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空空如也,只有我自己。
可是当我在转身禽兽已经不见了,门却已经被打开。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冲出屋子,就听楼梯口传来脚步声。禽兽朝楼上跑去。
我赶紧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顶,禽兽毫不犹豫朝护栏跑去。我暗道:不好。怎奈他腿比我长,跑的也快,根本追不上他。系共帅血。
只见他曲腿一窜,居然跳上了护栏,笔直的站在护栏上,我道:“你疯了,别乱来。”话音未落就见这人身上一阵流光闪烁,他身体眨眼间就遍布了一层厚厚的冰壳。
然而冰块增加了他身体的重量,这人居然失去平衡直接从护栏上摔了下去。
这是21层高的小高层,我冲到护栏边他还没有落地,我眼睁睁的看着包裹着人体大冰块摔进绿化带的泥土里,发出巨大“啪”的声响,泥土四溅而起。
然而冰块并没有破碎。这是异常坚固一层保护壳,难道上门阴觉察出来他要跳楼,所以……
想到这儿我赶紧又是马不停蹄的坐电梯下到了一楼,出了楼后只见禽兽的父亲跪在地下老泪纵横,看见我他愤怒到了极点,冲上来揪住我脖领道:“你这个混蛋,对我儿子干了什么?”
“放手,你儿子说不定没死呢。”我一把将他推开。冲到禽兽身边。
只见遍布他身体的冰块厚的就如冰块做成的棺材,透过透明的冰块能清楚的看到禽兽一对眼睛瞪的大大,表情都扭曲了。
自从宁陵生出了事之后御洗盐我是随身携带的,以防不测,此时就百宝囊中取了一点出来,洒在冰块上。
这两种天性相克的东西一接触。寒冰就像棉花糖遇到了水,迅速溶解,很快就化成一滩水,吸入了泥巴地里。
禽兽浑身潮湿。咳嗽了两声毫发无损的从地下坐了起来。
他爹见状瘫软在地道:“我的儿子,你这是要吓死我啊?”
看来上门阴确实是为了救他,这是我第一次见上门阴救人。
禽兽看了我一眼,从眼神上感觉他精神应该是恢复了正常,我道:“你现在好点了没有?”
“好、好多了。”禽兽深深吸了口气道。
“刚才从楼上跳下去时你是怎么想的?”我道。
“我也不知道,跳楼之前我是没有意识的,但是被冰封了之后我突然就恢复了意识,当时亲眼看着自己从楼顶坠落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大师,我真是服了您,简直神了。”
“这不算什么。”我看他意识完全恢复了清醒,这才暗中松了口气。
他爸也哆哆嗦嗦走过来,掏出手绢给五大三粗的儿子擦脑袋上的冰水对我道:“大师,我真不知道你是在救人,千万别和我这个混蛋一般见识,我一定重金酬谢。”
“没事儿,你能暂时回避下吗?”我对他道。
“哦,好的,我这就走。”说罢他忙不迭的起身后匆匆走开了,那是相当配合。
我掏出香烟点了两支,将其中一支塞进他的嘴里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仔仔细细的告诉我。”
“唉!供了这尊应神后我就是有空晚上就回来这里过夜,第一天来打开门房子里的灯就亮着,进去后就看见卧室里坐着一个身材完美的女人,不过看她的发型不太像是现代的女人。”
“她梳的是古代女人那种双挂式发型,头上还差着步摇,我进房间是她正对着镜子抿唇红。”
“唇红是口红吗?”
“类似于口红,是胭脂染红的纸片,女人用口水沾湿了后用来染红嘴唇的,我这个人意志力实在是太差了,看她这个极具诱惑力的动作后我脑子一热扑上去就把人给办了。”
“你和她好的时候有什么感觉,比如说她身体是否冰冷之类的?”
“没有啊,很正常,一切体征和正常人没有区别,体温、热度、声音……就是正常的人,而且还极有情调,说的话,做的一些小动作……这些天我真是在天堂里待着。”说到这儿他嘚吧了两下嘴巴,似乎是回味无穷。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过了,改口道:“我真是死性不改,都吃这么大亏了还想着这事儿呢。”
“按你的话理解就是只要是在晚上进房间就能见到一位古色古香的美女,和你温存一夜时光对吗?”
“是的,我找到的这个女朋友你是没见过,我见她的第一面就差点没吐了,心里想要是和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还不如死得好,但我家人强烈要求我们结婚,否则就断了我经济来源,没有办法,我就想了这么一个馊点子。”说罢他拿出钱包,取出女朋友的照片递给我。
只见照片里的女人用三个字就可以完全形容出来那就是“黑肥矮”,简直就是女版武大郎的缩影。
“这位姑娘……这真是你女朋友?”我实在无法相信。
“真的是,哎!她是某位大人物的女儿,我们这也算是联姻吧,但这姑娘我真的从心底难以接受,可是又不得不接受。”
“我对于你现实中女朋友的长相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出事,仔细说说你出事前后吧。”
“我这些天也不敢去酒吧这类地方寻开心了,晚上都是来这儿休息,其实我知道那丑娘们暗中跟踪我在,但在这里我一点都不亏心,而且神奇的是这里每天晚上出现的女人还都不一样,无论是性格或是长相,试了几天后我才知道这些和肚兜有关,一个肚兜就代表一个不同的女人出现。”
“难怪你柜子里有这么多的肚兜,原来是这个原因。”我道。
“是的,本来我以为不会出什么事情,反正都是虚幻的,想怎么摆弄对方都可以,可没想到的是昨天晚上我开门进屋子后就看见床上坐着的女人脑袋和丝瓜一样,身体、四肢也想被拉长了,整个人就像是用长条气球拼凑出来,这可把我吓了个半死,本来是想逃走的,可是房间门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了,我只能躲在沙发后面,后来趁她进厕所后又躲进了床底下。”
“思来想去我也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你,没想到在打电话的过程中,她那张丝瓜一样长的脸突然就出现在床边,差点没把我给吓死,后来她就冲我一个劲的乐,那笑声简直可怕到了极点。”
“除了笑还有什么别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