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就“做贼心虚”了,难道我们和周启生私底下接触的事情他都掌握了?
王殿臣也有点不知所措,看我们两的模样李振哈哈笑道:“我一定是梦里见过你两位,当时你们一人抱着一个金元宝来找的我对吗?”我这才明白老东西是和我们开玩笑呢。
松了口气我道:“也不一定是是我们。生意还没开始谈呢。”
“从你两走进这个门开始这个生意已经定了,肯定就是我。”他自信满满道。
“哦,李总很自信吗?”王殿臣回应道。
“两位请坐。”随后他给我们分别泡了一杯茶,将一个圆桶装刃华放在我们面前道:“要抽烟自己拿。”说罢坐回原位道:“我为什么这么自信,这是有原因的,第一在榕城汽配这行我是最大的。第二我对朋友是最讲究的。帮我赚钱的朋友其实就是帮自己赚钱。”他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要给我行贿的意思。冬吐私血。
从他的这一行为就能知道这是个怎样性格的人,王殿臣不动声色道:“李老板真是痛快人,不过我们代表的是公交公司,可不能拿国有资产给自己谋私利。只要你的东西物廉价美,我们肯定在你这儿买,别的就别多想了,都不重要。”
“好。能有这样的觉悟我很欣赏,不瞒两位,我曾经也是一名公职人员,后来辞职不干了。”
我故意装糊涂道:“李老板原来是在哪儿上班?”
“我是公安局的,辞职时担任的还是公安局副局长的职务。”
我假装惊讶的道:“这个职务李老板都能不干?真有魄力啊。”
“我这个性格不适合混官场,人得有自知之明所以我辞职做生意了,结果证明这是对的,我在公安局是副职,天天看人眼色,但自己家的买卖我可是绝对的正职,自己说了算,加上又能赚到钱,何乐而不为。”
我和王殿臣对视了一眼。心里的愤怒自不必提。只听王殿臣道:“是啊,将来如果有机会,我们也辞职跟着李老板干算了。”
“都是自己兄弟,说什么跟不跟的,只要这笔生意能成,我保证你们出不出来都有钱赚。”
“好。那我先谢谢李老板了。”王殿臣装镊样的举起茶杯,李振也举起茶杯,两人碰了一杯后将茶水一饮而尽,随后放下杯子两人哈哈大笑。
随后又扯了一会儿闲篇,王殿臣假说要看样品,李振起身出去拿东西时,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条暗黄色的丝巾,在李振喝水水杯口擦了一圈,装回口袋里。
我小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用马莱半岛巨拎树藤做成的手巾,是东南亚降头师用以收集人唾液、血液的盛器,类似于咱们这儿的黄苯。”
正说着话,李振拿着一盒火花塞走进来放在我们面前道:“最好的品牌,最好的质量,不管怎么说我曾经也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假冒伪劣产品我是绝对不会做的。”李振道。
“我们相信,那暂时就这样,我们回去谈一下,李老板放心,我们一定尽量促成这件事,到时候……”王殿臣露出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
“两位尽管放心,我心里有数。”
出了门市部王殿臣将那块降头术的盛器叠整齐装入信封里道:“咱们得寄给宁哥,先问清楚他人在哪落脚。”
经过联系得知宁陵生已经到了陵城,于是王殿臣寄了一个往陵城的特快邮件。
事情办完后天色已经不早了,他道:“咱去见见你的姘头吧?反正闲着也没啥事。”
“滚你的球吧,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我有些恼火的道。
王殿臣嘻嘻笑道:“你和她真没关系?”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就那样……”我觉得用词太过了,立马改口道:“这位姑娘一般人可是无法驾驭的,咱有自知之明,将来还是老老实实找个门当户对的过日子吧,你别老说这事儿,没意思的。”
“我明白了,不说了,你别生气,不过约她出来吃顿饭没什么问题吧,售后服务咱得做好了。”
我对于她的近况也有点好奇道:“我联系她出来聊聊天。”说罢给梁子歌打了传呼。
她很快就恢复了,听得出来她心情很好道:“早就想你了,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这段时间都挺忙的,今天刚到的榕城,晚上有空吗,出来吃顿饭。”
“好啊,还是上次那个饭店,我……”
“不用了,咱们找个小饭店坐在一起聊聊天吧。”
“好,你在哪儿?我开车来接你。”我告诉她所在之地,过了大约半小时,一辆红色的沃尔沃停在我们面前,梁子歌坐在车里冲我招了招手道:“上车吧,两位帅哥。”
一段时间没见她,整个人的面相更加饱满,水润光滑,乍一看就如刚出学校对未来生活充满向往的少女,面相可知一个人的生活过得如何,这段时间她的心情必然都很好,看来心想的事情一定是成了。
“我们这儿的酸辣粉非常好吃,晚上去吃酸辣粉吧,一人一瓶啤酒,怎样?”
“你安排吧,我没意见。”很快我们就坐在一家名为“皇妃酸辣粉”的店铺里,屋子空间不大颇为闷热,里面坐满了人。
“你弟弟身体怎么样?”等酸辣粉的时候我先问道。
“他的病是可以治愈的,关键是要有钱,所以恢复的还算是不错吧。”
“那两人呢?”
“已经离了,王茂才在我身边比狗都听话。”说这句话时她满脸都是不屑的表情,甚至还有一些嫌恶。
“那你也算是心想事成了,好好跟他吧,这个男人虽然没法给你大富大贵,但生活无忧是不成问题的。”
“他给我?”梁子歌冷笑了一声道:“这个人除了好面子就是好面子,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他现在的生意都是我在忙。”
“那王茂才呢?”
“天天在家混吃等死呗,他也就这点出息了,不过也好,至少我能按着自己的想法改变经营模式。”
“那你挺辛苦啊。”我随口敷衍了一句。
这姑娘居然接手了梁子歌的企业,不用说过不了多久这企业就得倒闭,然后她卷一把钱走人,留下被坑的一无所有的王茂才,整个事件肯定是以这个模式发展,所以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得有劫色的觉悟啊。