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槍自从卢松和东霸天一战过后两个月,满血复活了的卢松就开始反思为什么会输给东霸天。为此事,卢松去请教了张岳的爸爸,也就是老土匪。老土匪说:就你这!”米5几的小个,要是跟人家干,肯定是吃亏,必须在兵器上多下功夫。卢松问什么兵器合适。老土匪就说了仨字:红缨槍。随后,卢松就找铁匠打了两把乌黑乌黑的红缨槍,除了没那装饰用的红樱外,和真红缨槍没任何区别。但是就因为这浑铁槍没有这红樱,所以大家给这槍取了个名字:扎槍!
连王罗锅见到这扎槍都懵了。哪有打架用这个的?这***绝对是杀人的工具!东霸天死后,社会上最大的两个团 伙就是张浩然和卢松两帮。今天,在张浩然家的这个大院里,决战就要开始了。
张浩然虽然见到这扎槍也有点渗得慌,但是自恃人多势众,而且手里也有家伙,所以嘴上还不吃亏:“郝土匪和二东子都在里面绑着,有本事你就把他们带走。没本事,那你卢松也得给留在这。”
卢松瘪着嘴说:“把我留这,你得有那本事。”
张浩然拖着镐把迎了上来,指着卢松鼻子骂:“操你妈!”
卢松连人带扎槍一起扑向了张浩然,卢松那天是习惯性的倒握着扎槍,径直朝张浩然的肚子扎了过去。
张浩然情急之下,抡起了镐把一挡。可镐头哪儿有扎槍轻便灵活啊,虽然卢松的扎槍被荡开偏了方向,可依然从张浩然的腰部滑过,张浩然的腰上顿时多了条血杠子。张浩然吃痛,想抡起镐头反击,可卢松的扎槍又扎了过来,这次是直接照胸口扎了过去。张浩然一侧身,扎槍扎在了肩胛骨处。
趁卢松拔槍之际,王罗锅双手攥住了扎槍的杆儿。王罗锅的力气绝非卢松可比,只一扭就险些把卢松的扎槍夺了过去。可就在这时,曾老癞的扎槍也扎向了王罗锅,王罗锅只好松手,侧身躲开曾老癞的扎槍。卢松抡起扎槍又朝王罗锅扎了过去,王罗锅转身躲开就跑。卢松又朝张浩然扎了过去,张浩然扔掉了镐把也转头就往屋里跑,卢松一扎槍又扎在了张浩然的屁股上,张浩然一声惨叫钻进了屋。
张浩然的兄弟们逃跑显然都没张浩然快,历次逃跑都是张浩然占先,跑的快的跟着张浩然钻进了屋,跑的慢的在院子里被两杆大扎槍扎得四散而逃。整个院子里的人,就像是鸡圈炸了窝一样,鸡飞狗跳。
两杆大扎槍带着7、8把槍刺,追着这群张浩然的弟子到处跑。张浩然的弟子们虽然手里也有砍刀等武器,可是在这两把大扎槍面前,简直像是玩具一样。身手好的跳墙跑了,身手差的也钻窗户进了屋。
一分钟时间不到,整个院子里留下的全是卢松的人。屋门和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这群人手脚怎么灵活。
卢松也不敢贸然进房间,因为自己这大扎槍虽然在院子里所向披靡,但是进了房间以后能发挥多少威力还未可知。卢松也注意到了王罗锅这个生面孔,虽然刚才自己手中的扎槍没被王罗锅夺去,但是进了房间却很难说。再说,刚才是两杆扎槍把张浩然等人杀了个措手不及,虽然现在张浩然的弟子跑了5、6个,可房间里起码还有!”5、6个。再进去,敌众我寡。
卢松这人能成为土匪大院的大哥绝对不是光凭着讲义气,他的头脑也是绝对够用。
“把窗户都给砸开!”卢松开始砸玻璃了。
扎槍一抡,玻璃稀里哗啦碎一地,再一抡,又是稀里哗啦碎一地。2、3分钟时间,张浩然家的玻璃没一块完整的。
“不开门是吧?!我们从窗户进!”卢松说。
卢松话音刚落,只见王罗锅用铁锉子装满了烧红的碳奔到了窗前,一锉子的碳全从砸碎了的窗户里扬了出来。卢松等人赶紧躲。
这时,张浩然说话了:“卢松,差不多行了吧!该砸的你也砸了,该扎的你也扎了!”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曾老癞!咱从窗户进,扎死一个算一个!”卢松继续吓唬张浩然。
“行吧!你爱扎死谁就扎死谁,我就把二东子和这姓郝的弄死算了。”
“你***敢。”
“操,你都要扎死我了我还不找俩垫背的?卢松啊,今天这是在我家,差不多就行了。”
“行个鸡ba毛!”
“懒的跟你废话!王罗锅,拿刀来,我先扎死这姓郝的!”
“你给我放人!”卢松急了,他也担心张浩然狗急跳墙。
“放人,行啊!我放了人,你们马上给我滚出去!”
“别***废话了!放人!”
卢松这人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他可不是癞皮狗。用他的话说,他那唾沫星子,也是钉子。
二东子架着郝土匪出来了,郝土匪根本没法走路,单腿蹦,脸色刷白,全是汗。
看着郝土匪的腿和被绳子绑的印,卢松扔下一句:“张浩然,这事儿没完!”
“行吧!没完是吧?!没完我等你!”张浩然看似还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