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

作者:凌豹姿

    于人智将桌上的卷宗报告一篇篇的分类,由于是商业上的分类,再怎么分只有那几种,所以就连英文的,他也渐渐可以搞懂。他往后瞄,风注言一早就进了办公室,正在忙着开会。

    倒是瑞秋见到他的打扮,露出一脸惊骇,「你。。。。。。你有病吗?虽然我们公司没有服装仪容的强制规范,但是你穿这样是在搞什么,你以为你在搞什么视觉系乐团吗?」

    「我今天心情不好,所以穿凉快一点,不行吗?」

    他没好气地吐糟,瑞秋将眼光调回,但是她脸上也开始浮了一层粉红,「你如果想勾引小妹的话,拜托,也正常点吧,你那副样子,太。。。。。。太风骚了吧。」

    「有吗?我不觉得啊。」

    他早就想过了,若是风注言只想要他的**,没关系,他会尽全力的勾引他,所以第一步当然是要散发自己的**魅力,接着他随身带着相机,准备随时要拍下风注言见不得人的照片。

    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衫,配了一件吊带裤,听起来很正常,可是那件衬衫是亚麻做的,又轻又薄,而那件吊带裤呢,则是短到不行,配上他的小短袜,让他的性感魅力发挥到百分之百,更何况他这张杰尼斯美少年的脸孔,他就不信色鬼风注言不会动心。

    凭他以前超哈他的身体看来,这一招一定有效,尤其是早上风注言来的时候,看到他打扮的表情,真的是超搞笑的,他好象嘴巴合不起来,两颗眼珠更像黏在他的身上,哼哼,他相信他开完会后,一定会假公济私、用尽借口的把他叫出去,马上带他去开房间的。

    到时候,他会不惜牺牲一切,一定要把风注言的色相一五一十地拍下来,他就不信不愁看到了铁证如山的照片,还能够笑得那么灿烂。

    一干公司里的高级主管鱼贯地走出会议室,风注言走在最后一个,有些中年主管惊骇地看着于人智的打扮,只差没有两颗眼珠掉出来,他的新潮衣服,可能对中年主管来说,是太过惊世骇俗吧。

    风注言冷凝着脸,走出会议室,一眼都没望向他,表情比以前冷若冰霜时还要冷酷三分,他开始觉得自己这套衣服可能太过极端,得不到良好效果。

    他应该要知道物极必反,穿得太性感,可能对别人来说是视觉伤害,唉,早知道他干嘛多事要去买这两件衣服,真是浪费钱。

    他正想唉声叹气,风注言的手掌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冷淡的视线,从他的脸瞄到他的脚,然后在他的衣服上梭视再三。

    那副冷酷的样儿,不像是被他细白的肌肤给「煞到」,倒像杀人魔要杀人之前,看着受害者,在想要从那边锯开才好。

    冷汗跟不祥的感觉,立刻就从他的毛细孔一步步的往上爬,他的声音有点小声的问道:「总裁,有事吗?」

    有够没出息的,干什么用这种小蚂蚁的声音回话?但是他真的被风注言给吓着了,他看起来超级可怕的。

    「跟我出来拜访客户。」

    虽然跟他预想的一样,他早就知道他会找个借口,想要跟他外出,但是在他原本的想法里,应该是他要像发情一样的想要舔上他身上的肌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象发狠似的,想要锯开他身上的皮肤。

    「真的要现在吗?」

    他没出息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听起来简直比小蚂蚁还小声,靠,他现在上怎么了啦,变成胆小鬼了。

    「没错,就是现在。」风注言命令式的口吻,听起来威吓力十足。

    他发现自己真的脚软了,风注言的语气、眼神、身上的气势,每一样都说明了他现在好象是处于被恐怖杀人魔给附身的状态下,如果违逆他的话,很可能会有很惨的下场。

    他有点站不起来,风注言用冷酷的眼神瞄他,他才终于像被控制的木偶般,慢慢地走向他的身边。

    没出息,没出息。。。。。。不晓得骂了自己多少句没出息,照样没办法控制他自己,忽然觉得有点害怕。

    好,他承认,不只有点,而是很害怕,他哪知道穿这么暴露的衣服,会让风注言一副想杀人的样子。

    他坐上了风注言的车,风注言开了一段路后,停车下来道:「等我一下。」

    他用力地关上车门,然后没多久,他就带着一包东西上车,他继续开车,开到了荒郊野外,无人之处,才终于把车停下来。

    他伸手过来,于人智急忙挡住,他冷汗一滴滴的往下掉,他从来不知道风注言有这么恐怖的一面。

    「等。。。。。。等一下,你想干嘛?」

    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语句,他已经怕到不行,风注言长瘦的手指将他的扣子解开,但是他仍是一脸杀气腾腾,根本就不像要跟他亲密,倒像要扯烂他每一吋。

    于人智颤抖着道:「我先说喔。我不想成为失踪人口,你。。。。。。不要太暴力,我会报警处理喔--」

    风注言眼神垂下,他已经解开他的上衣扣子,开始动手扯下他的上衣,于人智双手乱挥,但是风注言训练过的体格,轻而易举就把他固定双手,顺利的让他半身**。

    他没像以前他立刻亲过来又亲又吻的,他开始脱下他的裤子,而且动作粗暴,他对他从来没那么粗暴过,这让于人智小小的心灵忽然受到伤害。

    他不是故意想哭的,但是风注言太过分了,趁他喝醉时就上了他,还搞掉他的工作,逼他成为他的特助后,发生关系时也没见过他有多温柔,他现在一定是为了他见过不愁,怕他对不愁吐露一切,所以想要毁尸灭迹啦。

    「你不要碰我啦。。。。。。」

    看他那一天的眼神把不愁好像拱上天去,不愁只是说话而已,他竟然就脸红了,他是知道自己美色不如不愁,但是他有必要这么过分吗?

    竟然光是看着不愁就脸红了,他从来没有对他脸红过的--从来都没有过。

    一想到这里,不甘心的感觉狠狠的涌上,再瞧自己这副没路用的模样,就好像待宰的小白兔,自己在搞什么啊,一副受害者的烂样,他平生最瞧不起的,不就是恐怖片里,那些乱尖叫窜逃的白痴吗?

    搞什么,自己怎么能变成那副可笑的样子!

    「你到底要干什么啦?」

    他用力的甩头,再狠狠的用胸口撞向风注言的胸口。「你搞什么!我警告你,我不来车震那一套,要在这种窄得要死的地方做,请你自己做,我绝对不会愿意的!」

    风注言愣了一下,趁他发呆,他立刻就缩回手,让自己的手心得到自由,他的脚踹向风注言,这一下毫不留情,因为里面可含满了上次被不愁嘲讽的怒火。

    「你这色魔,到底想干什么?说清楚,别想吓我,老子我不是被吓大的。」

    风注言被他一下的狠踢,身体往后震,发出一声痛呼,一没受压制,他立刻就爬起来,压向风注言的胸口,脸孔逼近,问出来的话就像老大在逼问手下般的凶狠,他不是只会哭哭啼啼的软柿子,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