地问:“什……什么意思……”
傅臣商总算是将那件紧身包臀的裙子给脱了下来,安久刚刚才穿好的内衣也遭了毒手,微眯双眼,目光一寸寸侵略着她的身体……
眼前的男人衣冠整齐,而自己却不着寸缕,安久被盯得心里发毛,一时之间面如火烧,急忙扯了被子包裹自己,无奈之下只好用缓兵之计,“你就不能先忍忍吗?”
傅臣商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搂在怀里,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安久,我已经忍了整整五年,你离开之后,我没有找过任何女人。你回来了,把我当做陌生人视而不见,我眼睁睁看着你跟景希在一起,还要继续忍耐。唯一一次失控的代价,是你冷漠厌恶的眼神,我记得那时候你对我说,‘傅臣商,你会后悔的’,当时我不懂,还在心里想,如果真让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嫁给我的侄子,彻底遗忘我,我才会后悔。直到现在我才终于开始后怕,如果不是我撞车进了医院不省人事,那一次的冲动,差点就让我这辈子都见不到饭饭和团团……”
安久沉默不语,安静地听着,那次他在车里强迫自己的事情一度让她对傅臣商的排斥到达极点,当时那种情况下也确实有过隐瞒孩子存在的念过……
傅臣商生怕她消失一般,目光紧紧凝着她,“当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相信我,我越对你好,你只会当我别有用心,离我越远……”
安久捏了捏拳,眉头微蹙,“所以你就利用乔桑……”
傅臣商急忙打断她,“我确实利用了乔桑,但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我不过是将计就计。楚陌一定告诉过你,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吧?”
“……”
“你相信了他是不是?”傅臣商叹息一声,虽然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
“你看,你宁愿相信楚陌,也不会相信我。”傅臣商苦笑一声,“我费尽心思将你留在了身边,却也做尽了恶人,让你越来越讨厌我……”
现在回想起来,傅臣商当时确实做了很多令她反感的事情,但从事情的结果来看,都不是以伤害她和乔桑为目的。
很多当时想不明白的事情,此刻全都豁然开朗起来……
“天知道我有多想碰触你,每次见你,都要用所有的理智警告自己冷静……”傅臣商将她拥得更紧了些,亲了亲她的额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压抑,“可是,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反正,都已经忍了这么久……不想你再讨厌我……再也不想你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安久面上满是挣扎,绞着手指,咬了咬唇,犹豫地看了他一眼。
傅臣商轻笑,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没关系……给我抱一会儿就好……”
见他实在是可怜,安久最终还是心软了,懊恼地横了手臂蒙住眼睛:“你,你快一点……”
傅臣商怔忪片刻才猛得反应过来,双眸亮得惊人,“好。”
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被子里一点点剥出来,将她的手牵引到自己的衬衫领口,“帮我解开……”
早就对自己yi丝不gua他却还穿得整整齐齐不满了,安久帮他把外套脱了,然后衬衫扣子一颗颗全部解开,心跳如鼓地看着他将衣服扔到床下,赤着上身,然后继续期待地盯着她……
安久瞅了眼他的裤子,难道还要她继续?
安久一咬牙,答应都答应了还矜持什么。于是速战速决,闭着眼睛七手八脚地帮他把最后一件衣服也脱了。
她完全不敢睁开眼睛看,在一片黑暗之中,感觉他炙热的胸膛密不透风地压了过来,比刚才还要可怕的硬物擦过她的大腿|根|部,温柔地在湿滑的花瓣外摩挲了一会儿,然后,在她放松戒备的瞬间毫不留情地挤开刚刚受了刺激尚且异常敏感的细缝,随即整个身体压下来,尽根没入……
“啊……”还是无法一下子全部接受,安久急忙揪着身下的被子往上缩了缩。
傅臣商按住她的肩膀,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开始就是密如雨点的抽|动,全部抽出,再全部进入。
安久差点没被他撞散架了,抑制不住嘤咛出声,急促喘息着,“不要……傅臣商……轻一点啊……疼……”
可这种时候傅臣商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不满于这个姿势的束缚,大掌突然扼住她的两只脚腕,迫使她的双腿最大程度的分开,最后将她的脚抬了起来,曲起之后直接压到她的脸侧,整个身体摆弄着一个M,由上而下重重地撞击。
安久上下晃得头晕眼花,感觉腰都快断了,“慢……慢一点……”
傅臣商脑袋蹭在她的胸口,含住一颗红莓舔弄,身下的动作也丝毫不松懈,“不是让我快一点吗?”
“我说的是时间不是频率!”
“那你要说清楚啊宝贝……”
这厮分明就是故意的……
伴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安久难受得哭了出来,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只想他快点结束,一声声软着嗓子求他,什么好话都说出了口,“傅臣商,求你……求求你……”
“乖,再忍忍……马上就好……”。
看着口口声声马上就好,却在自己身上动的起劲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的家伙,安久断断续续地抽噎着,瞪了他一眼,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结果,被咬的那个却是一副爽到的表情,巴不得她多咬几口……
安久欲哭无泪……
等他终于颤抖着热热一片洒在她的小腹,云收雨歇,安久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被他抱起来搂在了怀里,用衣服帮她擦干净身体,替她揉着腰,心肝宝贝一样哄着:“乖,不哭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下次一定温柔一点……”
安久抄起枕头砸在了他那张欠揍的脸上,“还有下次!有你这样的吗?一年份的量都被你做完了了!”
“那还有四年份的呢。”傅臣商一本正经地回答。
安久恼地随手就在他脸上抓了一把,“你做梦!”
傅臣商一副委屈的表情,“也不能全怪我啊,饿了太久的人见到好吃的难免会控制不住食欲,所以往后我们还是合理安排比较科学,那样不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了。你看一天三次怎么样?”
安久额头青筋暴跳,一脚把他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