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严梓峻进了屋子道:“怎么回事,我刚刚听小陈说这只狗要咬他?”
“严警官,首先这不是一只狗,其次那位警官来取血样的手段也不正确,过于简单粗暴了,动物毕竟是有攻击性的,哪能这么生硬呢?”
“好吧,那麻烦你取点血样可以吗,这也是必须要过的手续,麻烦配合下。”
于是我用纱布在馒头嘴巴上擦了擦,将沾着血迹的纱布递给他道:“早这样就没事了,那人上来就拔毛,搁谁也得呲牙。”
“是,我这就回去批评他,简直太不像话。”严梓峻笑道。
过了没多一会儿郑春雷带着烧烤和啤酒进了屋子,放在桌子上道:“慢待两位了,咱们先吃点呗。”
“客气了,咱们什么时候能离开啊?”王殿臣道。
“还得等一会儿,等分析报告出来。”郑春雷道。
“什么分析报告。”我不解的道。
“就是这只狼嘴上血液的分析报告。”郑春雷语气似乎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