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愕然,半晌才道:“这么快?你方才怎么“我方才不对群臣说及。不过是想看看他们的动向。”萧布衣笑了起来,目光灼灼,“从他们的反应来看,地确是不除瓦岗之前。难图西京。其实就算除去瓦岗,民心思定,要出兵西京也是大有难度。本来我早下旨招降潼关的屈突通,可惜他对我并无反应,我在关陇并无根基,李渊取了西京,只怕屈突通不久即降了,毕竟他的家眷尽数都在西京。”
萧叹息道:“布衣。你也莫要丧气。无论如何,群臣由伊始地不信任排斥到如今的不肯你离去。说明你在他们的心目中,已经举足轻重。你在忌惮李渊的同时,他对你亦是如此,不过他如此轻易取得关中,还是让人扼腕。”
萧布衣却是笑了起来,“叔父,你放心,他在关中,绝不会舒服!”
萧诧异道:“布衣,你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妙计吗?”
萧布衣笑而不答,萧见到他不语,也不追问,正色道:“布衣,若是对付李渊,适宜尽早下手,若等他羽翼已成时,只怕再取不易。”
萧布衣问道:“却不知道叔父有何妙计?”
“巴蜀之地易守难攻,李渊若是稳定关中后,下一步当取巴蜀之地,他若是出兵陈仓,过散关,取了关中之后,巴蜀多半都是会在他掌握之中,若是再取了巴西、巴东两地,扼住长江上游,只怕顺江东进,给布衣你造成极大的威胁。”
“叔父对巴蜀之地倒是颇为熟捻。”萧布衣苦笑道。
萧微笑道:“叔父这几年都在河池,离汉中不远,当然对这里的地形颇为熟悉。布衣呀,你现在虽是声势浩大,可地处中原,关陇霸主若是抢占关中、汉中两地,你要想攻打,绝非易事,切不可掉以轻心!”
“我地确没有掉以轻心,可有些事情并非你想做就能做到。”萧布衣无奈道:“叔父,实不相瞒,其实我对关中一直都很重视,奈何我们荆襄之地,少和巴蜀联系,更是缺乏说服巴蜀之人才。我们攻下襄阳后,全力抢占长江两岸之地,顺长江南下,已经打到鹊头镇,近逼历阳,丹阳二地。溯流而上,已取夷陵郡,要入巴东之地。”
萧振奋道:“原来布衣早有准备,害的我担心半晌。”
他虽是皇亲国戚,可一来对杨广早已死心,二来因为姐姐的缘故,知道家族地兴衰实际上已落在萧布衣地身上。既然如此,他没有道理不回转投奔,他比起朝臣还是大有不同,东都朝臣不过是想自保,他却能从更长远的角度来考虑!
萧布衣摇头道:“我等现在虽是势大,其实却是危机四伏,如走钢丝一般,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想我等对抗李密大军已是竭尽心力,稍有闪失就会损失惨重,关中对我们亦是虎视眈眈,我们江南有林士弘、张善安、杜伏威、李子通之流,身边有王世充不知心意,这都是已经接触之敌,更不要说远敌。我等多方开战,现在还看不出迹象,若等落入困境,左支右绌之时,那就悔之晚矣。杜伏威和李子通等人正要夺丹阳之地,觊觎江都,所以我令襄阳之兵和杜伏威暂且讲和,却是想要图谋无人关注的巴蜀之地。可巴蜀民风剽悍,不服管束,再加上那里虽有隋臣,却不听我等号令,妄自兴兵,事倍功半。其实我自从抢占夷陵郡后,已经先后派三拨人前往巴东劝降,但均是无功而返,实在让我夙夜难寐,忧心忡忡。”
萧布衣说到这里,长叹一声,却是看着萧的脸色,萧大笑起来,“原来布衣早有安天下之计,我总不能只是吃着俸禄不做事情。巴东郡守涪人杰和我一向交好,只要布衣能请越王下旨,你再亲自书信一封劝降以示诚意,我愿前往巴蜀之地,说服巴东之地归顺,不知道布衣意下如何?”
萧布衣却是摇头道:“叔父,巴蜀之地蛮夷遍地,你若是前往有了意外,我如何对姑母交代?”
提及萧皇后之时,二人神色都是有些异样,萧轻叹声,“布衣,皇后现在如何?”
“其实我早有意将姑母接到东都,可她不肯离开圣上。”
萧摇头道:“随她去吧,很多事情,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布衣,你大可放心,我前往巴东,当有八成的把握,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只怕若是不出力,皇后日后知道,还会责怪于我。”
萧布衣这才长身而起道:“叔父前来,可抵千军万马,既然如此,巴蜀之地就有劳叔父出马!我会让人准备叔父所需一
萧点头,“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李渊已克西京,我等事不宜迟,稍作准备,我明日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