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哼,身子一个哆嗦,有些发白的脸蛋儿,又染上了两抹被刺激出来的羞红。
他下身往前一撞,逼得她踮起脚跟,屁股直往上缩。毕竟没有任何的前戏就被他给强行闯入了,她没法适应,他一动,她就疼!
“出来~我疼~”
她这声音有些抖,因为痛,软绵绵的就没什么力道;又因为有了点哭意,所以多了点撒娇式的抽泣。他那**没退出去,反而又在她体内胀大了一圈。
她疼得咝咝叫,拿手捶他!
他面色一沉,直接伸手,扯住她的两只胳膊,将她高拉过头顶,反剪压在了头上,压在了墙上。她自然扭动挣扎,可是越挣扎,下面就越痛,反而助长了狰狞**的嚣张气焰,更把那东西往体内吞。
“我真疼~”
她求饶,委屈地终于掉了泪!
这个男人为什么又要这样对她?!真有什么事,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非得要这样?!
他拉过她的双腿,强行地让她的腿挂在了他的腰上,然后大力地贴了过去,强行挤开她的双腿,往她的体内深处撞去。
她痛苦地绷紧了腰,可这男人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依旧用蛮力,一个劲地贯穿她。
她绷直了腰,靠着墙,闭上了眼。眼泪犹如珍珠一般,从她紧闭的双眼间滚落了下来。间或有没法忍住的呻yin,从她的嘴里出来,却只是宛如幼兽的呻yin一般,很低很低,只因为她的牙齿死死地咬着唇瓣,紧闭着唇,防止声音外泄。
很快,唇瓣被咬破,有艳红色的血液,顺着唇瓣缓缓地流下。
她的眉头一直都是皱着的,直至情事结束。
他松开了她,她滑落到了地上,一身的汗,头发都已经被半打湿了。娇小的身躯,轻轻地打着颤。
“别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他声音沙哑,低吼着,犹如怪兽的闷吼。“你敢勾搭别的男人,我就整死你,我说得出,做的到!还有,离阮家那三个小子远一点,他们可都比你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小心小妈没当成,反而还成了他们的情人!”
她身躯一震,猛地瞪大了眼,看着地面,不敢置信,他竟然会这么想?!
他这根本就是在侮辱她对他的感情,他这根本就是不信她!
“你不信我?!”破碎的低喃,逸出了她染血的唇瓣。
他的回应是转身走人,然后把卫生间的门甩的震天响!
这般大的动静,终于再次惊到了在病房里的小家伙。
“妈咪——”小家伙大喊了起来,难掩饰口气里的惊慌。
林梦抖着唇,想开口安慰小家伙,说她没事,让他别怕,可是脸上尽是泪。想忍却忍不住,泪纷纷地下。一开口,必然会是哽咽,落到小家伙的耳朵里,必然会让一切破功!
她捂住了脸,热泪喷了一手。几度深呼吸,她艰难地扶着墙壁,爬了起来,只是双腿哆哆嗦嗦的,没什么力气。下半身的赤luo,还有那情事之后的痕迹,让她的脸色时青时白。她抖着手,废了好大的劲,够了一条毛巾下来,用了原本盛放出来给小家伙擦身体的水浸湿、再拧干,往自己的双腿间抹,将那些湿褡褡的液体擦掉,然后粗喘着,困难地将裤子给提了上来。
那边小家伙叫地有些狠、有些尖锐了。
林梦急忙用冷水打湿了自己的脸好几次,又凑到水龙头底下,喝了好几口冷水,勉强将自己的哽咽压下,快速回了一声:“佑佑,你乖,妈咪有急事要出去一下——”
胡乱地用手指顺了一把头发,也不管小家伙在屋内的叫喊,林梦跑了出去,冲着一直有在门口守卫的小弟拜托了一声,让他帮着照顾小佑佑一下。那小弟自然是应下了,对于自己老板和这个女人的事情,他聪明地选择了看在眼里、藏在心里,把嘴闭紧。
林梦跑了出去,是因为她没法用这个样子去面对小家伙。小家伙已经够为她担心的了,她不能一次次地再给小家伙添加负担。她的心里压着事,沉重地让她根本没法成功地止住泪,一出了豪华病房,眼泪又唰唰地往下掉。
这个样子,怎能让小家伙看到?!
四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淡定了很多,在国外,更是很少流泪。可是一回来,就犹如又回到了四年前一般,脆弱地一次次掉下了眼泪。
能够这么伤到她的,也只有那个男人了!
也是她太过在意,太过放任,所以由着那个男人,一次次地伤着他!
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四年的学习也更让她有了自信,觉得能更好的面对这个男人,可是如今的事实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永远都是脆弱地有些不堪一击。她自以为是的自信积累,面对这个太过强悍的男人,也简直是不值得一提!
原来,要追到这个男人,依然是这么的累,这么的痛的!
她可以不累的!
她可以不痛的!
只是一份贪念,她自己将自己摆放到了这尴尬的境地!
是她执迷不悟了!
若早知道四年过后依然是如此,她必定不会把儿子给带回来的,必定不会再去招惹他的,悄悄地来,然后也悄悄地去,等到功德圆满,继续她和儿子的单亲生活!
哪怕被他撞上了,也不可避免地会痛了,至少,儿子不会被波及,依然会在国外快乐地生活着。
她开始悔恨!
可这世上,就那后悔药,永远都没法买到!
她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缩在阴影下,恸哭了好久,直至把心里的悲伤都哭了出来,才抹了泪,脚步不稳地去了医院旁边的一家药店,买了盒避孕药。
卖药的妇女看到她这样一副显然狠狠地哭过的样子,再加上她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就以为她遇到了诸如被人强暴了之类不好的事情,把药送出来的时候,还挺关切地安慰了一句。
“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忘记了,明天就又是新的一天!”
她愣了愣,哑着嗓子,带着泣声,低低地道了一声谢,匆忙地离开了药店。
撕了药盒包装,掏出了药,塞入了嘴里,她忍着苦味,干咽了下去。顺着黑漆漆的路往回走的时候,就瞄到了一架自动售卖机,上面摆放着的一个个的瓶罐在灯光下散发着清冷的光辉,很诱人。她掏出硬币,选择了一罐啤酒,拿出来,拧开了,站在那,咕咚咕咚地将一罐啤酒都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