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点滴之后,江乘风表示要送林梦去接小佑佑。林梦在确认江乘风真的是没有其他的事之后,笑着同意了。多年不见,对这个男人,她只觉得亲昵,似乎要好多话同他说,说不尽,却突然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似的。就像现在这样,两个人默默地坐在车里,其实,也是一种无声的交流。
到地方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在严老爷子的院子里等着了,不过,身边却多了一个人,容凌!小家伙冷着一张脸,垂着脑袋瓜,盯着青草地,侧面看上去没多大的精神尽头。这可不太像他往日和容凌相处的情形!
这自然是因为小家伙对容凌有怨,堵着气,不围着他转!
容凌也不是没发觉小家伙今天对他有些冷淡,可他这个人向来不太懂得表达自己的情感,偏就那一张冰山脸是戴惯了的,还真没法让他嬉皮笑脸,或者软声软语地哄着小家伙。再者,他今天来这里,说是接小家伙下武学课,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这主要是奔林梦来的。
那么多些日子没碰她,他的身体开始叫嚣着要她。午夜梦回,触手一捞,就想把她给捞在怀里,然后压上她光可鉴人的白嫩娇躯,狠狠地冲入她体内,撕裂她,将她贯穿,让她在呻yin中哭着讨饶,让她像一般地怒放在他的身下。
她宛如罂粟,一旦品尝了,就会上瘾。以前她不在他身边也就罢了,现在她回来了,休想他再用手解决。而且,那天她和冯谈的事情,容凌觉得自己有必要地和她好好谈一谈。
两父子如今站在这儿,都等着出租车出现呢。按照惯例,林梦一般都是坐出租车来接小家伙回家的。所以猛地一辆私家车停在了院门外,然后车门一开露出林梦一张脸之后,容凌立刻眯了眯眼,心里有了警觉。
不是他熟悉的车子,不该是冯谈的!
是谁?
“佑佑——”林梦叫了一句,下了车,没走上两步,冲着小佑佑招了招手。不愿意靠近,只想离那个男人远远的,所以不愿意再向前。她只想带着小家伙赶紧走,离开这个男人的视线。
小佑佑没想到车里下来的是林梦,立刻欢呼了一声,脸上扬起了极其灿烂的笑容,和之前的冷漠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小跑着,朝林梦靠近。
江乘风没想到的是容凌也在!
容凌!容家人!
他在心里冷冷地嘲弄了一声,深深地看了眼容凌,然后打开车门,从车里钻了出来,大刺刺地展露在了容凌的面前,嘴角紧跟着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容凌看到林梦出现,本来心里有些高兴,可看她突然站在那里不动了,心里那点高兴立刻就消散了不少,等再看到车里出来了一个江乘风,他的脸,就又冷了下来。
江乘风,b市风头正盛的执法者,他怎么可能不认识?!且不提,之前他和江乘风之间有过怎样的碰撞!
他这是回来了?!
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那肯定是刚回来不久了!
然后,这么快就和这个女人碰上了?!谁找的谁?!
不得不说,江乘风气质超凡,是个非常出色的男人。. []男人,先不提他是如何的样貌,只要他有一身过人的本事,就可以让女人对他趋之如骛。而这个男人的优秀再加上表象的俊美,那么这个男人基本上就可以成为很多男人的劲敌!
容凌不是没有眼睛,看着那越发显得俊美成熟和深沉内敛的江乘风,目光微微一闪,立刻扫向了林梦。这么一看,他心头一惊,继而有了狂怒。
落入他眼里的林梦,面庞羞红,红唇娇艳如血,简直就像是被人给爱fu过似的。脸上微微有薄汗,在阳光的照耀下,那薄薄的汗水散发着一层诱人的光泽。那一双极会勾人的眼睛,此刻看过去,也有一蹭氤氲的水汽。最要不得的是,瞧她那双眼微微红肿,俨然是哭过了!
她这一副模样,俨然像是一副情事过后、被他狠狠爱过的样子!
而她,是和江乘风一起下的车!
这两人,之前做了什么?!
他绷紧了身子,牙关咬得死紧,气愤地差点咬碎那两排钢牙。大步朝她走近的时候,他犀利的眼神更是上上下下地扫射着,瞧她站在那一副宛如弱柳迎风的样子,更是不胜娇羞,他心头的怒气就更盛,脚下的步伐是越迈越大,最近愣是赶超过了在那欢快地小跑着的小佑佑。
他长臂一伸,一把搂住了人比娇的她,不顾有旁人在场,强势地将她压入了自己的怀里,同时头一低,探向她的脖子,皱着仿佛快要成了褶皱的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带着淡淡香味的汗水气,让他眼底燃烧的火焰是越来越旺。
虽然没有闻到那股情事之后的味道儿,但是这不能说明她和他之间没有奸情。
在这大冬天,坐车来,还能出汗,这简直是见鬼了!
“你和他干了什么?!”
他怒声质问,长臂搂紧,那犹如钢筋铁臂的力道,都快要把她的小腰给掐断了。
她皱眉,心中不快。而且,因为感冒,她本来身上就没多少力气,而且身体还燥热,越被他搂着,这股燥热的感觉就越明显了,让她难受极了。
“放开我!”她本想厉声低喝,可是感冒了有些发堵的鼻子,还有那微微干哑的嗓子,让她出来的声音,却是性感的沙哑中带着淡淡的娇柔。
此状,简直是越发地像是嘿咻完毕了!
容凌暴怒了!
只是他这种人,越是生气,整个人的气息却越是内敛,所以才越发地显得缠绕在他周身的气场越发地骇人。那感觉,简直就像是封印在他体内的凶兽即将破体而出一般。
他的神情阴戾,双眸阴沉沉的,看不到丝毫的亮光。直勾勾地射向江乘风的视线,带着浓浓的杀气,是完全的敌视。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冷厉地暴喝,愤怒地想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虽然心里总是腹诽林梦朝秦暮楚,然后时不时地给林梦脸色看,可本质上,他还是信任她、站在她这边的。之所以一次次地刺激她,甚至用言语伤害她,用暧昧不明的态度冷落她,不过就是想惩罚她。四年的恨,岂能是说放下就放下?!这个女人走的简直是太干脆,说不要他就不要他,回来之后,说要他就要他,如果把他和她的性别对换一下,他简直都快要成为古时候男主人的宠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