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骥炎这是要亲自己吗?童瞳几乎可以肯定的,可是视线里,谭骥炎却依旧只是这样定定的看着自己,并没有其他动作,让童瞳越来越感觉到急促不安,有种窒息的紧张感觉,然后焦躁堆积到顶点……
高度紧张之下,脑子一抽,童瞳直接扑倒了身侧的谭骥炎,然后啃上他的薄唇,闭着眼,脸爆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一般,死就死了,反正亲都亲了,可是嘴巴好痛!
这孩子!谭骥炎彻底无语了,双手快速的扶住童瞳的腰,防止她从沙发上滚了下去,而没有了双臂的支撑,谭骥炎就这么直接被力度过大的童瞳给扑倒在了沙发上,她扑的太过于用力,这不是接吻,而是妖精打架,至少谭骥炎已经感觉到嘴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应该是被小瞳的牙齿给磕破了嘴唇。
做坏事果真要遭报应的!童瞳舔了舔,果真流血了,然后睁开之前因为局促而闭上的眼睛,尴尬无比的看着被自己压倒在沙发上的谭骥炎,皱着小鼻子道歉,“你没事吧?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谭骥炎不在意的挪出一只手擦了一下嘴角,只是被磕破了皮而已,看着童瞳那愧疚不已的小样,忽然压低了嗓音,绷着一张峻脸,一本正经的开口道,“下一次不用扑的这么急,我不会逃的,慢慢来。”
错愕着,童瞳目瞪口呆的看着说话的谭骥炎,猛的摇摇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看着谭骥炎那还染血的薄唇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轰轰轰,童瞳彻底傻了,谭骥炎竟然和自己调情?
可是这样坏笑的谭骥炎看起来好诱惑,明明是一张五官深刻峻寒冷酷的脸,可是那深邃不见底的凤眸却带着宠溺,薄唇微扬,直接蛊惑着童瞳最后一丝理智,不行,不能再扑倒谭骥炎了,犯傻一次就够了!
“傻孩子。”谭骥炎失声一笑,低沉的笑声回荡在客厅里,然后一手按住童瞳的后脑勺,直接将她那呆愣愣的小脸给压了下来,轻轻的吻上她的红唇,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唇和唇的碰触是柔软而细腻的,相濡以沫的温情流淌在两人之间,什么都远了,只有彼此的气息缠绕的被鼻腔呼吸到了身体里,烙印进了灵魂深处。
童瞳双手无意识的抱住谭骥炎的脖子,承接着他缠绵悱恻的吻,被他的舌攻城略地的撬开了齿关,刹那,身体的温度急剧的升高,心怦怦的似乎要跳出胸膛一般。
一把莫名的火燥热的在身体里燃烧着,将那原本坚硬的骨骼都似乎融化成了一滩水,不行了,快不能呼吸了!虽然知道要用鼻子呼吸,可是这样的时候,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然后就只剩下情欲的本能,在那汪洋的大海里起伏着。
终于,谭骥炎那唇移开了,童瞳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可是谭骥炎却并没有结束这亲密无间的吻,他的唇顺着童瞳细致柔嫩的脸颊游移下来,细碎的吻一点一点的转移着地方,也许并没有法式的热吻来的激荡。
可是当谭骥炎那亲密的满是温情的吻落在耳垂上,含住,然后滚热的舌尖轻轻的舔舐,童瞳如同被电给击中了一般,整个人差一点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可惜谭骥炎的双手依旧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身,不能动弹之下,童瞳呼吸更加的急促,胸口不停的起伏着,他怎么能,怎么能……
“谭骥炎……你别咬……咬我耳朵……”童瞳声音断续的传了过来,脸上满是醉人的酡红,因为刚刚的吻,唇瓣娇艳欲滴的泛着瑰丽的色泽,童瞳耳朵其实是心理原因,以前训练的时候,有一次耳膜受过伤,所以后来即使痊愈了,她也总是不习惯吵闹,耳朵也似乎特别的敏感。
谭骥炎终于放过童瞳敏感异常的耳垂,转而将阵地移到了她的脖子上,牙齿轻轻的啃着,微微有一点的疼痛感觉却带来强烈的刺激,让刚要松一口气的童瞳再次紧绷了身体。
“我明天……还要去……上海……”童瞳已经溃败成军了,明明是要推开谭骥炎的身体,可是那双手却不知道变成了搂住谭骥炎脖子的亲密姿势。
是,她明天要飞去上海和梅特尔一起参加走秀!谭骥炎停下了亲吻的动作,只是更加用力的将童瞳抱在了怀抱里,不舍的感觉飞快的席卷而来,甚至冲走了刚刚亲密接吻时的甜蜜,让谭骥炎竟然有种不让童瞳离开的强烈欲望。
“谭骥炎,你没事吧?”唇还是鲜艳欲滴的娇艳,童瞳平缓着呼吸,看了一眼脸色微沉的谭骥炎,想到自己要离开,忽然也和谭骥炎一样生出不舍,刚坐起的清瘦身体再次软软的靠在了怀抱里,双手如同孩子一般抱住了谭骥炎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安静而乖巧。
“五天很快过去了。”谭骥炎看着如同孩子一般腻在自己身上的童瞳,低头轻轻的吻着她的发丝,安抚着要离开小孩的情绪。
点了点头,童瞳只是安静的抱着谭骥炎,许久许久之后,终于平静下来了,从谭骥炎的怀抱里探出头来,眼中已然多了一抹调皮的神色,“谭骥炎你还没有给我红包呢。”
“又长大一岁了。”沉声一笑,谭骥炎腾出手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崭新的红包,看着童瞳如同孩子一般高兴的接过,然后打开红包抽出里面的钱,那急切而期盼的模样十足的孩子气。
“竟然是连号的?”童瞳看着过于崭新的八张人民币,这才发现都是新钞,而且还是连号的,乐滋滋的站起身来,“要去将钱存着,不过谭骥炎你好小气啊,只有八百,沐哥给了我1888呢?”
童瞳还没有从卧房里出来,谭骥炎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个老领导的邀约,之前就订好的,谭骥炎推脱不了,挂了电话看着站在卧房门口,一脸可怜被丢弃的小媳妇模样的童瞳,不由起身走了过来,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嗯。”童瞳踮起脚替谭骥炎整理了一下西装,忽然视线落在了他的唇上,不由的乐了,一扫低沉萎靡的情绪,“不要吃辣的,否则疼死你。”
“也不看看是谁给磕破的。”谭骥炎无奈而宠溺的看着得意洋洋的童瞳,低头轻轻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这才转身拿过架子上的大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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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虽然沐放很想陪着童瞳一起去上海,可是上海有钱利跟过去,沐放更需要的是在北京这里运作,将这一次的亚洲赛宣传到位,让童瞳在新年伊始就走红。
机场。
“钱利,我希望你记住一点,你是童瞳的经纪人,不是他仇人,这一次上海之行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你也不用回来了。”休息室门口,沐放懒懒的开口,墨镜之下的目光却依旧犀利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