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沙骋哈哈一笑道:“老郑,在我这儿想要耍赖皮可不好使。”身后几个壮汉立刻围在了桌子旁。
老郑缓缓站起来道:“不是我想反悔,而是我觉得有点不对。”
“什么不对?”
老诌到王沙骋丢烟头的地儿弯腰捡起了那颗烟屁股前后看了看道:“这是一支大前门,可我觉得味道不是很正宗,王老板是不是买到假烟了?”
王沙骋表情顿时就有些不自然了道:“你别想耍花样。”
“这里肯定有人耍花样,但绝对不是我。”说罢他将香烟头放在蛐蛐罐子里道:“王老板,你在江湖上的名头别人称之为虫王,我看不如改成药王算了,你给虫子下药的本领可是天下无双的。”他乒狂亡。
“你他妈的扯蛋,我玩虫子的时候你还在当工人呢,敢和我叫板,你有资格吗?”王沙骋已经装不住了。
老郑冷冷一笑道:“你来之前在虫子身上抹了一点硝,这种东西靠鼻子根本闻不出来,却能让虫子产生不适,而你抽的香烟来加入了一定量的古柯碱,在这之前你天天用古柯碱熏虫子,所以它闻到这个气味就变的异常癫狂,而我的虫子板牙上沾染了硝之后,即便是古柯碱也无法让它产生兴奋情绪,所以就在这场赌局中一败涂地了。”
如果说之前还有人对老郑的判定持怀疑态度,现在这些人都对王沙骋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