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遥跟赵令严常来常往,赵令严屋里看到断袖小春宫,心里自然有一番计量,只以为赵令严偏好此道呢。
赵令严晃了晃脑袋,斜睨一眼宋遥,开恩道,“这回不跟计较,把那心给爷收起来。再有下回,叫好看!”
宋遥恨得磨牙,磨了半天方恶狠狠道,“就那白斩鸡的德行,长眼的都看不上。”
“那得谢了。”
宋遥满肚子的火气,又不能一巴掌抽死这不知好歹的赵令严,抬脚要走,走到门口方想起有事未说,又转脚回来,坐炕边儿道,“有军务跟商量。”
赵令严忍气听了,俩气鼓鼓的商议军务到深夜,宋遥方回了自己的院子。
宋遥寻常只要与赵令严商量事情,大都不回自己院中休息,亲兵就没准备。结果,宋遥一进屋儿,冷锅冷灶冷炕。
叹口气,宋遥想,身正不怕影斜,他就折回去赵令严的院里睡了。
赵令严刚躺下没多久,见宋遥去而复返,刚要撵,宋遥揉着眉心道,“困了,别闹。屋里冷,凑合一宿吧。”
赵令严立时起身将墙壁上悬挂的辟邪宝剑放俩中间,宋遥喘了两口气,平息了心头怒火,方去了外衣,弹灭火烛,很快入睡。
俩入睡不长时间,就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亲兵外狠敲房门,高声禀道,“大将军,鞑靼犯关!”
宋遥攸的自炕间坐起!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心肝儿们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