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禁地

作者:湘西鬼王

    这两姑娘看我这幅模样吓的手足无措,除了胡乱询问状况,也做不了什么。

    而我越来越冷,冻的浑身打摆子,连哼哼都觉得困难。

    上门阴冻人都是瞬间急冻。属于“速冻”,但我这次体会的确实慢慢被冻起来的感觉。那种滋味还不如速冻,简直就是小刀割肉,简直比杀了我都难受。

    我该说什么?我只能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下流,我错了,请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当然这是我心里所想的话,已经没法说出来了。

    只见上门阴缓缓而起,又站直在我面前,此时她表情高傲的看着我,就像是冷酷高傲的女王。

    而我则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大姐,能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吗?

    说也奇怪,当我有了这个念头后,忽然觉得寒气逐渐消失了,接着手和舌头上的冻气消失了。

    我噗通一声趴倒在地,准确的说是倒在了上门阴的石榴裙下。

    任何一个被她冻住的人,除了鼠妖。还没有能自行消融寒冰的,我当然不可能是自行解决的。上门阴显然是不像冻死我。

    从这点上也可以看出她其实是完全具备思想的,可以说这个鬼魂和人其实没有区别,除了不具备肉体,她有和人一样的思想,甚至也会吃醋。

    这么说她真的是爱上我了?

    忽然间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接下来上面的行为更加坐实了我这方面的认识,只见她缓缓竖起左手食指对准雪惊秋的头发,很快只见她头发寒气缭绕,发梢处便结了淡淡一层寒冰,而对于这一切,雪惊秋没有丝毫察觉。

    我叹了口气对上门阴连连作揖。

    这两姑娘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惊恐万状的看着我,万幸我这番告饶似乎是起了作用,上门阴没有继续在释放冻气。而是逐渐变的透明,随即消失了。

    而我身体机能也恢复正常。

    我扶着墙站了起来。

    “秦边你到底怎么了?”雪惊秋想要上来扶住我。

    “千万别碰我。”我赶紧冲她吼了一嗓子,吓的她浑身一哆嗦。

    “你、你吓到我了。”她没想到我会这样对她,眼里顿时就有了泪水。

    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没法说清这事儿了。两人的恋情刚刚有点发展,结果上门阴就吃了醋,难道这杯子我注定将要孤独终老?

    我真不甘心。

    说句现实点的,上门阴的美貌虽然是我见过所有美女中最漂亮的,问题是只能看啊,而且还严肃异常,估计就算是我和她调情,都会被她冻起来。

    我这等于是找了个管理手段极为严格的领导把我给严控起来了。

    这是因为长的帅而遭到的报应吗?

    仔细想想又不可能,宁陵生比我还帅啊,他为什么没遭报应?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虽然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语言幽默、行为潇洒,架不住娘们管得严,从此以后我只能当柳下挥了。

    如今二十岁的爷们还是个雏儿,而且要当一辈子雏儿了。

    想到这儿我就想放声大哭。

    “我不是有意吓你的,我、我是没有办法。”

    “秦总,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吼他?”

    我第一次见温婉的慧慧急眼了。

    我叹了口气道:“都别管我,让我好好静一静。”说罢我贴着墙出了后仓,只见王殿臣已经醉倒在椅子里毫无动静了。

    我也没过去拿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回到宾馆正打算继续喝,就见宁陵生房间门打开了,他看了我一眼道:“还要喝酒?”

    “是啊,今天心情不太好。”

    “酒桌上看你兴致不错啊,怎么转眼就借酒浇愁了?”宁陵生笑道。

    “唉!宁哥,我真是没辙了,这辈子没法谈恋爱了。”我哭丧着脸道。

    “上门阴的一切行为都是条件反射,所以如果她不允许你和别的女人接触,你真的就不能接触了。”

    “宁哥,你说的这点我不赞同,上门阴是有思想的,她懂的维护自己的利益。”

    “秦边,当你真懂了一些门道就会明白这些阴巩物是绝对没有思想可言的,如果上门阴有思想,甚至懂的去爱一个人,她会杀死那些无辜的人?”

    “宁哥,我脑子太乱了,咱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吧。”

    “是的,我找你本来是有件事需要你办。”

    “哦,什么事儿?”我进了他的房间。

    关上门后他道:“我需要你明天去毛军正在建造的工地,你会在工地中看到一座塔,我要你看看那座塔的塔身上刻了哪些图形,回来后告诉我。”

    看来宁陵生已经独自一人去过毛军的工地了。讨帅页号。

    可是转念一想有不对,这些天我们一直在一起,没见到他出去啊。

    不过既然是宁陵生让我办的事儿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回去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后虽然脑袋疼的犹如刀割一般,但还是坚持下楼准备开车去毛军的工地。

    在一楼大厅里正好见到雪惊秋提溜着一个皮箱往外走,我赶紧跟上去道:“你要走吗?”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继续往外走。

    我也不敢碰她,只能绕到她面前,拦住他的去路道:“别走行吗?”

    她从包里抽出一个信封,摔在我的脸上道:“这是我的辞职书。”眼泪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我、我真的是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我不敢和她有身体接触,只能一边往后退一边劝慰。

    然而这根本没有丝毫作用,雪惊秋哭的越发伤心,出了宾馆大门后只见一辆黑色的吧奔驰停在边上,穿着西装的司机上前接过雪惊秋的皮箱放在后备箱里后替她打开车门。

    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长叹一口气看着大奔绝尘而去。

    还是办正事吧,我上了奥迪车朝毛军的工地赶去。

    路上我给他打了电话,他人正好就在工地,到了现场后毛军头戴安全帽,亲自在工地入口迎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