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丽根本弄不清楚许煦到底要做什么,许煦长的其实并不丑,五官甚至可以说是英俊,只是脸色太过于苍白,身上又没有人气,所以才会让人感觉到一种恐怖的森冷感觉,邯丽扶着墙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床边,看着昏厥在床上的谭骥炎,突然感觉浑身有股燥热,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喝酒了,还是因为吞了药丸,不需要许煦再开口催促什么,邯丽已经自己不受控制的先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跪坐在床上,然后开始撕扯着谭骥炎身上的衣服。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看不见许煦的身影了,邯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娇媚的红着,只感觉一把火从小腹之下燃烧到了全身,私密处那么空虚的想要被贯chuan被填满,所以邯丽那滚烫的双手不停的在谭骥炎身上抚摸着,似乎这样才能让高热的体温降下来。
许煦控制了力度,所以谭骥炎晕倒了不到三分钟就已经醒了过来,睁开眼,凤眸里有一瞬间的迷惑,药性已经完全发挥出来了,那种血液沸腾的狂躁感觉,如同一头野兽在身体里叫嚣着需要发泄出来兽性一般,可是只是一瞬间的晃神,谭骥炎却已经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邯丽。
该死的,许煦给自己下的是催情的药!谭骥炎嘴巴里干的有些冒火,呼吸很是急促,全身都滚烫起来,药性太过于强烈,所以谭骥炎刚刚即使还昏厥着,可是该有反应的地方已经有反应了,那种急需发泄出来的强烈感觉,让谭骥炎忍不住的低咒了一句该死的,他实在弄不懂许煦这他妈的到底要做什么。
“给我……给我……”被推倒在地上的邯丽早已经神志不清了,一手不受控制的在自己身上到处大力的掐揉着,可是自己手上的力度却并不是舒服,隔靴搔痒一般,让邯丽难受的扭捏着身体。
太过于强烈的药性之下,理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邯丽原本就是普通人,喝了酒,更是助涨了药性,空虚的折磨让邯丽声音沙哑起来,自己神志不清的再次要爬到床上。
谭骥炎的清醒也只是一瞬间的,许煦带来的药是特制的,几乎能摧毁人的理智,让人如同野兽一般只知道发泄,所以邯丽才会两眼翻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遵从本能的希望可以得到填满,可是谭骥炎脑子里却一直留有最后一点清明,虽然邯丽那声音,那身上的香水味,无一不是最大的诱惑,折磨着谭骥炎最后的理智,而谭骥炎的腿间更是一柱擎天,充血般的燥热坚硬着,躲避开邯丽的手时,身体摩擦过冰冷的床单,那样都你那个带来战栗的感觉,可以知道药性有多么的强烈而折磨人。
许煦并没有离开,房间是套房,所以他此刻在隔壁的小房间里,静静的看着床上备受折磨的两个人,面容苍白而平静,许煦知道这种药性的强烈,曾经在实验室里,那些意志强大的试验品都承受不住药剂,最后不顾一切的,如同野兽一般的交配,有的是男人和女人,有的是两个男人,甚至还有一次直接和一条母狗,药性强大到可以摧毁人的理智,让人遵从野兽的本能,可是当时实验的博士却说人的本能是无限的,药性再强烈,可是有的人却也可以克制住药性,那就是一个人的极限,而只要开发出人的潜能和极限,那么未来战士也是很有希望的。
一直得不到满足,邯丽已经发出了如同母兽一般难耐的叫声,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在床上摩擦着自己的身体,双手也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体各处游移着,可是这样根本就不够,邯丽越来越痛苦,越来越难受,嘶哑的喊叫着,本能的向着谭骥炎这边靠了过来,可是一次又一次被谭骥炎毫不留情的将邯丽给推了下去。
谭骥炎也不好受,他整个人都如同在烈火里煎熬着,身上都是被药性逼出来的冷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声音低沉而粗哑,原本冷厉的凤眸此刻却时而涣散,时而清醒,折磨人的yu望之下,谭骥炎几乎在碰到邯丽柔软的身体时就想要将人抓过来,然后压在身下狠狠的发泄,可是每一次却又在最后一刻将邯丽狠狠的推了出去,再次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煎熬和痛苦。
许煦静静的看着谭骥炎,那淡漠的目光里缓缓的流动着什么,似乎有些不明白,又似乎很是满意,直到邯丽真的控制不住想要出去时,许煦这才将邯丽给敲晕了过去,然后抱起邯丽向着床上走了过去。
不能的感觉到了危险,谭骥炎那涣散的目光里陡然之间迸发出一股凌厉,可是瞬间又消失了,他所以的意志力都用在了抵抗药性上,许煦再次将谭骥炎给敲晕了过去,然后将邯丽丢在了床上,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将两个人的身体给盖住,药性很烈,但是持续的时间也很短,半个小时就能过去。
屋子里光着窗户,开着空调,所以显得有点闷热,刚刚邯丽一身的酒气和烟味,再加上因为药性控制不住,邯丽最后用自己的双手发泄了一下,所以闷热的房间里还充斥着情欲过后的味道,再加上床上的身影,让人想要不怀疑什么都难。
关曜因为担心邯国亮认出自己来,所以一直到邯国亮离开公安局之后,这才出现,充当免费的苦力跟在童瞳和秦清后面,她们买东西,关曜就在一旁付钱顺便拎东西,没有什么其他可以买的,所以童瞳就买了点水果,午饭也准备直接就在宾馆里的酒店里吃。
“宾馆里有水果刀吗?买了柚子可是没有水果刀啊。”童瞳感觉这几天有些的上火,所以买了个柚子准备带回宾馆吃,结果走到宾馆门口这才想起来没有水果刀,童瞳刚还准备开口说什么,可是当看见房门并没有合上时,在门缝之间特意夹了面纸挡住了门的关上,童瞳眼神一变,瞬间戒备起来,虽然担心谭骥炎的安全,但是还是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秦清和拎着水果的关曜也同时表情一变,童瞳已经推开了门,屋子里有着难闻的味道,酒味很重,而情欲的味道倒是很淡,只是因为房间是密闭的,所以并没有消失,只是童瞳和谭骥炎的房间,而有情欲的味道,这说明了什么?
童瞳深呼吸着,让自己冷静下来,脚走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而在此走进了几步之后,靠右边的大床上被子滑落了几分,而大床上,谭骥炎和邯丽都在昏睡着,可是露出被子的肌肤是一丝不挂的,任谁看一眼都能明白被子下是什么暧昧的情形。
这是怎么回事?秦清和关曜脸色更加的凝重,彼此对望一眼,有些担心的看着童瞳,虽然知道谭骥炎不可能背着童瞳做些什么,可是这样的场面,秦清和关曜都担心谭骥炎被人给算计了,毕竟房间里拿淡淡的情欲的味道,是个成年人都知道不久之前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
“谭骥炎!”童瞳突然愤怒的低吼一声,表情显得很是痛苦,人陡然之间挺着大肚子向着床边冲了过去,可是就在秦清和关曜想要劝阻童瞳时,童瞳身影还没有冲过去几步,却在瞬间九十度的一个折转,然后有些臃肿的身影向着小间冲了过去,砰的一脚直接踹开了虚掩的房门,手里已经是她随身携带的手枪,而枪口笔直的对准着小间里的许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