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她还没睡,轻轻地来了一句。
“回来了?!”
“嗯。”
他因为在那个小的那里洗过了,所以直接上了床,将她拉入了怀里。她当真就像是以冰为肌,以玉为肤一般,全身凉丝丝的,透着顺滑,尤其在夏天的时候,整个人就像一块小凉玉,不仅是他爱抱着她,就连两个小家伙逮着机会,也爱往她身上蹭。
“怎么还没睡?!”
凉滑的感觉,让他轻轻吐了一口气,大掌熟练地滑过她的腰,就往她的小腹摸去,一路上滑,被她给拦下。
“容凌,要是小八来找我的话,我决定卖一些给他。”
“这是你的东西,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小八是信得过的人。”
“嗯。”
“他来找你的时候,不妨吊吊他,别白白便宜了他。他就小孩子脾气,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钱又多的没处,你就当替他消费了。”
“呵呵,我觉得啊,小八硬要往你们跟前凑,这根本就是找虐来了!”
“他喜欢被虐!”
她讶然,嗔怪。
“哪有人喜欢被虐的!”
“那些缺少兄弟爱的呗!”
林梦就有些了然了。那小八死皮赖脸地缠着他们,非要认兄弟,估计就是因为他没有兄弟姐妹!
“我感觉小八纯着呢,你也别太欺负了。否则,你带了头,啊羽、啊旭几个,肯定会狠狠削他!”
“知道你心软!”容凌手一翻,技巧性地躲过了林梦的手掌,摸上了她胸前的柔软,舒服地捏了捏。“我手上会有分寸的。”
一语双关着。
她在心里暗嗤了一声“流氓”,拨开他的胳膊,翻了身,面冲向了他。
“跟你说正事了,不许胡来啊。 !”
他在她柔软的肩头游走的手,就停住了。
“我替你还。”
他声音低沉、坚定,透着不容置疑。
这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不行!”她以手亲昵地描绘他的眉眼。“我可舍不得你拼死拼活地去赚钱替我还这个,这可是大数目呢,你会累坏的。我呀,要我的老公有一个好身体,嘻嘻,陪着我健健康康地活到老。钱算什么啊,哪里有我老公的健康重要!”
前天瞄到的一则关于一个名企老总的“过劳死”事件,让她有点心惊胆战的。
“容凌呐,你可不许太拼了,哼,你要是因为太拼了,就把我们母子给扔下了,看我到时候怎么饶了你!”
她这口吻,就让容凌也想起了这事。当时这小女人一看到这消息,就特意打印了出来给他看,让他一定要引以为戒。当时她绷着小脸,小嘴吧嗒吧嗒地,说了一大通关于过度劳累造成的伤害,直到他最后求饶,保证以后尽量不加班,她才停了下来,埋首在他怀里,将他抱得死紧。
他这心啊,简直要栓死在她身上了。
她现在这么做,又是为了他,那他还能怎么办?!
“你看着办吧!”
“嗯。”
“以后也别胡思乱想了,我肯定守着你到老。等走了,也肯定牵着你的手走。”
她很低很低地“嗯”了一声,带着长长的鼻音,因为感动了。
“你这么笨,我可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被他给激地,刚冒出来的那点酸酸的感动,就跑没影了。“我怎么就笨了?!你才笨呢,你才笨呢……”
“好,好,我笨,我笨,我孔武有力,我脑子里没内容,我就一莽夫……”
她被他哄得,“噗嗤”笑出声来。
可他口吻蓦然转变。“孔武有力的人,一般脑子里就惦记那点事,所以——”
他大掌蓦然一伸,猛地罩住了她鼓鼓的胸部。
她轻呼了一声。
他闷骚地立刻嘴里就没个把关了。
“老婆,你刚刚说,要我有一个好身体,老公我太感动了,老婆,你放心,老公的身体肯定会养的好好的,把你给喂的饱饱的,保准不会饿了你!”
他一旦变身为了色狼,那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些荤话,说出来肆无忌惮的。
“你别说,别说……”
她娇呼呼地拦着。
。他一通乱七八糟的话,还有那四处乱窜的手,立刻就惹得她肾上腺素急速攀升,晕红着脸,眼昏昏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惦记着白天的事,想着她那小妖精样儿,他下面硬的发疼,哄着她,让她叫他“哥”,她也晕乎乎地叫了,柔顺地就跟只小绵羊似的,惹得他狂性大发,恨不得一口把她给吞了,凶狠地挤入她的腿间,最后弄起来那是没完没了。
就冲着林梦每次就是无心,都能把容凌给勾地火急火燎的样儿,这夫妻关系,肯定是和谐地不能再和谐了。
另一头的容起铿,可就没容凌这幸运。自然,他也没容凌那本事!
他向自己的老婆穆新枫请求支援。何家那边的事,到此差了一截尾巴,但是何雅的孩子因为他而流掉了,他就是一个没脑子的人也知道何家那边是指望不上了。原本,他也没把这事看的太重,心想这孩子又不是他故意给弄没的,而且,她何雅自己做的那些破事,她自己心里也清楚,他容起铿也不是好欺负的,戴了那么多绿帽子,就是骂她几句,打她几下又能怎么了。但是,何雅成了半身不遂的残废的消息传到他的耳朵里,他就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了。何家向来不是什么善果,他和何雅也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知道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这万一要把变成这个样子的罪往他身上按,估计会让他没好果子吃,所以,他就想着赶紧把那个烂尾给完结了,然后速度和何家撇清关系。
何家可以折腾的,就是容三伯,容家。到时候,他抹干净了自己的尾巴,安安然然退位,谋一个好职位呆着,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家再折腾,也折腾不到他这里来。大树底下好乘凉,只要大树不正经倒下,他就一直可以独善其身。而时间紧急,能帮上他的,也就只有他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