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走出帐篷后,跟着陈少走进了他们的帐篷。看着陈少僵硬的背影,他依靠在门口,淡道:“又怎么了?能量防具是个好东西,难道你不想要吗?”
陈少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他,“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会去拿,用不着你恩赐给我。”
吴悠随手把帘子掀了下来,慢慢朝他走去,帐篷里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陈少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
吴悠坐在他旁边,修长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这脾气……让我怎么说你?我只是想确保你的安全,这样你都不能领情?”
“确保我的安全?”陈少冷笑,“那就别带我去青海,你以为我想跟着你去送死?”
“我不带你去,还不知道重庆要被你作成什么样。再说,就算我去青海是送死,我也要把你带上,我活着,你陪我享受,我死了,你要跟我一起下去,黄泉路上有故人相伴,不是件好事吗?”
陈少拍开他的手,“享受?吴悠,你他妈还是早点带着我死吧,我死了不想再见到你。”
吴悠眼神一暗,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按倒在床上,冷冷逼视着他。
陈少已经懒得挣扎,别过了脸去。
吴悠的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低声道:“你为什么总是跟自己过不去?成天这样有意思吗?”
“我没跟自己过不去,我跟你过不去。”
“山城是我的,也是你的,既然你已经改变不了现状了,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呢?陈少,你知道我喜欢你……”
“那关我屁事?”陈少嘴角噙着一抹嘲弄的笑容。
吴悠眯起眼睛,脸上浮现一丝怒色,他掐住陈少的双颊,用力堵住那薄薄地唇瓣,吸允着那柔嫩地下唇,发狠地蹂躏着,陈少狠狠推了下他的肩膀,却没推动,干脆张嘴咬在那柔软的唇上,一股血腥味弥漫在俩人的口腔中,他疼得一皱眉头,却没有放开陈少,反而更加用力地捏着陈少地下巴,强迫那张倔强的嘴张开,将舌头霸道地塞了进去,肆意翻搅着。
陈少被亲得快要喘不上气来,脸也跟着涨红了。
吴悠放开了他,舔了舔破损的嘴角,“不是早就不反抗了吗?”
“今天看你格外欠揍。”陈少想推开吴悠起身。
吴悠却将他重新压回床上,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并轻轻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我们都知道青海很危险,不是闹着玩儿的,进去之后你这狗脾气收敛收敛,知道吗?”
“你知道青海危险,为什么还要去?你不是只想悠哉地当你的土皇帝吗。”
吴悠低笑道:“是啊,世界都变成这样了,我们也活不了多久,我还能有什么抱负?我就想跟你舒服地过日子,吃喝不愁,想操-你的时候就尽情地操。”他说完,故意用下-身蹭了蹭陈少的屁股,那凸起的部位让陈少身体微微一僵。
陈少咬牙道:“你这个伪君子。”
“我从来没自称君子,只是人长大了嘛,多少要有点大人的样子,倒是你……”吴悠的手伸进了陈少的衣服里,霸道地抚摸着那结实光滑的胸膛,“你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变过,我到重庆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你了,你却完全不记得我,连我的名字都忘了,我真的挺生气的。”
陈少冷笑,“我凭什么要记得你,这点儿破事儿你要重复多少遍?”
“重复到你记起我为止。”
“我记不住,以前记不住,等你死了也会马上忘了。”
吴悠在他耳畔低笑着,“你知不知道你这幅目中无人的样子最欠-操?”说着,那只不老实的手已经伸进了陈少的裤子里,在他内裤上画着圈儿挑衅。
陈少狠狠用手肘撞了下吴悠的肚子,“你他妈别大白天发-情!”
“放心,我还有正事儿,我等晚上再发-情行吗?”吴悠翻身压在他身上,扯开了他的衬衣,低头舔着他的胸口,“不过,先让我尝两口,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最够味儿。”
陈少脾气火爆,被吴悠三言两语惹得心火直窜,他恶狠狠地道:“赶紧滚出去办你的正事儿。”
吴悠充耳不闻,雨点般地吻落在陈少的胸口,两只手肆意抚摸着那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
陈少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我让你滚出去!”
吴悠轻扯嘴角一笑,“宝贝儿,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事,但你的威胁和命令却对我没用,这是不是让你感觉特别沮丧?因为原本呼风唤雨的陈大少说话突然没人听了,不仅如此,还要躺在我身下让我干……啧啧,我真喜欢你现在的表情,只要看一眼就能让我硬起来。”他舔了舔最嘴唇,眼中充满了野性地**。
“你他妈是变态吗。”
吴悠笑道:“是啊。”
陈少眼里冒火,恨不得现在就变身,把这个男人拆吧拆吧吃了,他也不是没试过,只是每次都败下阵来,久而久之,他也懒得反抗了,一次次对这个男人妥协让他感到羞耻和愤怒,可他却无法可施,整个山城已经变成吴悠的了,就连他也不是自己的了。
吴悠俯□,舔着他的嘴唇,“我喜欢收集你各种各样的表情,你就像甜品一样,总给人惊喜。”
陈少骂道:“脑子有病。”
吴悠尝够了“甜品”,舔着嘴唇爬了起来,他捏了捏陈少的鼻子,用令人胆寒地温柔说:“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陈少脸烫得厉害,他横眉瞪眼。
吴悠笑道:“对了,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去青海是吗?我告诉你,很简单,为了帮他们拿到傀儡玉,为了让他们能找到解决这场灾难的方法,有一天世界重回太平了,他们才不会因为我们现在没出力而找理由难为我们。总得来说,我还想多操-你几年,不想那么早死。”
“滚!”
吴悠在陈少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笑着走了。
陈少仰躺在床上,拼命调整呼吸,想让自己好受一点。
他闭上了眼睛,眼前出现了一个小男孩儿,很瘦小的一个小男孩儿,看上去比同龄人还要小好几岁,清秀漂亮,像小姑娘,他上去踹了小男孩儿一脚,不为什么,就是看着那柔柔弱弱的样子不顺眼,小男孩儿哭了,然后他笑着走了。
妈的,穿开裆裤时候的恩怨现在还记得,真是心胸狭窄,当时那个娇滴滴的小孩儿怎么会变成这么阴险变态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