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人,艾胡利倒是可以找回场子,报复回来,可是谁让他倒霉的得罪的是谭家,或许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甚至是不公平,毕竟如果不是谭家,换做其他人,也许就是一个无可奈何的悲剧。
可是也许冥冥之中也有注定,艾胡利猖狂了一辈子,最后还是倒大霉了,所以说,很多时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善恶终究是有相对的报应的。
“那我们也回公司吧,早上的会议还推迟在那呢。”霍允行讪讪的开口,就是不明白十一和顾凛墨之间应该是挺和谐的啊,可是却偏偏有着什么说不清楚的隔阂一般,让霍允行都不知道,难道爱情就是这么麻烦的。
十一依旧选择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顾凛墨同样冷沉着脸坐在后座,彼此其实也就一个前后座的距离,可是给人的感觉却似乎是咫尺天涯,霍允行对于这样的状态也只能撇撇嘴,认命的去当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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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瞳早上去十一去上班之后,又绕去了菜市场买了些菜,原本是准备中午做饭给谭骥炎和十一送过去,可是车开到半路的时候接到童啸的电话,之前给童瞳把脉的老中医今天刚好有时间,所以童啸就让童瞳再过去检查一下。
童瞳来到军区医院的时候,欧阳明刚好有个手术,所以留了实习的医生带着童瞳去见老中医,“童小姐,你稍微等一下,估计还有一会,贺医生就看完病人了。”
“谢谢,你去忙,我自己等会就行了。”童瞳笑着致谢着,然后站在门口,这是一间给贺医生保留的办公室,因为年纪大了,这几年,除非相当的关系,否则贺医生基本都不出诊,只是带一些弟子,偶然有些疑难杂症,会在一旁指点。
“贺医生,我这还有救吗?不管要吃什么药,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的。”艾胡利急切的开口,脸上红肿的如同猪头一般,可是这一刻,不管什么痛,都比不上彻底被废掉的命根子来的重要。
贺老医生穿着灰色的长袍,人看起来很随和,带着几分清风道骨的清雅,皱了皱眉头,收回手,接过一旁徒弟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这才开口道,“伤的有些重,即使针灸也不一定有效果,这也是因为你的身体被酒色掏空了底子,古语说固本守元,房事过多而频繁,精元流泄太多,伤了根本,难恢复了。”
“贺医生,你救救我,我不能就这么废了啊!”艾胡利惨败着脸,红肿的手被已经被谭景御扭的脱臼,这会也已经被正骨接上了,不过此刻艾胡利也顾不得手腕的痛,一把抓住了贺老医生的手,苦苦的哀求着。
“现在知道后悔了,老娘当初劝你不要在外面拈花惹草,胡搞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听?废了命根子也好,让你以后还怎么玩女人!艾胡利,他妈的就是活该!”艾夫人从公安局离开之后,就瘪了一肚子的火,这会看到艾胡利便又泼妇般的闹了起来。
“你给老子滚一边去!”被废了自己的命根子,这让艾胡利已经从心里无法接受了,可是却丝毫不敢对贺老医生有任何的不敬,这会听到艾夫人的怒骂声,艾胡利的火气蹭的一下就涌了上来。
“让老娘滚?艾胡利,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德性,去搞那些小妖精,骚蹄子,结果呢?被废了吧,那些小贱人有什么好,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有什么病,艾胡利,你这就是报应!老娘现在就滚,滚出去找男人去!”艾夫人嗤笑一声,然后张狂的向着办公室门口走了出去。
虽然说这会艾夫人是痛斥艾胡利,也为这么多年来艾胡利在外面有很多女人而吐了一口恶气,可是一想到之前在公安局里,十一那样嚣张的模样,艾夫人又更加愤怒了,不过是个小贱人,竟然还敢给自己脸色看。
“看什么看?”这边一打开门,却看见站在门口的童瞳,艾夫人火气直接对着童瞳发了出来,不过这是军区医院,艾夫人再凶悍也不敢随意的得罪人,不过看童瞳穿的很普通,白色小碎花的及膝长裙,没有系上腰带,显得很宽松,一双平底的凉鞋,配上扎起的马尾辫,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钱有势的人。
“呃,对不起。”童瞳尴尬的扁扁嘴,果真不能太有好奇心,偷听什么的虽然很刺激,不过被正主给抓个正着,还是很尴尬的,不过对于刚刚传出来的大嗓门的怒骂声,童瞳终于发现这就是传说中的泼妇,河东狮,不知道如果自己这样对谭骥炎,会有什么结果。
艾夫人正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看着道歉的童瞳,又仔细的看了看她,然后发现她手里拎的包竟然和自家小保姆拎的包是一模一样的地摊货,艾夫人看童瞳的眼神便又变了,斜睨着眼,一脸的盛气凌人,再次的展露着泼妇骂街的本事。
“对不起有屁用,都说对不起,还要警察做什么?不要脸的东西,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艾胡利在外面养的小狐狸精,以前有艾胡利护着让你们嚣张,今天老娘就撕了你这个小贱人,让你们不要脸的勾引男人,没有男人你们就活不下去吗?”确定了童瞳是普通人的身份,艾夫人自然就不怕了,平日里受的气,尤其是那些勾引艾胡利的女人总是耀武扬威着,这一次,艾夫人终于找到了正室王牌夫人的架势,直接向着童瞳再次的伸过去爪子。
这绝对是飞来横祸,和自己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童瞳快速的侧开身,躲避开眼前伸过来的长指甲,谭骥炎说自己会惹事,童瞳此刻真的很无辜,她真的就那么好奇了一下,想知道什么是泼妇、河东狮,然后就听了那么一点点,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所以这辈子,童瞳难得第一次灰溜溜的不战而逃,而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童瞳甚至还能听见艾夫人那尖利的叫骂声,让童瞳后怕的瑟缩了一下肩膀,难怪男人都怕河东狮,就算是女人也怕啊。
这么一耽搁,十来分钟之后,童瞳这才想起自己是去找贺中医看诊的,再次回到之前的楼层,童瞳偷偷摸摸的出了电梯,然后瞄了一眼走廊,终于没有发现艾夫人了,这才放心的走向着办公室,敲了敲门。
艾胡利此刻一个人躺在床上,虽然脸肿的像是猪头一样,可是却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不能人道了,即使找到了贺老医生这样医术卓绝的神医,可是却越想越不甘心,或许只是误诊呢?这也是有可能的。
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艾胡利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结果躺在病床上将手伸了下去,努力的想要刺激自己的命根子,可是不管艾胡利怎么的撸动,怎么的刺激,除了痛觉之外,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艾胡利的脸色越来越难堪,手甚至有些的颤抖着,眼神涣散。
童瞳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人回答,于是就准备开门进去坐在里面等一下,结果门一打开,当做隔间的帘子并没有拉上,赫然看见了躺在床上正不停自wei撸动的艾胡利,配上那一张过了一夜依旧青紫红肿的看不出五官的脸,童瞳彻底傻眼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