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子时我用大灶烧了大半缸的开水,加入食盐和冷水搅匀后扶着罗吉子泡进了热水里。
大约过了一刻钟不到,整缸水就黑如墨汁了。
随后五天每天都是周而复始的泡清水,不过越到后来,清水变黑水的过程越长,到第六天彻底没有黑色渗出了。
罗吉子换上一身干净的道袍后对我施了一礼道:“无量天尊,感谢秦先生仗义援手,挽救贫道性命。”
“总不能见死不救,道长不用挂念在心。”
“大恩不言谢,将来先生如有用着贫道的地方,尽管说话。”
“好,道长既然在小店长,总有麻烦到的地方,到时还请代为维持。”
“这点请放心,如有需要之处,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您这话说得太严重了,总之能帮忙就好。”我这也是为自己留条后路,到时候万一出事了,“内部有人”那最终的结果肯定是完全不一样了。
返回临江之后罗吉子便告辞离开了,当时正好是晚上,我也顾不的睡觉,先去酒吧看看状况。
酒吧生意已经开始恢复,大概有十几名顾客,那位穿着运动服的男人却不在,不知道茅山宗的人是不是“还没来上班”。
我问王大海有没有发现异样的人,他摇摇头道:“要么是我眼太笨,要么是对方伪装太好,总之顾客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