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异常荒凉的山林,相比县城空旷的街道,所以如果我要在这种地方杀了他们,任凭他们喊破喉咙都不会被人发现。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对准窗子上映射出的女人声音投掷了手里的铁棍。
铁棍是中空的,断裂口十分锋利,和管叉没什么区别。
所以刺破了窗户纸后立马就从女人的身体贯穿而过,她惊叫了一声随后摔倒在地,接着传来男人暴怒的吼叫声,不等这些人反应过来,我抬脚踹开门只见石山睡在神庙的左边,中间拉着一条布帘,他儿子和刘畅畅睡在右边,此时刘畅畅整个身体被插了一根铁管摔倒在地不停抖动着。
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我可没他那么多机会上去一把将管子从女人身体上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