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长时间都是一路朝下,之后山路开始崎岖蜿蜒,转了一个大圈后又继续变成直道,向前走了一截,来到了一处巨大的空间里,我隐约看见头顶上方似乎横着一条狭长的石板路。
这里遍地皆是碎石,我用火把四周照了照似乎隐隐约约看到一截微微发光的物体,便走了过去,居然是一根手电筒,虽然玻璃早就摔碎了,但钢制的身体并没有摔坏,我捡了起来,却发现手电筒上多了两道深深的凹迹,这肯定不会是掉入石地冲击力造成的,因为两道痕迹非常平均,宽度、深度基本一样,简直就像铸造上去的。
我正在想这到底是何种印记,话音未落猛然觉得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脖,猝不及防我顿时被吓的魂飞魄散,只见火光照亮的地方我发现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左手握着一柄熟铜的宣花大斧,这可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如此拉风的病人,只见他鼻子和嘴不停有血流淌下来,显然受了极重的伤,他瞪着的眼睛已经没有丝毫光彩。
但是能在这儿遇到人,真是太好了,于是我蹲在他面前道:“哥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伤成这样?”
他无力的摇摇头道:都是命,我不怪任何人。这句话说完,一口血喷满了自己胸前,头一歪人事不知了。
只见距离他身边不远处有一块耸立而起的圆锥形约一人高的小土堆,土堆整体呈黄褐色,表面非常平整,就像盖了层毡子,我越看越奇怪,于是悄悄拾起了斧头,将火把卡在石头缝隙中,猛然一下朝土堆劈去,只听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座土堆呼的一声居然左右分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